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俯下身查看了一下三人,然后說道:“他們還活著,但是都中了昏睡魔法。”
“昏睡魔法?這是誰干的?”王非晨問道。
“那要等他們醒來才能知道了。”奧丁說著隨即施展了魔法,他的指尖釋放出了三道藍色熒光,射進了地上三人的體內。
“我已經解除了昏睡魔法,但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我們先在這里等等。不過這事情已經朝最糟的方向發展了,既然出現了魔法,果然幕后的黑手不是人類。”
瓦埃勒警局大樓內。
“拉格納警探,剛才有一個案件挺奇怪的,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治安三組的警員說道。
“什么事情?”拉格納問道。
“剛剛有個出租車司機來警局報警,稱有五個人坐車不給錢。”
“這種案件你跟我說干嘛!”拉格納有些惱怒。
“額,你聽我說完啊,重要的是司機說這五個人中有個外國人被關在后備箱里。”
“什么!司機現在還在警局嗎?”拉格納驚的一下站了起來。
“還在。”
“快帶我去見他!”
“好的。”
在治安三組的辦公室里,拉格納見到了來報警的老司機。
“你知道那個被塞進后備箱里的外國人是那個國家的嗎?”
“不知道,但是看他的面孔應該是個東亞人。”
“東方人的面孔!他是不是穿著棕色夾克米色褲子,還有個黑包?”
“哎,對對對,好像是。”
“那錯不了,就是王非晨,他身邊都是些什么人?”
“看樣子好像是本地人,還都穿著西服。”
“他們在那里下的車?”
“瓦埃勒星級大酒店,他們下了車就進去。”
“好!趕快調取酒店門口的監控。”拉格納回身對治安三組的同事喊道。
很快監控便被調取了出來,從屏幕上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失蹤的王非晨和另外四個男子一起進了酒店大門。
“很好,你們快去通知局長,我先趕過去!”拉格納說完就飛奔出辦公室。
他沖到樓下發動車輛,卻發現亞斯拉琪也跟著跑了下來。
“你在這里等人齊了再去支援我!”他對亞斯拉琪說道。
“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對付四個。”亞斯拉琪沒有理會拉格納,她自己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好吧,你說的也對,我們出發。”
瓦埃勒星級酒店離警局不遠,只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他們很快就到了。
不過他們剛進酒店就被保安攔下。
“請先出示V……”
拉格納掏出手槍和警徽說道:“我是拉格納警探,現在在執行緊急任務,趕緊給我閃開。”
“對……對不起,請進,請進。”保安趕緊讓開了道。
拉格納沖到前臺問道:“之前是不是有四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和一個東方人進去了?”
“額……好像是有這么幾個人進去了。”
“他們登記的名字是什么?在幾零幾房間?”
“稍等,我查一下…………誒?這怎么可能?”
“怎么了?”拉格納追問道。
前臺小姐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剛,剛才那幾條預約信息都沒有了。”
“什么?怎么會?”
“我只記得他們好像是要去716房間?”
716套房內。
奧丁突然皺了下眉說道:“好像有人要來了。”
“你什么意思?有人要來?是警察嗎?”王非晨問道。
“好像是,看來他們已經查到這里了。我們現在最好不要暴露,可能沒法等這三個人醒來了,要趕緊走了。”
“不能把他們三個人也帶走嗎?”
“帶著你一個凡人已經夠費勁的了,你說還能再帶三個昏睡著像死豬一樣的凡人嗎?”
“也是,那就趕緊走吧。”
奧丁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下望去,只見幾輛增援的警車也已經趕到酒店門口。
“不能從下面走了,他們可能已經把酒店包圍了。”
“那怎么辦?”王非晨嘴上這樣問著,心里卻有些高興,如果警察沖上來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得救,就能安全回家了。
“我們上樓頂。”奧丁說道。
“誒?上樓頂干嘛去?”
奧丁沒有和王非晨解釋,直接將他拉去天臺,索爾一腳踹開天臺的門,眾人來到了樓頂上。
“我們可以去東面那座樓頂上,這樣就能錯開警察了。”奧丁講道。
王非晨望了望說道:“這至少有十幾米遠,你確定?”
“這有什么難的。”索爾說著便輕松一躍十余米,跳到了對面的房頂上。
看見索爾已經跳到對面,王非晨說道:“好吧,對于你們這些神明來說這不算什么,可我怎么過去呀?”
“當然是扔過去了。”奧丁說道。
“扔過去?太危險了吧!”王非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提爾已經不由分說單手將它拎了起來,然后喊道:“索爾,接住了。”接著振臂一揮,王非晨就這樣被拋了出去,他甚至沒來得及閉眼。
凌空在十幾層高的空中,看著地上的車水馬龍,這刺激幾乎令王非晨的心臟驟停。
還好那只是一瞬間的事,索爾穩穩的接住了他。
抱住王非晨的索爾說道:“怎么樣,這不是過來了嗎。”
“這可比蹦極刺激多了,可千萬別來第二次了。”王非晨調整呼吸說道。
“好了,別廢話了,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奧丁也跳了過來說道。
就這樣王非晨他們順利走出了警察的包圍圈。
當拉格納沖進716套房,只看到三名嫌犯倒在地上,但并沒有找到王非晨,他趕緊上前摸了摸嫌犯的脈搏
“嫌犯還活著,趕緊叫救護車。”他用對講機喊道:“還有,徹底封鎖酒店,每個房間都要檢查,失蹤者應該還在樓里。”
此時奧丁等人已經遠離瓦埃勒星級酒店,雖然躲過了警察,但是他們的心情還是很糟糕,畢竟眼看就要找到的盧恩匕首又不見了,而且線索也完全斷了。
這其中尤其是王非晨的心情最糟。
“我看這匕首夠嗆能找到了,要不你們就放我走吧,我跟著你們到現在也沒起到什么作用呀。求你們了,放我回家吧。”王非晨懇求到。
“你……”奧丁剛要說些什么,突然他那沒有眼球的右眼劇痛起來,他用手捂著眼罩發出痛苦的叫聲:“啊啊啊啊……”
“父親!父親你怎么了?”索爾驚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