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tīng)著屋里的叫聲,阮雪的母親渾不當(dāng)(dāng)一回事,這兩個(gè)(gè)孩子從小打到大,從來(lái)(lái)都是阮雪打趙冬,趙冬壓根就不還手。
趙冬雖然平時(shí)(shí)不把阮雪當(dāng)(dāng)回事,沒(méi)(méi)事還拿話擠兌著阮雪,可是卻也頗是容讓阮雪,像這種打鬧,他就是只能挨打的份。
此時(shí)(shí)屋里的阮雪在趙冬身上蹂躪了一番,呼呼喘著氣,道:“哼不要以為拿話把我饒進(jìn)(jìn)去,我就會(huì)(huì)放過(guò)(guò)你,你不帶書,那就看我的,高三不就開(kāi)始復(fù)(fù)習(xí)(xí)了嗎,你正好復(fù)(fù)習(xí)(xí)復(fù)(fù)習(xí)(xí)高二的課程。”
趙冬揉著被阮雪掐的隱隱生痛的胳膊,大言不慚的說(shuō)(shuō)道:“你怎么就非得咬著我學(xué)(xué)習(xí)(xí)不放啊,你冬子哥那是天生的大人物,不看書以后也一樣飛黃騰達(dá)(dá),看書純屬浪費(fèi)(fèi)時(shí)(shí)間啊。”
“厚臉皮啊,你要是現(xiàn)(xiàn)在不學(xué)(xué)習(xí)(xí),看以后我考上大學(xué)(xué)了,你什么都考不上,還能看到我不?”
“看不到你到是正好,免得讓你這個(gè)(gè)死丫頭虐待,你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你,一個(gè)(gè)小姑娘,就喜歡這么暴力,我真替你將來(lái)(lái)的老公愁,可怎么受著你呢。”
“哼,我就喜歡虐待你怎么著,你不服?”阮雪兩手掐腰,胸脯用力挺著,兇巴巴的一副模樣。
“服我敢不服嗎,我要是不服的話,回頭都沒(méi)(méi)有飯吃。”
“知道就好,學(xué)(xué)習(xí)(xí)”阮雪把一本物理書推到了趙冬的面前,然后拿起書也是看了起來(lái)(lái)。
趙冬也不再跟阮雪逗嘴,自己不愛(ài)(ài)學(xué)(xué)習(xí)(xí),總不能把阮雪也影響了,拿著書假裝的看著,但是心思卻是轉(zhuǎn)(zhuǎn)到了儲(chǔ)(chǔ)物戒指上。
現(xiàn)(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想個(gè)(gè)什么靠著這個(gè)(gè)儲(chǔ)(chǔ)物戒指賺點(diǎn)(diǎn)錢花呢,咱這儲(chǔ)(chǔ)物戒指雖然不見(jiàn)得比小說(shuō)(shuō)里面主人公得到的寶貝什么的強(qiáng)(qiáng),但總算也是一個(gè)(gè)超自然的靈異物品吧,如果不賺到錢,那真是暴殄天物啊,可是畢竟見(jiàn)識(shí)(shí)有限,趙冬也一時(shí)(shí)沒(méi)(méi)想出能正適合他現(xiàn)(xiàn)在賺錢的辦法來(lái)(lái)。
外面響起了說(shuō)(shuō)話聲,阮雪馬上跳了起來(lái)(lái),打開(kāi)門沖了出去,大聲叫道:“爸,你回來(lái)(lái)啦”
一個(gè)(gè)長(zhǎng)(zhǎng)相很是憨厚的中年人滿臉風(fēng)(fēng)塵,但卻是滿面笑容的說(shuō)(shuō)道:“回來(lái)(lái)啦,這幾天有沒(méi)(méi)有聽(tīng)你**話?”他就是阮雪的爸爸阮大剛。
“當(dāng)(dāng)然聽(tīng)了,我乖的很呢,冬子哥也在咱們家呢,冬子哥,我爸回來(lái)(lái)了。”阮雪就像一個(gè)(gè)小燕子似的嘰嘰喳喳的講個(gè)(gè)不停。
趙冬出來(lái)(lái)跟阮大剛打了一個(gè)(gè)招呼,也不用回避什么,不管阮雪的父母在不在家,他在這里也像跟家里差不多。
李艷過(guò)(guò)來(lái)(lái)接過(guò)(guò)了丈夫的包,道:“趕緊洗洗吃飯吧,我飯菜都做好了,知道你回來(lái)(lái),我特意給你做了你愛(ài)(ài)吃的紅燒排骨。”
半個(gè)(gè)小時(shí)(shí)之后,四個(gè)(gè)人坐在餐桌邊一起吃飯,阮雪和趙冬在悶頭吃飯,而李艷和阮大剛則是一邊吃一邊聊。
李艷給阮大剛夾了一塊排骨,道:“我都沒(méi)(méi)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lái)(lái),聽(tīng)天氣預(yù)(yù)報(bào)(bào)說(shuō)(shuō),那邊這兩天都下大霧,而且還要持續(xù)(xù)幾天,連高速公路都封了,我以為你怎么還不得等上幾天回來(lái)(lái)啊?”
