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他是盜圣,傳說中的盜中之圣。”
佟湘玉:“他厲害得很,你不知道我告訴你。”
白展堂擺出極為風(fēng)(fēng)騷的 Pose。
上官云頓:“白玉湯?”
白展堂:“知道就好。”
上官云頓湊近白展堂,拱手:“久仰久仰。您也是來公干的?要不你在這兒盯著,我撤。”
白展堂:“少廢話,小郭的命我保了。”
上官云頓:“你看,別介別介呀,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眾人厲聲:“不能!”
上官云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大家都送上西天,也省得郭小姐這么漂亮可惜了呀,也省得郭小姐一個(gè)人在路上寂寞呀。”眾人被上官云頓下說的話,嚇的紛紛癱倒。
“別楞著了,有什么遺言就趕緊寫下來吧,我今天是一點(diǎn)時(shí)間都不寬裕,所以我就不折磨大家了,啊。不過請(qǐng)你們放心,我一定讓你們高高興興的,平平安安的回老家。”上官云頓邊說邊從包袱里翻找起來,同時(shí)不忘炫耀:“讓你們也開開眼,這些個(gè)用具啊,都是我經(jīng)(jīng)過精心挑選出來的,你們離這么遠(yuǎn)哪能看清楚啊,來來來,離近點(diǎn)離近點(diǎn)啊,每一件用具啊,都是經(jīng)(jīng)過上千次的試用,客戶滿意率達(dá)99.99%,就拿這根上吊繩來說吧,那是在殺手界里邊倍受贊譽(yù)呀。”眾人靠近,小郭慢慢走向他身后小郭欲動(dòng)手,白展堂止住。
小郭:“還是讓我先為你效勞!排山倒海!”
上官云頓往右一讓,小郭撲空,上官云頓順勢(shì)一掌拍在小郭背后,佟湘玉扶住小郭。
嗖~嗖~
躲藏在樓上的莫云打出幾枚燕子鐺,白展堂:“葵花點(diǎn)穴手!”
上官云頓一只手壓著小郭,嫌棄的說:“你這倒霉孩子,你怎么一點(diǎn)兒也不可愛啊,我懲罰你。我要用我畢生所學(xué)(xué),折磨你三天三夜。再說這根鞭,那在打手界里邊…”同時(shí)上前一步右手一抓一帶,白展堂慘叫。
“你看你看,要不你怎么說是賊呀,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啊,搞偷襲呀你。看在你我都是黑道的份上,就先送你吧。”上官云頓瞥一眼莫云所站的方向:“下來吧,你暗器打的不錯(cuò),可惜了。”
莫云抄起竹筒刀,一躍而下,以一招‘刀劈華山’直取上官云頓的腦袋。鑒于五毒童子有可能已到七俠鎮(zhèn)(zhèn)附近,墨云只好暫時(shí)停用白夜這個(gè)馬甲。
上官云頓手中繩子一揚(yáng),在內(nèi)(nèi)力的加持下纏住了莫云的竹筒長(zhǎng)刀,莫云雙手往回一收,上官云頓也收緊了手中的繩子,一時(shí)間兩人竟僵持起來。
趁此機(jī)會(huì),白展堂也是發(fā)(fā)揮出了平時(shí)達(dá)不到的水平,他大喝一聲,右手化作漫天指影,每一道都點(diǎn)向上官云頓的要害大穴。怎料上官云頓將繩子的另一邊當(dāng)(dāng)做鞭子,化作漫天虛影,將漫天指影一一擋下。
莫云超勢(shì)一松,兩支袖箭自袖口飛出,上官云頓倉促之下狼狽躲閃,一只袖箭擦著脖頸處的皮膚,釘在了房梁上。
“呔”
上官云頓順勢(shì)棄了繩,轉(zhuǎn)(zhuǎn)身反手一記‘天殘手’,這一掌是倉惶間發(fā)(fā)出,雖然來的快,可是威力不大。
白展堂只是微微側(cè)(cè)身避過要害。
上官云頓身形一動(dòng),人已出現(xiàn)(xiàn)在小郭身后。
驚濤掌是天下少有剛猛至極的掌法,小郭喜歡偷懶,掌力不足以對(duì)戰(zhàn)(zhàn)高手,又缺少對(duì)敵經(jīng)(jīng)驗(yàn),慌張之下一掌打在了上官云頓的左肩。
上官云頓身形一晃,莫云的刀已封死上官云頓的退路,猝不及防之下,莫云砍下了上官云頓的右臂。
上官云頓一腳踢中莫云的肚子,一掌擊退小郭,向著客棧外逃去。
大嘴突然出現(xiàn)(xiàn)在二樓:“老賊!接招!”兩支不明暗器飛出,上官云頓此時(shí)一心只想逃離。
說來也巧,大嘴扔的暗器落在了他的斷臂處。
上官云頓驚呼:“奪命蝎!”
