“什么?!”東方無情直接站了起來,臉色驟變,變得陰沉無比。
就在此時,機場候機大廳的電視上開始播放全國部門的追捕令,東方無情和霍友剛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與此同時,還有幾個陽康集團的核心成員。
候機大廳里的人開始對著電視指指點點,霍友剛連忙用西裝外套的衣領擋住了自己的臉,對著電話急迫地說道:“老板,現在電視上已經發布追捕令了,你得趕緊出去躲一躲,我現在上不了飛機了,我也得想辦法離開。”
東方無情連忙打開了電視,新聞頻道果然如霍友剛所說,在播放著陽康集團的高層追捕令。
“是你?!”東方無情臉色陰沉地看向了江塵。
除了江塵東方無情想不到還有什么人會做這種事情。
江塵同樣也是一臉驚訝,因為江塵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會鬧成現在這種程度。
“我要說,我也是剛知道你信嗎?”江塵無辜地看著東方無情,一副小白兔人畜無害的樣子。
東方無情愣了愣,隨后表情更加兇惡,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就是于青兒!肯定是她!”
江塵滿意地點了點頭:“恭喜你答對了,我替青兒謝謝你的夸獎了。”
這一切當然是于青兒做的,更確切地說,是于青兒的“組織”做的這些事情。
場館事件當天,江塵就察覺到了場館的幕后之人不簡單,于是他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于青兒。
在強大的“組織”信息網的交織下,東方無情的事情自然被順藤摸瓜地牽扯了出來。
東方無情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江塵身上,這讓于青兒忍無可忍,便利用“組織”做了這一切的事情。
只不過這些事情的發酵需要一個過程,而現在就是發酵完的后果。
“你們兄妹兩個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禍害啊,我光對付你去了,竟然把她給忘記了,如果霍友剛的行程再提前一天就好了,這樣,你就永遠都見不到她了!”東方無情目光兇狠地罵道,似乎他想到了失去于青兒后的江塵,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了,“江塵,要是失去了于青兒,你會變成什么樣?”
江塵沒有說話,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東方無情的腦袋拍了上去。
東方無情也不是吃素的,從小東方無情也是在軍隊大院長大的,并且還在軍隊里待過許久的時間,所以他的功夫也不差。
微微偏頭,東方無情就躲過了江塵的攻擊。
正當東方無情要嘲笑江塵的時候,他驚恐地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江塵已經從他眼前消失了。
下一秒鐘,江塵出現在了東方無情的身后。
“你太慢了。”江塵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然后猛地把煙灰缸砸在了東方無情的腦袋上。
東方無情并沒有感覺到痛,只覺得四肢麻木,眼前一黑,隨著麻木的褪去,腦袋上的疼痛才逐漸地顯現了出來。
“江塵,你這個妖怪!”東方無情恢復意識后,咬牙切齒地罵出了這么一句話。
“那就由我這個妖怪送你上路吧。”江塵的煙灰缸再次高高舉起,這次他對準的是東方無情的后脖頸的脊柱。
這個地方若是被強力擊打,會直接要了人的性命。
對于這個曾經的發小,江塵不能說完全沒有情意,只能說曾經的情意在東方無情把殺死江塵當成籌碼,跟京城的那些人做交易的時候都要煙消云散了。
正如江塵所說,是東方無情先無情無義在前的。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一樓天花板忽然間打開,從上面跳下來了一個身穿銀色緊身衣戴著銀色頭盔的人,他忽然出現抱住了江塵,給東方無情爭取了些許的逃命機會。
這個銀色人的出現,讓江塵的動作頓了一下,也就只一下,因為江塵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天花板上有呼吸。
江塵用胳膊肘狠狠地對著銀色人的胸口懟了出去,江塵的力道十分大,強硬的手肘直接把銀色人的胸口撞的塌陷了下去。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普通人胸口要是被撞的塌陷了下去,肯定會疼的發出聲音,行動也會跟著受阻,至少會變得緩慢。
但是這個銀色的人卻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依舊死死地抱住了江塵的腰身,力道并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就像這個銀色的人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
江塵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隨即,從天花板上跳下來了更多的銀色人,至少二十多人。
東方無情那邊被保鏢踉踉蹌蹌地帶走,還在對江塵高聲喊著:“江塵,我的保鏢確實對付不了你,因為他們怕疼怕死,但是這些人卻不一樣,他們不怕死,也不怕疼,你就陷在他們給你編織的噩夢中吧!”
“死吧!死吧!”東方無情瘋狂地對著江塵喊道。
江塵警惕地看著周圍的這些穿銀色衣服的人,就連慕菲青,也站到了江塵的身后,她袖子里的金銀小蛇鉆了出來,兇狠地吐著蛇信子,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險。
“這些人很奇怪。”江塵回想著剛才胳膊肘打在那人身上的觸感,瞇著眼睛對慕菲青說道。
慕菲青則緊皺著眉頭說道:“我似乎聽說過這種,他們還是人,只不過是被喂了一種藥,這種藥能屏蔽人的痛覺,能讓人產生發狂的念頭,激發人的恨意,讓人變得殘暴。”
“你說的那種藥,是叫黃泉的藥吧?”江塵問道。、
慕菲青搖搖頭道:“不記得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在一次青南道上勢力的群英會上聽說的。”
江塵忽然想到了什么:“是涼城那邊的幫會吧?”
雖然江塵這句話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慕菲青驚訝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曾在涼城的亂西之地見過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你剛才說這個,讓我想起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涼城溫子琛提出來的吧?”江塵的臉色變得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