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魔人?這些魔人的目的不是我嗎?怎么會來找妖祖的麻煩?妖祖這么厲害的妖竟然被他們給封印了,那這些剩余的魔人究竟是有多厲害?
“其實這些魔人并沒有多么厲害,當初不知怎的我得意識特別的模糊,法力什么的怎么都使不出來。”妖祖說。
白魘狐想了想便說:“可能在你睡覺的時候他們對你下了什么能困住你法力的毒,或者是在你睡覺的那個地方布了什么陣法才讓你的法力不能用出來。”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不然的話她的法力不會憑空的使不出來。
“那如果是這樣就可以理解了,但是他們是怎么找到你的或者是怎么看出你是妖的,你的妖氣不是一直隱藏的很好的嗎?”這時軒轅劍問道。
妖祖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是隱藏著的,還有這個天雷為什么我一解除封印就迎面而來這么多的天雷。”
難道是在他們施加封印的時候也對她下了什么術法才引來的這一道道天雷?于是我便說:“難道是他們也對你下了什么術法?可是這些術法全是道家的他們怎么會呢?”
白魘狐說:“這也好理解,那場大戰之后魔人幾乎都剩不了多少了,本以為他們就此滅絕了誰知道還剩下一些。這些剩下的魔人既然想要活下去就得扮成人的模樣,那么這幾千年下去了他們會道家的術法不就是很正常了嗎。”
這么說也對,畢竟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活的和我們人一樣,那既然這樣了會道家法術也是很正常了。
“好了!好了!這都這么晚了不要討論了!趕緊睡覺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討論,你們不睡我就先睡了。”忽然軒轅劍說道,說著他已經走到了床邊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我們沒有理會他。
“那這些……”我想問他們在哪里能找到這些魔人的時候話說到一半突然被汐瑤打斷了汐瑤說:“好了,我看這天色也不晚了,趕緊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說完她也走到另一張床上面趴著了睡了起來。
我看著汐瑤然后有想問白魘狐,可是白魘狐也說要去睡覺他也到軒轅劍趴著的那張床上面睡了起來。我又看向妖祖,可是妖祖也沒說什么也同他們一樣到床上面睡了起來。
這好了,那睡吧!然后我也趴到床上面睡了起來。
這一晚我翻來覆去地怎么都睡不著,總感覺他們在隱瞞我什么,可是又想著她們還能隱瞞我什么?就下了床走到了一樓看一看鐘老板睡了嗎去和他聊一聊天。
我下了樓梯看到了下面的燈依舊亮著沒有關上,看樣子鐘老板似乎還沒有睡,我就走到了鐘老板的身旁說:“怎么?鐘老板你還沒睡啊?”
鐘老板此時手里面還在盤著那五顆從我手里面買來的珠子,變看著珠子邊說:“睡不著,你這小娃娃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以后長不高啊。”
我心想你才小娃娃,我都已經長大了還叫我小娃娃,你才長不高呢。
“鐘老板,那個我想問你一些事情。”我忽然想到了那些魔人,既然是那些魔人把妖祖給封印的,并且還在上面蓋了一棟別墅來增強陣法那蓋這房子的人一定是魔人了,那想要找到魔人就找到建那房子的人就可以了。
鐘老板說:“什么事啊?你說吧。”
我就說:“我想向你打聽一下那個84號是誰建的?當時我問你你沒有給我說。”
他想了想說:“這個嘛……我記得是20多年前吧……”
二十多年前,我們江城來了一個大富豪,他說他是一個旅游人,就是全世界各地到處旅游的。
那人來到我們這的時候那陣仗,開著一輛寶馬后面還跟著十幾輛。當時他來的時候我記得全城的人都去看了,我也去了。
我看到那人從車里下來后面的車門也都打了開來陸續從車里面出來了五十多個人,那些人全都是西裝革履的。
我記得當時那些人在我們江城一住就住了半年,有一天我看到了那片山坡上有不少施工隊,我就好奇的去了那里。
一到上面我就找了一個人問了問說:“誒!大兄弟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那人說:“鐘老板啊!還記得前段時間來我們江城的那個旅游的嗎?”我說:“旅游的?我們江城哪天沒有旅游的人來啊!你說的是哪一個?”他說:“就是那個半年前的那個,那個開寶馬的,后面跟著十幾輛還有五十多個人。”
我忽然想到了就說:“哦!你說那個啊!我想起來了,那人還沒有走啊?他不是去世界各地旅游的嗎?”
