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亞索看著面前的小丑，一愣。
對了，腥紅意志的記憶里這家伙的存在格外清晰。
好像還是個變態來的。
“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莫名其妙的笑了。
“你...”亞索感覺這笑容有種莫名的感染力，本想呵斥小丑的他在稍微沉吟后也發起了神經，癲狂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到了你在紐約的表現，我想你已經把那些愚蠢的復仇者騙得團團轉了。”小丑低著頭，陰惻惻的看著亞索。
亞索：“......”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和這種神經病坐在一塊兒哈哈大笑。
不過這么一說，腥紅意志本來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你先不要說，讓我猜猜...”小丑用力的扯著頭發，那力度看著亞索都心驚，懷疑他隨時都會把自己的頭皮撕下來。
“你要摧毀神盾局？對！這是最好的機會！被萬眾矚目的英雄人物親手毀掉！這太棒了！”小丑拍著亞索的肩膀，嘴角的傷口隨著笑容襯托出更加驚悚的模樣：“不過，我也不會比你差！”
“你有什么想法？”亞索雖然知道這貨是個神經病，可他從腥紅意志的記憶里明白，這家伙是有一個優點，說到做到，從不放鴿子。
“你猜，猜猜，你應該會理解的。”小丑目露精光，看的亞索發毛。
可亞索會知道才有鬼了，他又不是腥紅意志，怎么可能明白精神病的想法。
于是他眉頭緊皺，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狀，良久，他忽然眉頭舒展，恍然大悟狀：“原來你是想...真不錯。”
正所謂高手過招，點到為止，亞索故弄玄虛一波，小丑能理解多少就看他的悟性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亞索陪笑著，沒辦法，腥紅意志影響的太深，亞索現在超級容易被小丑的魔性笑容感染，而且笑的更大聲，更魔性。
“果然，我沒有看錯人，這群瘋子里只有你和我一樣瘋。”小丑笑的前仰后合，一番話卻說的亞索有些無語，不知道小丑是不是信了自己的故弄玄虛，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這應該是夸贊自己的意思...吧？
“老樣子，等那只蝙蝠來找我的時候，把我的原話告訴他。”小丑忽然起身，表情嚴肅，就像一個正常人。
“嗯。”亞索也收斂了笑容。
蝙蝠...縱觀腥紅意志的記憶，這個蝙蝠應該指的是布魯斯·韋恩，一個被稱為蝙蝠俠的男人。
小丑：“最后說回上次的事情。”
“？”亞索一愣，記憶里可完全沒有小丑所謂的上次。
亞索努力回想著腥紅意志和小丑有關的所有記憶，他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很想扮演好這個角色，因為很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一番搜尋沒什么結果，亞索不禁懷疑這貨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真的好想幫你在嘴上開一道口子，拜托了，那樣笑起來就和我一模一樣了，真的，很開心的。”小丑猛的抽出一把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刀，爬在座子上，小心翼翼的靠近亞索，雙手興奮的顫抖。
亞索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甚至沒有躲避。
這是腥紅意志每次面對“犯病”小丑的模樣，當然也有一部分是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無論小丑想做什么，終究是個普通人，亞索有絕對的自信能在小丑的刀碰到自己的一瞬間出劍。
并且砍了小丑的腦袋。
“嘖~”小丑看到亞索又擺出這幅模樣，懊惱的咂咂嘴感覺無趣，丟掉了刀子轉身就走了。
亞索嘆了口氣，和這個精神病交流真是累人，有這功夫他甚至愿意和索爾他們打上一架。
“說起來這個蝙蝠俠好像是自己獨來獨往的在打擊犯罪。”亞索想要抓頭發，不過想起小丑那恐怖的拔頭皮動作，他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這樣的話，用不了多久神盾局就又會叫我去交涉吧？”亞索想到那個正義感爆棚的男人，忽然大笑起來。
“這個布魯斯·韋恩和隊長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吧？”亞索尋思著，要是神盾局讓他去邀請蝙蝠俠加入復仇者計劃，他一定要把美隊一塊兒帶過去。
夜里。
亞索睡得正酣，忽然坐起來劍指大門：“出來。”
“又見面了，亞索先生。”一個穿著蝙蝠裝，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走了出來。
“韋恩先生大晚上造訪，不會不知道這里是神盾局的地方吧？”亞索收起劍，笑道：“難道說您要加入神盾局不成。”
“你誤會了，我上次已經說過，我對神盾局不感興趣。”韋恩好像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淡淡的說道：“哥譚市有緊急情況，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問小丑，能讓我進去嗎。”
亞索暗暗心驚，看來在系統的修正中，自己貌似已經找過韋恩了，而且還被人家拒絕了。
“恕我直言韋恩先生，如果你是神盾局特工或者復仇者成員，沒準我就讓你進去了。”亞索嘖嘖的說道。
他現在很想知道在布魯斯·韋恩的記憶里，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所以他在試探自己的底線。
“我不會加入你們。”韋恩依然是那句話。
“那么很抱歉，我不能讓一個富商少爺隨便進去。”亞索攤手，又說道：“或者你可以告訴我要問什么，我過去幫你轉達？”
“你似乎比之前變得溫和了許多。”韋恩重新打量了一遍亞索，搖搖頭：“不行，他不會告訴你的。”
亞索臉一黑，不知道系統到底給韋恩留了什么樣的記憶，才能有這種評價。
不過目前看起來在韋恩的記憶里自己很差勁。
“那可說不定，就在白天，小丑跟我說了，晚上要是有一只蝙蝠來找他，就告訴那只蝙蝠，他已經在秘密籌劃著一些事情了。”亞索模仿著小丑的語氣說道。
韋恩皺起眉頭：“這就糟糕了。”
亞索：“.......”
媽耶！不是吧？這種模棱兩可莫名其妙的話，他真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