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的最后一天,恰好是周末,醒了一直不起床,直到看著時間,得起來做午飯了。
江星北周六是要上班的,這些年,他上班的時間都比我多,在公立單位的時候忙,在私立單位的時候也忙。
和江星北也不是一點不吵架,最初有同事感染的時候,同事說:“在酒店里住”。
我也只是隨口說了一聲,“咱倆要是感染了,不用住酒店,那兩套房一人選一套住好了”。
江星北立即發火,“什么屁話?我感染了,別讓我出去,出去了我就不會回來”。
“你的意思是,要感染全家感染是嗎?”我問。
“你的意思是自己在外邊自生自滅?”江星北說。
“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有房,比住酒店好”我說。
“我不會出去,讓我出去,把婚離了”江星北說。
“離和不離一個樣,反正天天抱個手機,也沒什么交流,各住各的房間,早出晚歸”我說。
“你一天,屁大點事要打電話,你要和誰交流”江星北問。
“我和你說的時候,你抬頭看過一眼嗎?我問你到底聽沒聽,你搭過話嗎?我有病啊,我有人說話,我打什么電話”我說。
然后,又開始持續一段時間的互不搭理,直到江星北有一天回來,說了說他們單位的事,我搭了幾句。
再然后,他回來時不時說點他們單位的事,我也說幾句單位上的事,這事就算了了。
江星北在外地工作了五年,回來還不到一年,那五年里,連電話也懶得打,不是沒打過,打過去都是麻將聲,江星北埋怨過一次,“早不打晚不打,一個電話,整我一個杠上炮”。
從此以后,電話打過去,聽到麻將聲,我便掛了,后來,干脆也不打電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前幾天的爭吵有關,江星北回來總要主動說幾句話,我也仔細的想了想,大概,是他不知道我對不交流這個事,有態度的吧。
生活的要求已經低至回來說個話就行,但這樣狀態的,不止我一個,有一次在榕城開會,吳梓熙和我說:“早出晚歸,面也見不著,一個人拖娃,這日子過得”。
我和吳梓熙說:“見面也得說個話,不說還不如不見,江星北在外地工作的時候,還清靜點”。
我倆說這話的時候,科室趙娣在一旁,趙娣是還沒結婚的小姑娘,面露難色,吳梓熙看見了,便笑笑:“生活也不是完全不如意,好的地方我們只是沒說,我們沒有說婚姻不好”。
我說:“是的,趙娣,你看看吳老師開的是什么車?多少人羨慕也羨慕不來”。
吳梓熙便笑笑,說道:“有時間的沒錢,有錢的沒時間,看你怎么選?”。
吳梓熙自己有工資,但她說:“靠著點工資,孩子都要餓死了吧”。
餓死不至于,只是看怎么消費,就像江星北,自從換了單位,收入高了,把我的車給換了,沒讓我掏一分錢,這便是三石說的,很多人看見你也覺得你幸福。
凡凡經常和我說:“你也不缺錢,多來我這,不想老得快,就得花錢”,凡凡在我們單位搞美容這一塊,確實,這幾年越變越年輕。
2022的最后一天,和過去和解,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往事可以截止,新的一年,應該有新的生活態度。
此刻的我,躺在床上,想了想,等睡醒了,再練一個跨年的小舞蹈,2022就跨過去了。
朋友圈里有交叉,如果沒那么熟,不做備注,你很快就不知道朋友圈都有些誰,“在路上”在我的朋友里發了幾張片子,我居然看到了蔣舟和他的互動,然后發現蔣舟也陽了。
我沒有跟蔣舟發信息,不是怕他像秦朗朗一樣連話也不說,而是,有些無關緊要的關心,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可能增添彼此的麻煩。
不隨便給人添麻煩,也不要那么委屈自己,偶然間不傷大雅的吵幾句,也許,才是那么真實的人生。
希望這一波感染結束以后,和朋友們再相聚,這些朋友,包括蔣舟,王琦以及秦朗朗,希望新春到來喜事多,合家團圓幸福多;心情愉快朋友多,身體健康快樂多;一切順利福氣多,兔年吉祥好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