大嘴跑下追出,大喊:“那蝎子可是活物,逮哪兒蜇哪兒。”
“親娘咧,那個(gè)上官太慘了,渾身上下被他自己撓的沒有一塊好皮了呀,就像烤乳豬似的。”邢捕頭進(jìn)門,忍不住感嘆
眾人嘔心狀。
佟湘玉嫌棄道:“行了行了行了,客人還在吃飯呢。”
小郭好奇:“大嘴,那么多蝎子都有劇毒,你抓的時(shí)候不害怕呀?”
大嘴:“咋不怕了?那再怕也得上啊,要不你們咋整啊?是不是,佟湘玉的。”
佟湘玉:“大嘴呀,你現(xiàn)(xiàn)在知道魯莽和有種的區(qū)(qū)別了?”
大嘴:“知道了。就看你做的事值不值得,如果值得,那就是有種,如果不值得,那就是魯莽。”
邢捕頭一臉欣慰:“你說的很好啊,知道你最有種,走,跟我走一趟。”
大嘴不解:“干啥去呀?”
邢捕頭一指門外,說:“上官云頓還躺在衙門口呢,我人手不夠,你幫著抬抬。”
眾人:“去吧去吧去吧,大嘴,需要你啊。”
大嘴:“我不去了,我見血我就暈。”
邢捕頭:“對(duì)了,還有個(gè)事兒。”
眾人:“說說說。”
邢捕頭:“剛剛接到線報(bào),黑道三大家族懸賞十萬兩,追殺小郭。”
小郭昏倒。
眾人扶起小郭:“哎,小郭,小郭。”
邢捕頭:“我還沒說完呢,你們干什么呀?”
秀才:“你說你的,說你的。”
邢捕頭:“追殺令是發(fā)(fā)了,可是沒人敢接啊。”
小郭松了口氣:“哦,那就好。”
邢捕頭:“的確沒人敢接,但是接到線報(bào),黑白無常最近一次出現(xiàn)(xiàn)的地方,在八十里外的雙旗鎮(zhèn)(zhèn),殺了惡虎幫幫主。”
“對(duì)了,這個(gè)惡虎幫幫主被人懸賞五萬兩。”
(???д???)!!!
小郭再次暈倒。
……
莫云房間,莫云和白展堂聽著眾人打趣大嘴,搖頭笑:“我似乎明白你為什么會(huì)選擇退隱了。”
“是啊,我做夢(mèng)都想的事終于實(shí)現(xiàn)(xiàn)了。”白展堂有些感慨:“尤其是那塊金牌到手以后。”
莫云看著感慨不已的白展堂,心中暗:終于實(shí)現(xiàn)(xiàn)了,我看你是想多了。
如果沒有記錯(cuò)武林外傳的時(shí)間線,大概是兩年而折在這里的高手,大概有二十多人,平均一個(gè)月一個(gè)。只能在這里的高手還都不是無名之輩,這才是最要命的。
從這個(gè)效率看,老白如果去接個(gè)懸賞,發(fā)(fā)家致富指日可待。
白展堂看著一臉又在品茶的莫云,忍不住問:“你準(zhǔn)(zhǔn)備的怎么樣了?”
