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沐憐吻的有些動情,夜桓硯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推開了她,讓段沐憐有些無措。
“你在外面有狗了?”段沐憐猜測道。
夜桓硯哭笑不得,“瞎說什么?”
“你平時對我不是這樣的,你推開了我。”段沐憐可憐巴巴的。
夜桓硯還想說話,又被段沐憐堵住了嘴,夜桓硯又推開她,段沐憐哭了出來。
慘遭兩次拒絕,不哭才怪。
“王爺,臣等告退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段沐憐擦了眼淚直接轉過頭,發(fā)現(xiàn)書房不止她和夜桓硯兩人,還有四五位大人。
她頓時間想到了什么?
夜桓硯剛才想說的就是書房有人,她居然還放著大人的面吻了夜桓硯,這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辦啊啊啊啊啊,我的天?。。?!
“下去吧?!币够赋幾寧孜淮笕讼氯チ?,等著他們都走了,段沐憐還在那里發(fā)呆。
夜桓硯哈哈大笑,讓段沐憐回了神。
“都怪你,你為什么不提醒我?!倍毋鍛z捶著夜桓硯胸口,氣得要死。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夜桓硯低頭聲音嘶啞,有幾分性感,在段沐憐耳畔響起,段沐憐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熱熱的,癢癢的,弄得她身體又軟了。
“我……”段沐憐沒辦法反駁夜桓硯,只能沮喪的把自己埋起來。
這樣的段沐憐是夜桓硯從來沒見到過的,他緊緊的抱著段沐憐,讓她在他的懷里后悔去吧。
幾位大臣出來的時候也是震驚至極,沒想到硯王妃和硯王的相處居然是這樣的。
硯王妃看著大氣端莊,居然在硯王面前撒嬌,這就是在外是端莊淑女,回了府就是撒嬌小女人。
硯王爺好福氣啊。
跟他們家里的幾只母老虎真的不一樣啊,這就是皇室媳婦和平民媳婦的區(qū)別嗎?
“我與媛媛去了茶館喝茶。”
秦媛媛和段沐憐不是絕交了嗎?怎么又在一起啦,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夜桓硯眼中的意思,段沐憐讀懂了,她道:“解開了心結,自然就不會不友好了。”
段沐憐把秦媛媛跟她說的話都告訴了夜桓硯,這也是夜桓硯沒想到的。
夜桓珩居然在失憶前就喜歡了秦媛媛,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省的他來和自己搶憐兒。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執(zhí)念,不比女人對男人的少,尤其是像夜桓珩這種身份尊貴的皇子,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如果女人都得不到,他的執(zhí)念會比一般人還要強烈,他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自己的心愛之人成了別人了。
如果成為了別人的,那就殺了那個男人,讓他心愛之人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一輩子都只能有他,誰對她動了心思,那他就讓人把他殺了,讓這輩子她只有他一個男人。
“她們現(xiàn)在很幸福,這也是我所希望的,所以別對阿珩還有敵意好嗎?”
“好,都聽你的?!?p> 既然是段沐憐所希望的,那么他哪怕傾盡所有也要守住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