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第一天認識,是在學校開學典禮準備的辦公室。畢竟兩個人都是這次的主持人,需要合作。
她看到他的臉,確實是容易令人淪陷的長相?!澳愫茫沂橇??!?p> 少年抬頭笑了笑,“曾寒,多指教。”
聽這屆新生說過,這尊大佛優秀的不得了。
還是招生辦的費盡心思挖過來的。
倆人對了稿之后就加聯系方式告別了。曾寒看了看柳雪走遠的背影。
眼里像是有星星一般。
把衛衣帽子戴上拎著包走了。
開學典禮那天,她感覺得到,他心情很糟糕很糟糕。就多做留意了一下。
活動結束之后,曾寒很快就換上常服,臉色不虞的走了。
她眼皮一跳,跟了出去。她想,作為一個學姐不能不管啊。就在外面找了他挺久的。
看到他正蹲一馬路牙子邊上。
她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還好嗎?”
他沒回應,柳雪蹲下去,揉了揉他的頭,
“還好嗎?”
他好半響終于抬頭,眼里還噙著淚花。
柳雪:“啊呀呀呀呀?。∥业纳倥模。 ?p> “我一點也不好?!?p> 他往她懷里鉆,像一只受了傷的小柯基。
“我一點也不開心?!?p> 他懊惱著在她懷里。柳雪只能抱著他。
摸他的背,像順毛似的,“沒事沒事?!?p> 哄了好久,他才從她懷里退出去。
站起來,伸出手腕給她看。
“你看,打針打這里很痛的。”
她理了理他亂掉的衛衣帽子,
“待會兒就不疼了?!?p> 他低頭,耷拉著臉?!敖憬阌H我一下?!?p> 她沒應他,他自己倒親上來了。
然后埋頭在她頸窩里,“我好多了誒。”
柳雪:他明明是在撒嬌??!
自己一定被這位學弟調戲了,她冷靜想著。
——
柳雪在廚房做飯。
曾寒昨天去紋了個身,是她的名字。
他本就怕疼的要命,紋的時候疼的他哭臉。
這會兒在房里跟個大爺似的。她把荷包蛋裝出來,端去房間。曾寒湊上來親她。
含含糊糊的在她耳邊說,
“我好痛,我要抱抱?!?p> 她抱住她的寒寒寶貝想著。
原來真的是一只小柯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