莫云神秘一笑:“我的幫手已經(jīng)(jīng)到了。”
“一門七進(jìn)士,父子三探花。”
夕日“李園”,如今雖已變成了“興云莊”,但江湖上的人其實(shí)都知道,只要這副對(duì)聯(lián)(lián)還在這里就是李園,永遠(yuǎn)不會(huì)是興云莊。
興云莊主人的龍嘯云是李尋歡的生死八拜之交。此人豪邁大方、喜歡四處結(jié)(jié)交一些正義之士,因而在江湖上極具威名。
然而在傳出有人托大鏢局將孔雀圖,送至李園主人之手后,平日里本就頗為熱鬧的興云莊更是人聲鼎沸。
今日,興云莊卻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這位客人就是李尋歡。
李尋歡見到這副對(duì)聯(lián)(lián),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胸口上重重踢了一腳,使得他再也無法舉步。
這本是李尋歡自己的家園,他從小就在這里長(zhǎng)大的。在這里,他曾經(jīng)(jīng)度過一段最幸福的童年,得過最大的榮耀,可是,也就在這里,他曾經(jīng)(jīng)親自將他父母和兄長(zhǎng)的靈柩抬出去埋葬。
有誰能想到此刻他在這里竟變成個(gè)陌生人了。
李尋歡黯然一笑,耳旁似乎響起了一陣凄涼的悲歌:“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垮了。”
他仔細(xì)咀嚼著這其中的滋味,體味著人生的離合,生命的悲歡,更是滿懷蕭索,泫然欲泣。
虬髯大漢也是神色黯然,悄聲:“少爺,進(jìn)去吧。”
李尋歡嘆了口氣,苦笑:“既已來了,遲早總是要進(jìn)去的,是么?”
誰知他剛跨上石階,突聽一人大喝:“你是什么人?敢往龍四爺?shù)拈T里亂闖?”
一個(gè)穿著錦緞羊皮襖,卻敞著衣襟,手里提著個(gè)鳥籠的大麻子從旁邊沖過來,攔住了李尋歡的去路。
李尋歡皺眉:“閣下是……”
麻子手叉著腰,大聲:“大爺就是這里的管家,我的閨女就是這里龍夫人的干妹妹,你想怎么樣?”
李尋歡:“噢——既是如此,在下就在這里等著就是。”
麻子冷笑:“等著也不行,龍公館的大門口豈是閑雜人等可以隨意站著的?”
虬髯大漢怒容滿面,但也知道此時(shí)只有忍耐。
誰知那麻子竟又怒罵:“叫你滾開,難道是作死嗎?”
李尋歡雖還忍得住,虬髯大漢卻忍耐不住了。
他正想過去給這個(gè)麻子教訓(xùn)(xùn),門里已有人高呼:“尋歡,尋歡,真是你來了么?”
一個(gè)相貌堂堂,錦衣華服,頷下留著微須的中年人已隨聲沖了出來,滿面俱是興奮激動(dòng)之色,一見到李尋歡,就用力捏著他的腕子,嗄聲:“不錯(cuò),真是你來了……真是你來了……”龍嘯云的身后還跟了一個(gè)人,此人顴骨高聳,滿面威棱,花白的胡子并不濃密,露出一張嘴角下垂的闊口,更顯得威嚴(yán)(yán)沉重,平時(shí)也帶著三分殺氣。
李尋歡并不知道這個(gè)老頭就是龍嘯云的另一位結(jié)(jié)拜大哥,鐵面無私’趙正義趙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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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3100字,明天再發(fā)(fā)一章3000字的補(bǔ)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