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禾,你覺得曹風(fēng)(fēng)男土房子旁邊的雜貨鋪怎么樣?我覺得里面肯定有許多古代的小玩意,正好你拿來研究研究。”
李雨禾耐心地解釋道:“奇奇,最好的研究地點(diǎn)肯定是府衙的辦公區(qū)(qū)域,但是那邊的重建成本太高了,都是青石板、大理石之類的建材,我們力量太小了,目前還不足以完成這個(gè)工程。”
梁月看到葉奇奇看了過來,趕緊先說話堵住她的嘴:“我剛才看過了,你家風(fēng)(fēng)男那沒有我看中的房子。”
“切~~~”
葉奇奇不爽地跺了跺腳,大白兔又蹦了蹦。
等梁月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這座暗藏一方小天地的獨(dú)家小院后,四位女生才都放下別處的心儀場所,齊齊點(diǎn)頭稱贊。之后,她們就挽起袖子像老前輩那樣建設(shè)(shè)起了新·家廟鎮(zhèn)(zhèn)。
“福叔,真的查不到生產(chǎn)(chǎn)DSP的愛土地公司嗎?”
官大新端坐在福叔對面,正經(jīng)(jīng)相對。
“查不到,少爺。我親自帶著虎、豹、貍他們?nèi)チ思覐R鎮(zhèn)(zhèn)的土地廟。嚴(yán)(yán)格遵循探查規(guī)(guī)則,先從外圍查起,一步步將信息逼近土地廟。在當(dāng)(dāng)?shù)貨]有聽說任何有關(guān)(guān)DSP的消息,而愛土地文化娛樂有限公司的信息也沒人知道。但是,廟里有一個(gè)年輕人,說實(shí)話,我有點(diǎn)看不透他。”
福叔的白發(fā)(fā)大背頭在燈光下閃閃亮亮,深深的皺紋似乎彰顯著江湖的深不可測。
“哦?連福叔都看不清,福叔詳細(xì)跟我說說。”
官大新緊皺的眉頭聽到這里卻是一松,好奇問道。
“當(dāng)(dāng)我們看到愛土地文化娛樂有限公司的法人名叫竇侃,而通過特殊手段查到土地廟新的所有權(quán)(quán)人也是竇侃時(shí),我們一下對他產(chǎn)(chǎn)生了濃厚興趣。”
“在那個(gè)陽光明媚的下午,我自己到家廟鎮(zhèn)(zhèn)土地廟的后面敲門。不多時(shí),一個(gè)長發(fā)(fā)中年人出來開門。我詢問竇侃在不在,他卻說他就是。可是那幅風(fēng)(fēng)流瀟灑的中年人面貌絕不是整容或者奇怪病癥可以解釋的。”
“我又極其仔細(xì)地看了一陣他的眼睛,從中卻看到了生與死的漩渦,等他出聲問我什么事的時(shí)候,我又從中看到了年輕人的特有活力。因?yàn)檣贍斕匾舛誆灰驍_到這家公司的任何人,所以我沒再試探觀察就匆匆而走。可是在回來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著那雙具有魔力的眼睛,完全想不通他是什么樣的存在。現(xiàn)(xiàn)在回想起來,這個(gè)人,太可怕了,我的意志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被瓦解了。”
福叔沉浸在回憶中,心中仍有余悸。
“看來這個(gè)竇侃就是其中的關(guān)(guān)鍵人物了。不過想想也是,那個(gè)神秘強(qiáng)大的公司把他推出來,必有特殊之處。”
官大新摸著下巴的胡茬,緩緩開口。
“好,福叔辛苦了,我剛從酒泉山莊取回來四五年前存放的好酒,一會(huì)送您一瓶。”
“哈哈,你小子有心了!”