阮大剛說(shuō)(shuō)道:“我運(yùn)(yùn)氣好,貨裝的早,提早一天就出發(fā)(fā)了,正好錯(cuò)(cuò)過(guò)(guò)了大霧,剩下的幾輛車可就慘了,不但是讓大霧堵,而且路上還出了重大的交通事故,到現(xiàn)(xiàn)在還在半路上憋著呢,他們那車?yán)锏木虜絲隙ǖ脿€。”
“那不是慘了,現(xiàn)(xiàn)在韭菜都三塊多錢一斤,一車怎么也得有一萬(wàn)(wàn)多斤吧?”
“一萬(wàn)(wàn)四千斤,從那邊拉是一塊六,到這邊批發(fā)(fā)是一兩塊,一斤賺四毛,一車要是弄好了,去掉車費(fèi)(fèi)和損耗能賺個(gè)(gè)四千塊,不過(guò)(guò)這一車全損失了,賠的可就慘了。”
“別看他們平時(shí)(shí)賺的多,可是賺這一下子就要他們賺多少次的了。”
阮大剛夫妻兩個(gè)(gè)都沒(méi)(méi)有工作,阮大剛養(yǎng)(yǎng)了一輛大貨車,專門跑長(zhǎng)(zhǎng)途運(yùn)(yùn)輸,一年也是不少賺,他只賺車費(fèi)(fèi),所以只要車不出事,他就是只賺不賠,不會(huì)(huì)擔(dān)(dān)風(fēng)(fēng)險(xiǎn)(xiǎn),說(shuō)(shuō)的也是都雇主的事情。
而劉一飛聽(tīng)的不由眼睛一亮,道:“阮叔叔,你這是去哪了啊?這一趟得多少時(shí)(shí)間啊?”
“這次的路途到不遠(yuǎn)(yuǎn),就到龍昌,兩天就能跑一個(gè)(gè)來(lái)(lái)回,不過(guò)(guò)現(xiàn)(xiàn)在連著幾
天大霧,暫時(shí)(shí)是不能去拉了。”
趙冬又問(wèn)(wèn):“那咱們清平的韭菜都是從那里進(jìn)(jìn)的嗎?”
阮大剛答道:“是啊,龍昌是一個(gè)(gè)韭菜基地,咱們清平的韭菜百分之八十都是從那里進(jìn)(jìn)的,這幾天運(yùn)(yùn)不過(guò)(guò)來(lái)(lái),韭菜非漲價(jià)(jià)不可。”
“哦”趙冬的眼珠子亂轉(zhuǎn)(zhuǎn),又問(wèn)(wèn)道:“那兩天之后運(yùn)(yùn)過(guò)(guò)來(lái)(lái)韭菜還能不能賺錢啊?”
“呵,你這孩子今天對(duì)(duì)這事怎么這么關(guān)(guān)心了?”阮大剛笑呵呵的反問(wèn)(wèn)趙冬。
趙冬嘿嘿一笑,道:“我就感覺(jué)(jué)挺有意思的。”
阮大剛也沒(méi)(méi)往心里去,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道:“肯定有的賺,就算是沒(méi)(méi)有這大霧,拉一車都能賺錢,更何況是有現(xiàn)(xiàn)在這樣的特殊情況,這兩天,誰(shuí)(shuí)先把韭菜運(yùn)(yùn)過(guò)(guò)來(lái)(lái),肯定是賺的最多,不過(guò)(guò)說(shuō)(shuō)的容易,做起來(lái)(lái)也就難了,要是再出點(diǎn)(diǎn)什么事,那就太不值了。”
“哦”趙冬這一次沒(méi)(méi)有再問(wèn)(wèn)什么,心里卻已經(jīng)(jīng)是有了計(jì)(jì)較。
吃完了飯,趙冬借口說(shuō)(shuō)要回家換衣服,就先溜回了家里,然后先去把母親的存折翻了出來(lái)(lái),這個(gè)(gè)存折的位置趙冬是知道的,而蘇玉嫻也從來(lái)(lái)沒(méi)(méi)有避著趙冬,趙冬這一年雖然不愛(ài)(ài)學(xué)(xué)習(xí)(xí),不過(guò)(guò)卻不做出格的事情,像什么偷家里錢的事情那就從來(lái)(lái)不干的,所以趙冬不但能找到存折,而且還知道存折的密碼。
看著存折上的數(shù)(shù)字……五萬(wàn)(wàn)塊,趙冬的心里則是活躍開(kāi)了,一塊六一斤,那五萬(wàn)(wàn)塊就可以弄三萬(wàn)(wàn)斤了,回來(lái)(lái)轉(zhuǎn)(zhuǎn)手一賣,那就是變成了六萬(wàn)(wàn)多,最起碼也能賺個(gè)(gè)一萬(wàn)(wàn)塊,自己看來(lái)(lái)真是要發(fā)(fā)財(cái)(cái)了。
不過(guò)(guò)做生意怎么都是有風(fēng)(fēng)險(xiǎn)(xiǎn)的,趙冬不免又是有些遲疑,尤其他也知道這可是家里最后的存款,如果他真的弄不好,把這錢虧進(jìn)(jìn)去,那真是沒(méi)(méi)臉再見(jiàn)母親了。
但是這樣利用儲(chǔ)(chǔ)物戒指賺錢的好機(jī)(jī)會(huì)(huì)要是放過(guò)(guò)了,趙冬還是真心里不甘,拿著存折猶豫半天也沒(méi)(méi)有最后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