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逃離
……
黑白二色退去,時(shí)(shí)間開(kāi)始繼續(xù)(xù)流動(dòng)(dòng),只不過(guò)天空中的火靈鳥和地上的玄水龜已經(jīng)(jīng)消失了,連同斐天石和地上的尸體血水也不見(jiàn)了蹤影。
湛彤夏被玄水龜一擊嵌入地面,雖表面衣物沒(méi)有太多損毀,但是身體內(nèi)(nèi)卻被水屬性靈氣侵襲,身受重傷,心中不禁有些懊惱的想到。
‘可惡,有些托大了。’
……
安然躺在地上昏迷的宣哲并不知道發(fā)(fā)生了什么,但湛彤夏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很大的不對(duì)(duì)勁,她能感覺(jué)自己周圍的時(shí)(shí)空被禁錮了一時(shí)(shí)半刻,這是前世身為一名真仙的直覺(jué)。
湛彤夏吃了兩顆療傷的丹藥,用靈劍從地上慢慢支棱起來(lái),動(dòng)(dòng)作十分緩慢,可見(jiàn)玄水龜給她的那一下可不輕。
站直身體,閉目慢慢吐息了一會(huì)(huì)兒后,才仔細(xì)(xì)觀察起來(lái)周圍的情況。
“碧水樓臺(tái)(tái)”附近的那些商鋪沒(méi)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但地面上的那些坑坑洼洼卻是有些觸目驚心。
空中沒(méi)了火靈鳥的發(fā)(fā)光發(fā)(fā)熱,幽冷的月光再次照耀“碧水樓臺(tái)(tái)”周圍,驅(qū)(qū)散了夜晚些許的黑暗。
“哈~呼~,看來(lái)是成功了。”
湛彤夏喘息一口看著遠(yuǎn)(yuǎn)處消失不見(jiàn)的火靈鳥和玄水龜,還有斐天石。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之后轉(zhuǎn)(zhuǎn)頭眼睛深邃地看著自己偏左邊位置躺在原地昏迷的宣哲。
突然宣哲體內(nèi)(nèi)又涌現(xiàn)(xiàn)一股紫色靈氣,湛彤夏急忙后退如臨大敵,再次調(diào)(diào)動(dòng)(dòng)身體內(nèi)(nèi)的靈氣覆映全身。
由于她身受重傷,不禁又咳出一口血來(lái)。
“咳咳咳~”
看著宣哲體內(nèi)(nèi)涌現(xiàn)(xiàn)的紫色靈氣,慢慢聚集在一起,湛彤夏心中百轉(zhuǎn)(zhuǎn)千回,思考要不要現(xiàn)(xiàn)在直接沖上去和它拼個(gè)(gè)你死我活,但是她還是忍住了這個(gè)(gè)沖動(dòng)(dòng),并在心中思量道:
‘原先都沒(méi)有殺我,現(xiàn)(xiàn)在應(yīng)(yīng)該不會(huì)(huì)是再來(lái)殺我...的吧,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wú),還是在做觀察吧。’
確實(shí)(shí),紫色靈氣并沒(méi)有向湛彤夏攻擊,而是慢慢擴(kuò)(kuò)散最終形成一些字。
湛彤夏看著這些字不禁心中大驚:
‘上古靈文。’
她上一世有幸在一座大能遺府中習(xí)(xí)得已失傳上古靈文之法,為此她一眼便認(rèn)(rèn)出這正是上古靈文。
上古靈文是古之先賢觀天察地,總結(jié)(jié)出來(lái)一種可以承載圣人意志的文字,回想到這里湛彤夏心中不得不驚,可她看到了上面的文字又十分的惱怒。
“今日我就你一命,在饒以你一命,為此你需要為我辦兩件事。”
“第一件,你得把宣哲,就是這個(gè)(gè)小家伙領(lǐng)(lǐng)入仙道;第二件,便是保他安常修煉到筑靈境。”
湛彤夏以她現(xiàn)(xiàn)在倔強(qiáng)(qiáng)且剛強(qiáng)(qiáng)的性格,看著這些帶著命令語(yǔ)氣的話語(yǔ),有些不走了之的打算。
但是她知道這是逃不掉的,在她選擇用宣哲脫離困局開(kāi)始,便已經(jīng)(jīng)和這名未知的圣人有了因果,這是必須要還的,不然圣人真的會(huì)(huì)上門要賬。
“是,謹(jǐn)(jǐn)遵圣人法旨。”
湛彤夏沒(méi)有辦法,只好拱手應(yīng)(yīng)是,紫色靈文似乎有感慢慢消散與天地間。
她待紫色靈文消失之后,略作思量便下做好決定。
“先找個(gè)(gè)地方調(diào)(diào)養(yǎng)(yǎng),再把消息傳回門派吧。”
湛彤夏把靈劍入鞘,雙手抱起睡得正香的宣哲離開(kāi)了此地。
