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去,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感覺太難受了,烏煙瘴氣的感覺,我甚至想退縮了,拉著田心的手道:心心,我們還是去路邊攤擼竄吧,這里真的不適合我,我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快打結了,這里的聲音實在太大了震耳欲聾的,我用最大的聲音沖田心吼到,可是面對我說的話,田心只看見我一張嘴在說話,根本聽不清我在說什么,對了我回了幾個啊?啊?你說什么?我特么。。。。算了,既然來都來了,再慫就真的對不起我這幾天流的眼淚了,硬著頭皮和閨蜜坐上了散臺,田心點了一箱啤酒,可是我在家偶爾有的時候都是喝白酒,我問她這箱啤酒你能讓我喝倒?田心使了使眼神,道:知道你能喝,放心,今天既然是買醉,不可能就點這么點酒,一會我還叫我朋友過來,我怕咱倆醉的不行,沒人給我們倆“收尸”。今天你就放心大膽的喝,姐妹我今天請客,你只管買醉,我只管花錢陪醉。我聽了這話,說不感動是假的。有她在真好,聽她把我倆醉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怕個錘子,也豪氣干云的道:好,今天我就把自己往死喝,不死,老娘我就重生。跟過去沒有半毛錢關系,去他的王旭,閨蜜看著我眼神戚戚,哀嚎到還沒喝上就開始了,看來自己叫了個幫手實在明智之舉啊。
我一瓶啤酒下肚了,看著田心還沒喝完半瓶,心心,你養魚呢,就這速度,好姐妹干了它,田心無奈被我催著罐酒,可是面對喝酒的速度她真的跟不上我。很快五瓶啤酒下肚了,夜店最嗨的氣氛開始了,舞池中央許多人搖搖晃晃著腦袋,嗨到不行,回頭一看田心也喝完了三瓶啤酒,人已經開始迷糊了起來,看著舞池如此熱鬧,她起身就拉我去跳舞,陳靜靜今天給我使勁嗨,田心對我大聲說道,今天姐妹陪你瘋狂到底,兩個女人在舞池中央扭動著身體,搖晃著腦袋,那模樣別說好看了,披頭散發的簡直瘆人,跟磕了藥一樣,身體在晃動,眼神在放縱,朦朧的燈光讓整個夜店的氣氛火辣又曖昧。像是整場的荷爾蒙分泌到極致,酒精上腦,誰也顧不得誰是誰,有的甚至直接熱吻了起來,這時候田心身邊也出現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對她上下其手,砰的一下,我腦子的酒醒了一半,往前兩步就把那男的給一把推開,拉著田心的手往散臺上坐,我擔憂道:心心啊,你喝的還沒我多,咋腦子就開始糊涂了呢,田心看著我笑道:沒事,不就是摸兩把,少不了一塊肉,我搖頭道:算了酒我們就別喝了,你這模樣,別為了陪我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你酒量不如我,后面的酒還是別喝了,可是這時候的田心已經開始展現她酒品了,田心一個勁的叫嚷到,我要喝,我手沒攔住。半瓶啤酒又下肚了,好家伙,今夜誰陪誰買醉啊,瞅這模樣是她今夜真的要爛醉如泥了,趁她清醒便問她,心心你叫的朋友怎么還沒到啊,田心看眼手機,哎呀12點了,我打個電話問問啊,說完直接撥號過去,嘀嘀咕咕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對我笑道:寶寶,放心吧,他很快就到了,我們接著喝,說完又遞一瓶啤酒給我,她接著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我嘆了口氣,算了,這幾瓶啤酒也不能把我喝醉,索性接著喝吧,喝著喝著,田心哭了起來,她怨我離婚這么大的事還瞞著她,離好了才告訴她,說我肯定受了很多委屈,要不然我這么好的人,怎么會跑來這種地方買醉,嘰里呱啦全是念叨我的好,我聽著聽著眼淚也淌了下來。回憶這幾天的生活,確實很難受,但是讓你難受的是,這七年的感情,王旭他說離就離,他明知道我很好哄,可是這次他卻鐵了心要和我離,美名其曰是為了成全我,以前我媽總想讓我反悔,不要讓我和他在一起,說遠嫁的姑娘最不值錢,特別是我這種不要彩禮倒貼上去的,婆家更不待見,處處拿捏,以前年紀小不懂事,不要彩禮,就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只求他對我好,現在看來貧賤夫妻百事哀,男人對你的好隨時都會消失,沒有了這份愛情的加持,那我在別人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說離就離,沒有利益糾紛,就連孩子的撫養權我都沒有,除了我每年都可以見他一面,帶他出去玩一次,我在我的孩子18歲以前什么都不能干涉他的生活,當時我也想要爭取撫養權,可是孩子從小不在我身邊長大,跟我沒有太多的感情,就算法官判決讓孩子自己選,我也沒有太大的勝算,更何況我現在的工作經濟來源更是薄弱,一個月也就那么幾千塊錢,養我自己都已是問題啊,想多了,又是一把淚,這酒真的越喝越清醒,看來酒醉不了傷心的人,眼看閨蜜已經快不省人事了,我打算扶她出去到旁邊的酒店開個房間,這時候,在我們散臺上出現了一個男人,帶著眼鏡,氣質儒雅,筆挺的走到了田心身邊,然后對我點頭道:你好,我是田心的朋友,她讓我來接你們,你看你ok嗎?ok的話,我們走吧,這時候田心酒精上頭了,睜著半開的眼睛,看見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親愛的,你來啦,快來抱抱我,你家的甜心好難受,說完就熊抱男人,哪里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往男人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兩口,我坐在對面尷尬的不行,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道:乖,回去給你吃,別著急。轟隆一聲響,我的臉上紅的不行,別誤會,我那是已經尷尬到極點了,我靠,我這閨蜜啥時候有了這么個極品男友,還說我離婚不告訴她不地道,現在看來大家都是半斤八兩,唉,我只能識時務者為俊杰,對男人說道:你先帶心心回去吧,我待會自己打車回去,男人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確定自己可以嗎?我點了點頭,笑道:沒事,這點酒不能把我怎么樣,平常心心都是叫我酒蒙子,你就帶她先回去吧,明天讓她醒了給我打電話就成。男人看我還算清醒,不在多言,臨走對我說,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酒錢付了,讓我早點回去,他們就先走了,我笑著點了點頭,嗯,給你添麻煩了,心心就麻煩你照顧了,說完,男人就抱著田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