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施歡不想起來,賴在肖言的懷里,摟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肖言聽著施歡這些無關(guān)(guān)緊要的話,心里卻很是滿足,就像是自己說過的,命運(yùn)的轉(zhuǎn)(zhuǎn)輪總會(huì)把兩個(gè)人牢牢拴在一起。
施歡正在和李鑫視頻討論最近合作的項(xiàng)目,突然右下角彈出來的一個(gè)新聞一下子吸引了施歡的注意力。
肖華飛急急火火的跑到了H&Y總裁辦公室,秘書在外面怎么攔都攔不住,肖華飛看到肖言正在和許魏、方辛開會(huì),但是此時(shí)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對(duì)著肖言著急的說:“肖言,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合作伙伴,怎么上回你拿給我爸爸的那個(gè)項(xiàng)目有問題?”
肖言悠閑的合上手里的文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著款款的步伐走到了肖華飛的面前,對(duì)著肖華飛說:“首先,我們的合作關(guān)(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jīng)終止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也得到了回報(bào)。”
肖華飛看著肖言面色平淡如水的樣子,更加的怒上心來,不管不顧的揪住了肖言的領(lǐng)(lǐng)子,說:“不管怎么樣,你姓肖,是我們家養(yǎng)(yǎng)大的你,你怎么能坑自己家?”
肖言被人鉗制住了,面色透著不好看,但是卻并沒有想要掙脫的動(dòng)作,反而更靠近了肖華飛。
肖華飛看著肖言眼底的怒色,心里顫了顫,可是語氣卻還是一樣的蠻橫不講理,說:“怎么,這不是你慣用的手段?不是你一貫為人處世的態(tài)(tài)度?你就不是人。”
肖言內(nèi)(nèi)心的火氣終于是點(diǎn)燃了,但是卻沒有發(fā)(fā)怒,他笑了起來,輕而易舉的把肖華飛給摔倒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說:“我想,你應(yīng)(yīng)該先去問一問肖博凱,是不是他在合作中動(dòng)了手腳?”
肖華飛對(duì)于肖言還是了解的,無論何時(shí)何地,肖言還從未直呼其名的叫肖博凱,可是現(xiàn)(xiàn)在他又顧不得這些,趕緊說:“你畢竟姓肖,我們怎么說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不顧這些?現(xiàn)(xiàn)在經(jīng)(jīng)濟(jì)罪案調(diào)(diào)查科已經(jīng)(jīng)帶著我爸爸去問話了。怎么說這個(gè)項(xiàng)目也是我們兩個(gè)公司一起合作的,你不能不管啊。對(duì)了,不行的話,我就讓姑姑來和你說?!?p> 肖言蹲下去,一臉憐憫的看著肖華飛,說:“這件事情,已經(jīng)(jīng)移交到司法機(jī)關(guān)(guān)了,難道你想著要讓我插手司法公正?你太瞧得起我了?!?p> 肖華飛馬上節(jié)(jié)操掉落一地,乞求的眼神看著肖言,說:“你現(xiàn)(xiàn)在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可以只手遮天,你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情?”
肖言看著肖華飛的樣子,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充滿了厭惡,他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然后離開了肖華飛的面前,重新坐到了原來的的位置上。
肖華飛從地上連滾帶爬到了肖言的腳下,說:“你幫忙想想辦法,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要錢還是什么?要不然我們繼續(xù)(xù)做交易吧?!?p> 肖言聳了一下肩膀,說:“我覺著我什么都有,而你沒有我想要的,所以我現(xiàn)(xiàn)在不需要和你做交易?!?p> 肖言拒絕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肖華飛沒有辦法,只能拿起了手機(jī)給肖梅茹打了電話。
肖華飛被公司的保安從總裁辦公室請(qǐng)了出去,他只能從四樓下去,到了大廳等肖梅茹。
肖博凱出了事情,肖梅茹作為親妹妹是最后知道的,肖梅茹聽說肖言見死不救,怒氣沖沖的來到了H&Y集團(tuán)總部。
肖華飛看到了肖梅茹,自然上前一陣訴苦,加上了一些胡編亂造,一下子讓肖梅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沖到了總裁辦公室。
秘書和保安攔著肖梅茹不讓她進(jìn)(jìn)去,肖梅茹昂起頭,趾高氣昂的說:“怎么?我是肖言的媽媽,你不讓我進(jìn)(jìn)去?看看你到底有幾個(gè)膽子?!?p> 保安和秘書聽了這幾句話,面面相覷,秘書十分聰明的趕緊進(jìn)(jìn)去通報(bào),出來的時(shí)候?qū)χっ啡閌摯蜌獾卣f:“肖董請(qǐng)您進(jìn)(jìn)去?!?p> 肖梅茹帶著肖華飛準(zhǔn)(zhǔn)備要進(jìn)(jìn)肖言的辦公室,可是肖華飛卻被保安攔了下來。
肖梅茹怒瞪著秘書,口出威脅,說:“你什么意思?小心等一下我叫肖言開除你?!?p> 秘書臉上一貫的笑容,說:“肖董說這是為了您好?!?p> 肖梅茹進(jìn)(jìn)了肖言的辦公室,只是現(xiàn)(xiàn)在里面只有肖言一個(gè)人。
肖梅茹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問肖言關(guān)(guān)于肖博凱的事情,可是讓肖梅茹不解的是,肖言什么都沒有說,即使在自己說出來的話讓肖言會(huì)很介懷的時(shí)候,肖言臉色甚至都沒有變一變。
肖梅茹有些拿不準(zhǔn)(zhǔn)肖言的想法,最后威脅的口氣說:“你舅舅的事情,你管不管?畢竟是你舅舅把你養(yǎng)(yǎng)大的?!?p> 肖言嗯了一聲,說:“就是因?yàn)檫@樣,我才沒有趕盡殺絕,肖博凱從項(xiàng)目開始的時(shí)候,就以為這是我給他設(shè)(shè)的局,我是給他了機(jī)會(huì)的,如果他不那么貪心,那么就不會(huì)有任何事情,可是他很貪心,還妄圖整我,所以,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p> 肖梅茹錯(cuò)愕的看著肖言,眼前的肖言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在肖言這前三十年的人生中,肖梅茹對(duì)他冷漠,甚至惡語相向,肖言都是默默承受著,可是現(xiàn)(xiàn)在肖言卻說出了自己的手段,而且還說的那么理直氣壯。
肖梅茹生氣的說:“我怎么養(yǎng)(yǎng)了你這么一個(gè)兒子,???”
肖梅茹不知道這一句話怎么會(huì)讓肖言突然臉色大變,只聽到他只是簡單的三個(gè)字,卻透著駭人的威脅:“你?養(yǎng)(yǎng)我?”
肖梅茹渾身抖動(dòng)了一下,可是還是那樣的頤氣指使,說:“你現(xiàn)(xiàn)在變得這么不孝順了?是不是因?yàn)槟莻€(gè)女人?”
肖言冷笑了起來,淡淡的說:“我想您弄錯(cuò)了,僅僅是因?yàn)槟阕约海悻F(xiàn)(xiàn)在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么嗎?”
肖梅茹腦子里的一個(gè)念頭就像是一個(gè)火花一般在黑暗中一下子閃過,但是她卻想趕緊把這個(gè)火苗掐斷,沒有想到的是肖言把手里的紙遞給了她,那幾個(gè)字一下子闖入了她的眼睛:DNA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