……
不得不說(shuō)還好“碧水樓臺(tái)(tái)”位于北城區(qū)(qū),而北城區(qū)(qū)只有它一家酒樓,大部分都是交易的店鋪,沒(méi)有什么人入住,而且深夜常規(guī)(guī)的店鋪都已關(guān)(guān)門,只有一些“特殊”的店鋪還大門敞開(kāi),但他們都不是一些喜歡惹麻煩的人。
除了那些如同被炮彈犁過(guò)的地面,和酒樓窗上貼滿的符篆,其他地方和平常沒(méi)有什么區(qū)(qū)別,常人看到了也只會(huì)(huì)感覺(jué)這里有人進(jìn)(jìn)行過(guò)驅(qū)(qū)靈儀式或者封印了一只妖怪等等,不過(guò)動(dòng)(dòng)靜有點(diǎn)(diǎn)大,可能還請(qǐng)(qǐng)來(lái)了先天境的武道宗師過(guò)來(lái)“打地磚”。
……
嶺南境淮州西部群山之中,太玄山獨(dú)(dú)占鰲頭,其他山巒拱衛(wèi)(wèi)。此地靈氣濃郁,很多妖獸在此處棲息,為此這里被俗世之人稱為妖獸山脈,這里的山脈外圍有大量后天武者來(lái)此歷練。
而此地主峰太玄山,正是太玄門的駐扎之地。
這個(gè)(gè)世界修仙之人在常人眼里是一種高深莫測(cè)(cè)的存在,而練武之人則是那些混跡江湖的俠客,為此常人心中都有一種武道不如仙道的感覺(jué)。
而事實(shí)(shí)卻是仙武兩道并無(wú)高低之分,只是正確的武道修行之路,大多掌握在一些高等宗門和皇族世家手中,江湖中許多的練武之法并不正確,蹉跎一輩子也難突破先天瓶頸,更不用說(shuō)更高的境界了。
……
太玄門,
祖師殿,
一名老者盤坐于牌位前的蒲團(tuán)(tuán)之上,留著一頭白發(fā)(fā)和白色長(zhǎng)須,穿著一襲刻滿一些特殊紋路白布長(zhǎng)袍,背著一口靈劍,手拿拂塵,閉著眼睛,表情端莊肅穆。
老者似乎心有所感,陡然睜開(kāi)了眼睛,鄒著眉頭,手指掐算道:
“彤兒有難……呼~,還好有貴人相助,此次是劫也是緣。”
老者在算到弟子逢兇化吉后,左手撫須,松了一口氣。
……
翌日,清晨,
泉州城,
黑暗已然退去,陽(yáng)光重新普照大地,大街小巷都熱鬧起來(lái),昨天晚上“碧水樓臺(tái)(tái)”事件一傳十,十傳百,已經(jīng)(jīng)有了十多個(gè)(gè)不相同的版本,成為了泉州城大部分來(lái)往過(guò)客茶余飯后的談資。
而“碧水樓臺(tái)(tái)”酒樓也不得不關(guān)(guān)閉了營(yíng)業(yè)(yè),等待風(fēng)(fēng)頭過(guò)去。
碧水閣也因?yàn)檫@件事情的失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尋找湛彤夏的蹤跡。
……
泉州城郊外,
三百里處,
一片茂密的叢林。
一名穿著素衣白裳、頭戴帷帽的絕美女子和一名身著麻衣的男孩在林中走著。
女子走路步伐不快,但極有規(guī)(guī)律,看是不快,但男孩只能跟在后面慢跑。
男孩喘了口大氣,對(duì)(duì)絕美女子說(shuō)道:
“那個(gè)(gè)仙...仙子啊,我們現(xiàn)(xiàn)在是要去哪兒?”
“還...還有...您...您能走慢點(diǎn)(diǎn)嗎?”
絕美女子聽(tīng)到男孩的話后,稍作停頓回答道:
“逃跑。”
而后又思考了一會(huì)(huì)兒,再次說(shuō)道:
“不用叫我仙子,你可以叫我?guī)熃恪!?p> 男孩腦袋被這一句“師姐”弄得有些暈暈的,咋去酒樓偷個(gè)(gè)東西還偷出個(gè)(gè)師姐來(lái)了呢?還有這個(gè)(gè)世界真的很不科學(xué)(xué),但他也不是一個(gè)(gè)矯情的人,張口就問(wèn)道:
“那師姐,您的名字是什么呀?”
“我姓湛,叫我湛師姐就好。”
這名女子便是湛彤夏,她說(shuō)完便不在言語(yǔ),向前走去。
慢了半拍的宣哲,立馬更了上去回答道。
“好...好的,湛師姐我姓宣,單名一個(gè)(gè)哲字,以后請(qǐng)(qǐng)湛師姐多多關(guān)(guān)照,還有那個(gè)(gè)...呃...”
“師姐,等等我啊。”
……
不久后,男孩和絕美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叢林深處。
本章完

觴山洛水
前幾天在肝游戲,sorry了,今天兩更,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