福叔霸氣側(cè)(cè)漏,一掃心中陰霾。
……
“老爸,我要去云崗市發(fā)(fā)展。”
羅錦宣在董事長辦公室中羅天宇的對面,平靜說道。
羅天宇先是眉頭一皺,眼角的法令紋深深地勾了起來,本就嚴(yán)(yán)肅的臉龐更添了幾分肅然,心中緊張仔細(xì)地復(fù)(fù)盤近一段時(shí)間的事情。
‘落落應(yīng)(yīng)該沒有渠道知道我扮慘相騙她的事情,阿婷她從來不會(huì)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嗯,那落落怎么突然就想著去外地了?難道她還有其它的信息渠道?還是這幾天裝病裝的不是很像?早知道讓阿婷再往臉上抹抹黃色粉底了。’
“落落,你不是在公司里干的好好的嗎?前幾天還讓客服部門配合調(diào)(diào)人過去的,怎么就突然想去云崗市了?我記得那個(gè)城市不是很發(fā)(fā)達(dá)。”
羅天宇揉揉眉心,緩解著小壓力。
“董事長先生,我對DSP的分析報(bào)告及對愛土地公司的初步調(diào)(diào)查研究,您是不是都沒有仔細(xì)看啊?”
羅錦宣的語氣開始了些微的陰陽怪氣。
“啥分析報(bào)告?你說的是啥?”
羅天宇跟女兒說話還是很隨意的,并沒有遮掩什么,沒看過就是沒看過,這幾天一直在跟Cheers Game談?dòng)螒虻氖慮椋_實(shí)沒時(shí)間關(guān)(guān)注這些報(bào)告類的長篇累牘。
羅錦宣倒也沒再過多的解釋,只是把這份報(bào)告從辦公桌上抽出來又放到了羅天宇面前。
“放心吧,老爸,我只是在云崗市辦公而已,還是你公司的職員。”
羅天宇把報(bào)告擺好。
“那這樣吧,落落,勁驍集團(tuán)直接在云崗市成立一家子公司,由你全權(quán)(quán)負(fù)責(zé)(zé),這樣總可以了吧?”
“行,按你的意思來,老爸。不過這個(gè)報(bào)告你一定要抽時(shí)間認(rèn)(rèn)真仔細(xì)閱讀,這才是能讓勁驍集團(tuán)更進(jìn)一步的東西。它不僅能改變游戲界,世界的改變也只在一瞬之際。”
“有你說的這么玄乎嗎?”
羅天宇看著女兒神神叨叨的像個(gè)神婆,有些好笑。
“老爸,現(xiàn)(xiàn)在你不信是吧?那等你看完后再說吧。我得趕今天去云崗市的飛機(jī)了,雖然桃園市的機(jī)場挺大,但是去云崗市的班次較少,拜拜,老爸。”
羅錦宣拎起女士手提包,戴上夸張的蛤蟆墨鏡,邁著輕松的步伐前去云崗市,不,準(zhǔn)(zhǔn)確的說是,家廟鎮(zhèn)(zhèn)。
“玲玲~~玲玲玲~”
羅天宇的公司固定通訊端中高保真音響部分響起悅耳的鈴聲。
聽到羅錦宣關(guān)(guān)門的動(dòng)靜,羅天宇并沒有接通通訊,反而將它靜音,然后打開了女兒強(qiáng)調(diào)(diào)再三的分析報(bào)告。
另一邊,兩人報(bào)告中偶爾提到的家廟鎮(zhèn)(zhèn)閑雜人士竇侃已經(jīng)(jīng)離開了云崗市。
乘坐磁懸浮動(dòng)車的竇侃在一路上都瞅著窗外快速流過的風(fēng)(fēng)景,最后來到了吳以桐生活的泰陽市。
“老吳,在哪兒見面啊?”
竇侃拿著通訊卡片直接給吳以桐打電話,雖然吳以桐才26歲,但是還是以老吳相稱。
“竇侃,我在這邊的歐陸咖啡廳里等你,定位已經(jīng)(jīng)發(fā)(fā)你了。”
吳以桐坐在一座歐羅巴大陸裝修風(fēng)(fēng)格顯著的咖啡廳里,正拿著畫板在為游戲做貼圖的細(xì)節(jié)(jié)。
吳以桐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想來,作為一名不僅合格而且絕對優(yōu)(yōu)異的宅女,她只想著在熟悉的環(huán)(huán)境中生活、創(chuàng)(chuàng)作、消磨時(shí)間。
外面再好,哪有自己的家好!
在網(wǎng)(wǎng)上談業(yè)(yè)務(wù)(wù)、處理工作,它不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