那個施工隊的人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不走,前天的時候他就聯系我們讓我們給他蓋一座別墅,他說覺得江城太美了不舍的離開,想要在這里定居。”
我納悶了,我們江城也沒有什么美得地方啊,除了有一條江罷了,全世界美的地方多了去了他怎么不去那些地方啊。
那棟樓啊一蓋就是三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蓋樓的那三年我們江城總是怪事頻發,不是突然有一棟房子地下突然出現一個大洞把房子弄塌就是那條圍著整座城市的河干枯,每日雞犬不寧的。
蓋那棟樓的時候幾乎每個月那個旅游的人都會來這里看一次,每個月都是,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樓一蓋好之后那人卻沒有來住,而且還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他的蹤影。
我們這里的人都很疑惑,蓋了這么大的一座樓得花不少錢吧,蓋好之后就像是不要了一樣扔了不問了。
這樣又過了兩年那座樓就開始發生怪事了。
當時是半夜,有四個十七八歲的小孩一起到了那座樓里面說是要去探險。
他們進去后就沒再出來了就只有一個出來了,當時有警察問了那個男孩進到里面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那個男孩卻跟丟了魂一樣,一直重復一句話“有妖怪!趕緊跑!黑氣!”
最后警察也是沒有辦法就只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醫治了,但是送去沒有多久之后那個男孩卻離奇的失蹤了,不對是整個人都蒸發了。因為有一天早上精神病院的護士去看望那個小男孩的時候發現那個病房除了他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有,身上的衣物也都躺在床上面。
“好了這些無所謂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扯了,我就是想問一問你白能找到那個蓋這房子的人嗎?”我打斷了他的話問他。
鐘老板搖了搖頭說:“剛剛不是說了嗎,自從樓一蓋好就不見那人的蹤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人在哪里。”
“竟然不知道?那好吧還是不要問了吧,那你還能記得那些人來之后在江城具體做了些什么事情嗎?”我問鐘老板。因為那些魔人想要封印妖祖就肯定會鬧出什么事情,所以問一問當時出了什么事情。
鐘老板想了想說:“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像還真的有什么事情發生了……”鐘老板還沒有說完突然有一陣陰風從外面吹進吹的我和鐘老板直達顫。
“這大夏天怎么會有這么冷的風呢!”鐘老板罵了一句,罵完就起身要去門口關門。
鐘老板還沒有走到門邊,突然有一道黑影突然竄了進來站到了我的身邊。這是個人。
這人就站在我的身前,他一身的黑衣就低著頭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忽然他把我抱了起來扛在了他的肩膀上迅速的跑出了門外。鐘老板一看這情況就大喊:“不好了!這個小娃娃被扛走了!快來救他!”我聽著個好像是他在大喊汐瑤他們。
我被這個黑衣人扛出了江城又來到了那片山林之中。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他扛了起來,還有這個人究竟是誰?
我大喊:“你是誰?救命!快來救救我!”但是這些都是無用的,因為我現在是被他扛在肩膀上面,跑在森林里面的。
不知道過了多會,我突然困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這種情況下也能困?但是最終我還是閉了眼睛睡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我已經是在一個山洞只中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這山洞,說這是山洞倒不如直接說是一個石牢。這間石牢十分的堅固,除了上面有一絲的縫隙外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難道我要被困死在這里面了?要是我在這里面死了恐怕連他們都不知道,想著想著就是不死心,我一定要從這里走出去。
這牢中有兩根鐵鏈,鏈上同樣沒有鎖著人,只是地上卻掉著幾樣東西。我上前仔細一看,其中一塊綠幽幽的,是個玉玦,上頭刻了一個不認識的字。另外還有一個金屬牌子,看這模樣,像是個腰牌,為黃金所鑄,只不過大約是年代太過久遠,已經是發黑了。不過上面的圖案看起來有點眼熟。除了這兩件東西外,地上還殘留著一塊布,拿在手中一看,原來是一件貼身的短衣,不是什么普通的布料,而是用某種黑色的金線織就,所以到了如今也沒有腐朽。
看起來這間石牢里曾囚禁過人,只是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這人就只剩下了貼身的三件東西。
我又仔細在石牢的周圍觀察了一圈竟意外般地發現了一扇石門。用力推開了這扇石來到了另一間石牢,這間石牢里面鎖著一個東西,仔細一看鎖得是一懼骸骨,骨頭都已經腐朽了發黑了,稍稍一碰,就化灰崩塌。只是這骸骨卻不是人的,從骨架和頭顱來看,像是一只大犬,只是個頭極大,而且那牙齒也是看著異常兇利。
我轉了這一陣,心中微微有些焦躁,帶著一絲驚懼和寒意。我要是真找不著出路,那這人的下場,也就是我的明天。這軒轅劍他們到底能不能找到我啊。
一般來說,尸體如果是葬在一些陰地之中,而且保存得當的話,都能歷千年不腐,像這樣的干尸也并沒有什么太過稀奇的。然后我便向那骸骨走去。
這一近身,就發現了一個令我心驚的地方。這干尸的尾腚之上,伸出了一截扁長的白骨,像是一條長長的尾巴。只是一開始它是被鐵鏈纏著,向上翹起,藏在身后,我進來的時候就沒有立即發現。
我又仔細看了看,不對啊!這骸骨上面好像還有不少肉啊!一看這尸體就不少年頭了肯定不低于三百年,按說只剩下骨頭了但怎么還有肉啊?
