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晴。
這一日是和安集團的沈超安和未婚妻林洛琪的訂婚典禮。
訂婚典禮的場地選在沈家花園。
溫景舟到的時候,很多賓客已經(jīng)入場。
他今天身著淺灰色西裝,愈發(fā)襯托出修長健美的身姿,和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一入場,便引得眾多女賓小聲尖叫,吸引了全場雌性動物的目光。
和兩位新人寒暄過后,他便隨著服務生走向賓客休息區(qū),找了一個樹蔭下的角落坐下。開始翻看秘書遞給他的文件。
不時有三兩身著各色禮服的女子從他一旁走過,媚眼如絲,秋波陣陣。
“我就跟沈超安說不要請你不要請你,他偏不聽,看吧,風頭被搶走了吧?”
賀寄楊端著一杯雞尾酒,招搖過市的走了過來。
看著那些深情錯付、來來回回走過的女士們連連搖頭。他就知道,只要有溫景舟在的地方就沒有其他男人的活路,這是他近二十年的慘痛領悟。
見溫景舟不理他,他走上前去,一把搶過溫景舟手里的文件。
“親愛的溫總,你是來這里工作的嗎?放著大好的春光不賞,是一種罪過呀!阿彌陀佛~”
一片淺黃色的落葉子自枝頭隨風翩然落下,正落在溫景舟膝頭。
溫景舟隨手捻起,在賀寄楊眼前晃來晃,“看,這是什么?”
賀寄楊接過葉子,仔細端詳了片刻,“這不就是一片葉子嗎?”
溫景舟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年輕人,有時間多看看書,別老拈花弄草的!”
賀寄楊不服,胖胖的圓臉認真起來:“那你說,這不是葉子,那是什么?啊?”
“秋天~~~”
“……”
賀寄楊這才明白他話里的彎彎繞,沖著溫景舟色兮兮地一挑眉,“別給我拽文了,你明知道我說的此春光非彼春光~”
賀寄楊把手里的文件遞給旁邊的秘書,拉了一把凳子在溫景舟身邊坐下,小聲對他說:“你知道今天這里多少女士都是奔著你來嗎?”
溫景舟不以為意。
“現(xiàn)在你看像一點鐘方向”。
溫景舟按著賀寄楊的指引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金色修身抹胸短裙的女子正含情脈脈的向他們這個方向看過來。遇上溫景舟的目光,她有些意外的欣喜,然后做作的輕甩了一下一頭的如波浪波的褐色卷發(fā),并發(fā)射了一個wink。
“做作!”
“你這也太無情了”,賀寄楊覺得溫景舟簡直不可理喻,“你看她那高跟鞋,少說也得有十幾厘米吧,硬生生在你眼前來來回回走了二十多趟,你卻頭沒抬一下。無情啊~~~”。
溫景舟聞言,眼睛微瞇,“看來你的工作太少。貢舟那個案子你來負責吧。”
“咳咳咳,啊咳咳咳”,正在喝酒的賀寄楊感覺快被嗆死了。
“你不僅無情,你還無恥!我才剛出差回來好不好?!貢舟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這是要把握充軍發(fā)配啊!”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賀寄楊,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塊制作精細的小蛋糕,吃了一口壓壓驚。
“唔~~~,還過粗~你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