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動不得
金鈴鈴被打懵圈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金耀,不管平時的金鈴鈴闖了什么禍金耀重話都舍不得說上一句。
頂多嘮叨幾句。
而現(xiàn)在金耀打了她。
而且下手極重。
看那模樣金鈴鈴臉上的傷不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皇兄你打我?”好半天金鈴鈴才回過神來。
“嗯。”金耀淡淡的應(yīng)著,那平淡的模樣就像是剛剛打了條狗樣。
烏木目瞪口呆。
翠英站在徐清身邊,對金鈴鈴被打之事問什么特別的感覺,不過就是狗咬狗的戲碼。
“知道錯哪了嗎?”
金耀的問題把金鈴鈴問的一愣一愣的,你二話不說就打了我一頓,我哪知道做錯了什么??
“我的人你動不得。”金耀見金鈴鈴不知,好心好意告訴她。
金鈴鈴的目光落在徐清的臉上,所以這就是她挨打的理由?
金鈴鈴委屈啊,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妹妹,皇兄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她,。
金鈴鈴癟嘴哭了,模樣丑極了,那哭聲就是噪音。
徐清剛醒來聽著這噪音很不舒服,她看向金鈴鈴冷冷道:“閉嘴,吵死了。”吵的她腦瓜子疼。
徐清揉了揉太陽穴,這模樣盡數(shù)落在金耀眼中。
不讓她哭,她偏要哭,,徐清這個狐貍精竟然跑到她麒麟國來勾引她皇兄太可惡了。
金鈴鈴越哭越大聲。
“讓你閉嘴你聽不見?”
“什,什么???”
金鈴鈴?fù)V沽丝奁市诌@是著了徐清的什么魔????
“很吵。”
徐清疑惑的看了一眼金耀,這人是誰????
翠英拉著徐清的手:“小姐我們走?”
“哦,嗯。”
翠英拉著徐清的手兩人繞過了金耀,金耀張了張唇,不知道怎么挽留。
翠英越走越快,眼看著就要離開房間,金耀心里那個急啊。
“等等。”徐清突然停下。
“小姐?”翠英討厭金耀她不想讓徐清和他有牽扯。
她怕金耀傷害徐清。
最是無情帝王家,慕容拂風(fēng)是,金耀也不例外,瞧瞧剛剛還一副寵溺妹妹的模樣,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給她。
轉(zhuǎn)眼就把人臉打的慘不忍睹。
這是人干的事嗎?翻臉翻的也太快了,這樣陰晴不定的人太危險,她們得趕緊離開。
“翠英等一會兒。”
“小姐。”
徐清拍了拍翠英的手。
金耀見徐清停下了,瞬間心安,醒來的妹妹真的太漂亮了,好可愛。
金耀幾個呼吸間來到徐清跟前,他被咬的手臂還流著血,上面還留著徐清的牙印。
“你為什么傷害翠英?”她是越看這人越眼熟,她是不是見過這人?
小姐留下竟是為了自己?
金耀的雙眼落在徐清臉上,那雙眼仿佛只容的下她一個人,他笑了,不茍言笑的金耀笑了。
旁邊的烏木如同見了鬼。
金鈴鈴臉色更是如同吃了屎。
大強比較鎮(zhèn)定,像是早就預(yù)料之中。
金耀盡量放低說話的音量讓他的聲音變得柔和,“是我的錯,我可以補償你們。”
“知錯就改很好,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那就賠個百八十萬兩就行了。”徐清面無表情的說著讓人震驚不已的話。
“徐清你怎么不去搶?”金鈴鈴實在看不下去了。
徐清一挑眉,說出來的話,氣的金鈴鈴要死:“我家翠英是我的心肝寶貝,就這點錢,也只夠彌補對翠英的精神傷害,要不是看在他道歉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就是賠個千百萬兩我都不會原諒他。”
“呸,誰稀罕你的原諒。”
“好!”
“皇兄你瘋了?”金鈴鈴說出去的話還沒涼,金耀一口同意了,不止如此他還主動加價:“對于剛剛傷了翠英的事,我實在內(nèi)疚,不如湊個整,五百萬兩銀票怎么樣。”
“皇兄。”金鈴鈴驚叫。
“吵死了。”金耀撇了她一眼,那一眼滿是不耐煩,還有一抹冰冷的殺意。
金鈴鈴頓時收聲了。
皇兄他瘋了,被徐清這個狐貍精迷惑了。
“沒問題。”有人趕著給她送錢她哪有拒絕的道理。
“小姐。”這皇帝在耍什么花樣??
翠英有些擔(dān)心。
她怕金耀現(xiàn)在對徐有清多寵溺,未來就會有多狠,就像對金鈴鈴那般。
“你原諒我了?”
“嗯,看在錢的面子上就原諒你吧。”她不傻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能變成朋友,又何必多個敵人。
關(guān)鍵,人道歉態(tài)度良好。
還有給她的感覺實在熟悉。
“你是誰?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呵呵,真俗套的勾搭方式。”金鈴鈴冷笑,都把她皇兄迷的團團轉(zhuǎn),還在這上演清純,真是惡心。
她都想吐了。
“悅吟樓缺個舞妓。”金耀聲音落下,烏木立馬行動,跩住金鈴鈴的手臂。
“狗奴才你干什么,你放開本公主。”金鈴鈴還沒從金耀的話當(dāng)中品出其意來。
烏木見慣了金耀平常有多寵溺金鈴鈴,對金鈴鈴動手也只是作作樣子,沒用什么力氣。
他不確定他家陛下是否已經(jīng)放棄了金鈴鈴,畢竟寵了那么多年的妹妹。
金鈴鈴輕松掙脫了烏木的手。
她跑向金耀抓住他的手,“皇兄,皇兄。”金鈴鈴的聲音帶著口腔,此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皇兄我錯了。”
悅吟樓,麒麟國皇城最大背景最硬的妓院,犯了錯的公主皇子達官貴人的人間地獄。
不管你曾經(jīng)是什么身份,在那里只需要做一件事,服侍客人,像狗一樣沒有尊嚴(yán),任由客人作踐的垃圾。
在悅吟樓活著不如死了。
“聽不懂?”金耀不為所動。
曾經(jīng)有多寵溺現(xiàn)在就有多狠戾。
烏木是陪伴金耀時間最長的人,他到現(xiàn)在都沒弄懂金耀的情緒。
“不要啊,皇兄,我錯了,我不去悅吟樓。”金鈴伶哭著喊著掙扎著。
金耀始終不多看一眼,仿佛金鈴鈴就是個陌生人般。
翠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這人太可怕了,她不能讓小姐步金鈴鈴的后塵。
徐清可不管悅吟樓是什么地方,她和金鈴鈴的關(guān)系算是敵人,她可不會同情她,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她的五百萬兩銀票。
徐清伸出手晃民晃:“把錢拿來。”
翠英咽了咽口水,小姐膽真大,翠英緊握寒冰劍,時刻防備金耀翻臉無情。
金耀看著徐清修長清瘦嬌嫩的小手,瞇了瞇眼,小手真好看。
妹妹真是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