我瞧得極為奇怪,照理說一個人死后,要么是整具都保存完好,要么就通通腐化成骸骨,怎么會出現這樣古怪的型狀。這究竟是個什么鬼玩意兒?
瞧這具干尸的模樣,生前應該是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子,尖嘴窄額的。他的皮肉雖然干癟,堅硬得像塊鐵似的,但保存得極為完好,沒有任何風化腐朽的痕跡。而且從露出的白骨來看,骨頭瞧著頗為白凈,看著真不像是一具陳年老尸。
我越看越覺古怪,從這具干尸身上我沒覺察出什么濃烈的陰氣,應該不是什么邪祟的陰尸。只是不僅陰氣不盛,反而從他身上覺察出了些許的生氣。
起初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因為照常理來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個死物怎么可能會有生氣?
過了一會我心中微微一凜,聽到了一聲“餓!”才知道剛剛并不是我的錯覺,這聲音是出自那干尸之口。我盯著他瞧了一陣,心中念頭飛轉,一時間卻猜測不出這究竟是個什么古怪東西。
那東西又呢喃的說了幾句話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雖然還是含糊,但聽了幾遍,總算是能聽明白了。
他說:“我好餓……你快過來我給你說句話。”
我想:‘變成這樣了還能活著,那指定不是人啊,他還說餓,看樣子是想要吃我血肉,不行我不能過去。’我就對他說:“喂!我說老頭,你怎么還活著呢?你要說什么快點說。”
他說:“你幫我解開鐵鏈好不好?解開了我能帶你出去。”我說:“你怎么會確保不把我殺了?”
他一聽我這話就用雙目盯著我眼神非常堅定,他艱難的從地面上坐了起來豎起三根手指說:“我愿意對天!對地!對妖祖!立下重誓!如若我反悔,定當廢除修行,死后永世不得超生!”
修行者,最重口舌之報。《道經》中書:修者絕不可妄言、輕言、虛言,言出則立見禍福。言不可不慎,倘言有不謹,不是傷人,而是自傷。舌莫妄動,口莫妄開,絕不輕于言,言必有中。口舌之害,其利如刀。所以修者都不敢輕易起誓,起誓后絕不敢有違背,違者必遭天譴。可是我還是不太相信,依然站在原地沒有動。
突然那妖笑了一同說:“你小娃娃,信不過我啊,我要想造成禍端,即便是被這鐵鏈拴著,也能禍及十里啊。”說到這里,那妖又道:“罷了罷了,我今起重誓:蒼天在上,厚土為憑,他日之日,我若為害作亂,讓天雷滾滾劈我千載之軀,毀我一世修行。我定會好好的追隨妖祖的。”
他說的鏗鏘有力,每句話的每個字都回蕩在石牢內。
等等!妖祖?他剛剛難道說了妖祖?是靈?于是我便問他:“你剛剛說了妖祖?哪個妖祖?難道是靈?”
他吃驚的看著我說:“靈!你怎么會知道?難道你也是妖?不對你身上無一絲妖氣你怎么會是妖?你是怎么知道我妖祖的大名的?”
看樣子這不像是一個壞妖啊,他都敢發重誓了,況且一提到妖祖他的情緒還這么地激動,看樣子是個好的,但是他怎么會被囚禁在這里呢?先把他解開吧。
我走到了他的身旁蹲了下去看著他說:“你們的妖祖我認識,她剛剛破處封印,所以我勸你一會不要反悔,不然她會讓你好看的。”
那妖答道:“好好好!一定一定。”
我用手掂量著這鐵鏈,不過就是普通的鐵鏈,除了有點冷其他的地方與普通的沒區別啊。怎么能把他困住呢?
我先是把鐵鏈往地面上狠狠地砸了一通。沒有用。那妖看了看輕笑道:“沒用的,如果這樣有用我早就出去了。這是十里寒鐵練成的鏈子,只靠蠻力根本就不行。”
我吐了口氣說:“那怎么才能行啊?”他說:“你仔細看看這個鐵鏈上是不是刻著好多密密麻麻的小符文啊?”我往鐵鏈上面仔細看了看,果真是有符文,這些符文特別的小,起初我以為是磕出來的就沒怎么在意,如同螞蟻大小現在仔細看真的就是符文,而且這些符文刻的筆畫清晰,是誰刻出的符文。他說:“這些符文都是《困靈經》,可以鎖住被困之人的靈力,想打開鐵鏈很簡單你只需要往里面注入靈力就可以了,我被它困著使不出靈力。”
靈力,我還沒有修行過怎么會有靈力便對他說:“我沒有修行過并沒有靈力。”那妖說:“你沒有修行過沒有靈力?那我怎么在你的身上仿佛看出了一股熟系而又強大的靈力?”我說:“我真的沒有任何的靈力,你說我身上有強大的靈力?那我是不是可以激發出來?”難道他能夠看出我圣主的身份?他說熟系,難道他以前也同我們一起對抗魔人?我明白了!就因為他以前同我們一起對抗魔人,所以現在才會被囚禁在這,那把他囚禁在這的一定就是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