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jié)了~
當(dāng)(dāng)白希和羅毅來到南氏集團(tuán)(tuán)時(shí),發(fā)(fā)現(xiàn)(xiàn)曾經(jīng)(jīng)輝煌的南氏集團(tuán)(tuán)早就人去樓空。
“真是讓人唏噓。”羅毅輕嘆了一口氣。
“不作死就不會(huì)死?!卑紫5惱f道,“如果南氏集團(tuán)(tuán)不倒,就是我倒了?!?p> “那還是讓南氏集團(tuán)(tuán)倒閉吧?!繃_毅一本正經(jīng)(jīng),“沒有什么能比得上雇主?!?p> 白希笑了笑,直接走進(jìn)(jìn)大廈里。
南燭坐在大廳的沙發(fā)(fā)里,頭發(fā)(fā)亂糟糟的,樣子也不修邊幅。僅僅-一晚,他就跟變了一個(gè)人一樣。
“我知道你們會(huì)來?!蹦蠣T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的說道。
“怎么,顧念沒有陪你嗎?”白希開口?!安灰傯崮莻€(gè)賤人?!蹦蠣T一聽到顧念的名字,神色厭惡,仿佛那是個(gè)有毒的名字,“我真是看錯(cuò)她了。身上不知什么時(shí)候染了梅毒,居然也傳染給我……”
白希沉默。顧念你玩的挺大的啊。
“希希,早知道當(dāng)(dāng)初……南燭站起來,雙眼近乎癡迷的看著白希,“若是當(dāng)(dāng)初我跟你結(jié)(jié)婚。”
“別想了?!卑紫S媚_指頭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無非就是后悔,但是渣男的后悔一點(diǎn)用都沒有。
“我跟你不可能。天鵝是不會(huì)看上癩蛤蟆的?!卑紫I襠?p>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報(bào)應(yīng)(yīng)嗎?到頭來,我什么也沒有獲得!”南燭仰頭狂笑,向前走了幾步,雙眼發(fā)(fā)紅,近乎嘶啞的喊到,“那你們,也別想什么都擁有!”
南燭脫下西裝,腰上綁了一圈炸藥。他找出打火機(jī)(jī),點(diǎn)燃了炸藥之后,便瘋狂的朝著白希跑去。
“雇主!不好!”羅毅一下子反應(yīng)(yīng)過來,拉著白希就往大門處跑,但是依舊沒有來得及,被后面的爆炸波及。
羅毅將白希堵在墻邊,緊緊抱著她,用后背替她擋住了后面的波及。
她甚至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巨大的爆炸聲便響徹云霄,大地似乎都在顫抖?;鴯饉臑R間,她看見了羅毅張開嘴唇想說什么。
“羅毅……你說什么?”她沒有聽清,背后的大火便席卷而來,瞬時(shí)間吞沒兩人。
白?;杳鄖?,費(fèi)(fèi)盡心思的看清了羅毅的唇語。
我愛你。
白希睜開眼,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鼻尖處能聞到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里?”白希掙扎著想要起來,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渾身沒勁。
“白小姐你醒了?”洛星辰站在床邊,關(guān)(guān)切的問道。
“發(fā)(fā)生什么事了??”白希摸摸頭。
“你被南燭的炸彈炸昏了,已經(jīng)(jīng)躺了快一個(gè)月了?!甭逍淺酵屏送蒲坨R。
“羅毅呢?”白希抬頭,目光在病房里來回搜索。
洛星辰?jīng)]有說話,白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搖晃著洛星辰的胳膊,目光緊緊盯著他,語氣顫抖,“羅毅呢?羅毅去哪了?”
“抱歉,白希。羅毅……”
洛星辰不敢看白希的眼睛。
“我知道了?!卑紫H鯇_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會(huì)。”
洛星辰嘆了口氣,走出病房,順手將門關(guān)(guān)上了。
寂靜的房間里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白希坐在床上,不言不語。她想回憶起失去意識(shí)前羅毅抱她時(shí)的溫度,可是怎么回憶,只有那天大火的味道在燃燒。
那是羅毅頭一次抱她抱的那么緊,好像要把她融進(jìn)(jìn)血液里一樣。
“原來……你也舍不得嗎?!卑紫5皖^,長(zhǎng)發(fā)(fā)傾瀉。
“既然不舍得,就不要離開啊?!幣壞窩蹨I掉落在白希手上,之后竟如海水決堤般淚涌不止。
他明明跟她規(guī)(guī)劃好了未來,她也明明決定要答應(yīng)(yīng)他的表白,雖然他從未單膝跪地向她求婚,但是在她的心里,羅毅早已成為了她的丈夫。
沒有你的未來,才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太陽漸漸落山了,橘黃色的光照射進(jìn)(jìn)來,白希抬頭,似乎從光照里得到了一絲暖意。
她忽然就想起來,那天與羅毅一起看落日的樣子。她心里偷笑羅毅的心跳如鼓點(diǎn)一般跳動(dòng)。
原來那是她的心跳聲啊,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