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村里的?”
“唉一周之前還可以出去的,那時候人心惶惶,有能耐出去的多數都抱團到外面去了,就是不知道活著走出去了多少個人,唉。”
這,我心里犯嘀咕了,“不對啊,要是逃出去的為什么要回來,更何況我記得找人時就打聽到他一個人,難不成就他一個跑出來了?”
這老頭有問題,絕對在想我隱瞞什么,我心里暗自確定,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龔教授他們。
我側面敲問了一下,“老丈你們這,這幾天有其他外人來個沒有啊。”
那老頭咧著一口黃牙“你別說還真有,就是現在就只剩兩了。”
聽到這時我心中一驚,什么叫只剩兩了。
那老頭看我那警惕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小伙子,你不會以為這是我們干的吧,我們這也有人失蹤了,說到這他眼神暗淡了起來,不過人數倒是不多,主要是哪群外來人,我先帶你去見見他們吧。”
我心中略顯尷尬,不過這事,嘶,有點詭異啊,我搖了搖頭,跟上了那老頭的步伐來到了一間比較破舊的屋子,路上我還順便考察了一下這個村子的環境,中間有一顆巨大的柳樹,看樣子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個別房屋有點像清朝的合院式風格,不過已經十分破敗。
到了,那老頭敲了敲門“,富貴開門,有人找你兩”。
吱吱,門的軸承處發出刺耳的聲響,人未見聲已至,“老頭你別以為你年齡大我就不敢打你,老子我叫付硅,付款的付,硅膠的硅。”
“這不是顯得咱們親切嗎”那老頭,媚眼如絲的看向從門后冒出來的一個渾身散發著頹廢氣息的人。
我不禁一陣膽寒,這老頭什么情況(゜ロ゜)
“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剛到咱們村了,正好你們這還有幾個床位空著,我們村其他地方暫時不便住宿,讓他在先你們這住啊。
”說罷又給那叫付硅的人拋了一個媚眼后便轉身離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付硅一把把我拉進門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塊布和一雙手同時捂住了我的眼睛和嘴,正當我驚慌的時候,一聲細語在我耳朵邊響起,“安靜”隨后我便那聲音中昏迷了過去。
迷糊前似乎看見了一個英氣秀麗女人把我背在背上。
“邊關月,你這麻藥管用嗎?”
邊關月嘴角含笑“怎么,富貴,你還不相信我嗎,還是你什么時候從了人家村長啊。”
付硅崩潰了“啊啊啊,我叫付硅不叫富貴,還有為什么有個基佬看上我了,你說要是個偽娘還行,這么一個老頭我扛不住啊。”
邊關月臉色平靜下了,厲聲道:“行了,別貧了,趕緊走,別被那老頭發現了,發現就情況不妙了”
了解,付硅一把把床翻起,地上赫然是一個暗道,兩人魚貫而入后又把床鋪復原了。
屋外,那老頭站在門外,神色莫測。
“唔,這是哪?借助眼前火堆,我環顧四周,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密室,火堆旁放著一封信,我申手打開
“陸誠,或許你見到這封信時我已不在人世了,當然也或許在,十分抱歉不是我親自把這封信交給你的,你想要的東西就在這里面,但是,這是有死亡的風險,看看周圍,你要是沒想好就在那蹲一天,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回去的,要是想好了,就接著深入吧,或許你那是能見到我或許吧,那護身符送你了,一路平安。
龔建民留”
看著從那封信下面掏出的一串項鏈,我沉默了,上次我去他家做客看見這串項鏈目不轉睛,教授看見了樂了,對我說向這是他最珍貴的一件物品,他去世前可以轉讓給我,當時我拒絕了,只是出門時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沒想到教授居然記在了心里。
不過死亡嗎,何懼之有,陸誠眼神堅定下來,繞這這間密室轉了一圈,發現地板縫隙上灰塵分布不均勻,鈍時我明白了,咧嘴一笑,觀察起了周圍的墻壁,墻壁上是一副連續畫作,描述了努爾哈赤發家前的傳說。
我抬起頭打算舒緩一下酸痛的脖子,不經意間看見了什么東西,突然我目光凝固了,屋頂也有壁畫,但是因為顏料底色和周圍墻壁太像,剛起來哪回沒發覺。
仔細一看,我發現其風格卻并非清式的。
描繪風格十分詭異我暫時看不出來,不過內容倒是能看出點明堂,一座高大的宮殿樹立當中,形狀特別像努爾哈赤的一人正在遠處朝向宮殿跪拜,其身后是看不清身形的影子,滿天的黑霧和游蕩的觸手。
我不禁一陣膽寒,那是什么地方,努爾哈赤為什么在那,他身后的都是什么鬼東西,冷靜片刻后,我在西邊墻壁壁畫的花紋上找到了一處機關,按下后,整個密室發生機關轉動的聲音,地面緩緩降下。
等降到底,抬頭望去,那頭頂的壁畫似乎又發生了什么改變,但是隔的太遠,看的不太清晰,遠遠望去,好像一個觀星圖,我立馬掏出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臨摹在上面。
我臨摹完畢后,觀察四周,發現四個方向都有出口,一時我猶豫不決走那。
忽然,我發現其中每個出口隔壁墻上都畫著什么符號,靠近一看,這是母親小時候教給我的簡易信號,環顧四周,分別是安全,危險,危險,極度危險。

魅色幻影
麻煩不要帶腦子,新人文筆不行,還有不要加到書架里面,純屬作者自嗨,這本,本來大綱寫好了,有好幾個支線加主線。不過作者沒興趣寫了,三月打魚,半年曬網,打算看情況完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