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嵐國(guó)(guó)境內(nèi)(nèi)人人皆知有云嵐、碧水、蒼山三大宗門,作為世俗統(tǒng)(tǒng)治者的蒼嵐皇室反倒地位落于三大宗門之下。
不過(guò)只有少數(shù)(shù)人還記得,在若干年前蒼嵐皇室才是這個(gè)(gè)王國(guó)(guó)真正的第一勢(shì)(shì)力。
在那時(shí)(shí),蒼嵐國(guó)(guó)第一高手還不是云嵐宗的云星嵐,而是蒼嵐太祖皇帝。
作為當(dāng)(dāng)時(shí)(shí)皇族中唯一的金丹境,整個(gè)(gè)蒼嵐國(guó)(guó)唯一踏入金丹境中期的巔峰強(qiáng)(qiáng)者,太祖皇帝還在世的時(shí)(shí)候,云嵐宗根本不敢像現(xiàn)(xiàn)在這么囂張。
但在一次三大宗門與蒼嵐皇室之間的密會(huì)(huì)上,太祖皇帝卻遭遇暗算,遭歹人下毒,不久后便隕落了。
如同天一樣的太祖皇帝隕落,蒼嵐皇室的威嚴(yán)(yán)急劇墜落,很快在云嵐宗舊宗主云星嵐的帶領(lǐng)(lǐng)下,三大宗門崛起,而云嵐宗在不斷發(fā)(fā)展后更是取代蒼嵐皇室成了現(xiàn)(xiàn)如今蒼嵐國(guó)(guó)的第一勢(shì)(shì)力。
每每想到這一切,蒼嵐國(guó)(guó)當(dāng)(dāng)代皇帝蕭永安都是怒火中燒。
身為當(dāng)(dāng)今皇帝,也是皇室中唯一的金丹境強(qiáng)(qiáng)者,蕭永安可謂是費(fèi)(fèi)勁了心力,才終于在三大宗門的威懾下保住了皇室明面上的地位。
可蕭永安知道,如果沒(méi)有轉(zhuǎn)(zhuǎn)機(jī)(jī),僅靠自己一個(gè)(gè)人是扛不住三大宗門的壓力的。
如今蕭家正面臨后繼無(wú)人的尷尬局面,長(zhǎng)(zhǎng)此以往,等到云嵐宗勢(shì)(shì)力更加強(qiáng)(qiáng)大后,哪怕自己還在也無(wú)法在護(hù)(hù)衛(wèi)(wèi)蕭家周全,恐怕到時(shí)(shí)候蕭家連明面上的地位也保不住了。
眼下云嵐宗在明著收攬鑄魂境散修作為客卿,背地里作為其傀儡的蒼南城王家也憑借云嵐宗的便利大肆斂財(cái)(cái)發(fā)(fā)展壯大。
以蕭永安的精明當(dāng)(dāng)然知道,云嵐宗已經(jīng)(jīng)是為最后的決戰(zhàn)(zhàn)做準(zhǔn)(zhǔn)備了,一旦準(zhǔn)(zhǔn)備萬(wàn)全,絕對(duì)(duì)會(huì)(huì)掀起一場(chǎng)(chǎng)不死不休的死戰(zhàn)(zhàn),而王家就是云嵐宗為之后方便管理世俗而準(zhǔn)(zhǔn)備的傀儡了。
這還不止,蕭永安還知道碧水宗背地里也在大力培養(yǎng)(yǎng)力量,妄圖在云嵐宗與蕭家的爭(zhēng)(zhēng)斗中分一杯羹,而蒼山門則是本性不移,趁雙方都無(wú)余力的時(shí)(shí)候大肆展開(kāi)掘墓挖寶等行動(dòng)(dòng),甚至將殺人奪寶和劫掠等惡行擺在了明面上。
可以說(shuō),表面上的蒼嵐國(guó)(guó)擁有四大勢(shì)(shì)力數(shù)(shù)位金丹境強(qiáng)(qiáng)者坐鎮(zhèn)(zhèn)鼎盛無(wú)比,但實(shí)(shí)際上,已經(jīng)(jīng)是暴風(fēng)(fēng)雨前的最后片刻寧?kù)o了。
哎...一聲長(zhǎng)(zhǎng)嘆,蕭永安只覺(jué)得有心殺賊無(wú)力回天,一股深深的無(wú)力感讓他心力憔悴。
如果皇室子弟中有幾個(gè)(gè)靠譜的后繼者,他也不用把一大部分精力放在朝政等事宜上,可以空出更多時(shí)(shí)間來(lái)修煉了。
就在蕭永安閉目沉思的時(shí)(shí)候,一位親信從殿外急忙跑了進(jìn)(jìn)來(lái),“啟稟陛下,有緊急事件!”
哦?蕭永安眉頭一挑。
見(jiàn)殿內(nèi)(nèi)沒(méi)有閑雜人等,親信伏在蕭永安耳邊小聲說(shuō)道:“陛下,據(jù)(jù)可靠的消息云嵐宗幾乎所有鑄魂境以上的強(qiáng)(qiáng)者與昨日秘密出動(dòng)(dòng)。”
而且連包括云星嵐在內(nèi)(nèi)的三大太上長(zhǎng)(zhǎng)老也親自出馬了。
蒼南城及其周邊方圓數(shù)(shù)百里已經(jīng)(jīng)被云嵐宗高手徹底封鎖了,任何人不得進(jìn)(jìn)出。
屬下本想去打探一下具體情況,不過(guò)才剛一接近那里就感覺(jué)到了至少三道鑄魂境強(qiáng)(qiáng)者的氣息,為了防止走漏風(fēng)(fēng)聲屬下就連忙趕回向您稟報(bào)(bào)了。
“云嵐宗竟然出動(dòng)(dòng)了這么多人手,甚至連三位金丹強(qiáng)(qiáng)者都傾巢出動(dòng)(dòng),看來(lái)那邊確實(shí)(shí)有大事發(fā)(fā)生。”蕭永安眉頭緊鎖,顯然正在思考著什么。
蕭永安并不擔(dān)(dān)心這個(gè)(gè)消息有假,因?yàn)檫@名親信是蕭永安現(xiàn)(xiàn)在唯一的完全信得過(guò)的人了,蕭永安對(duì)(duì)于他的信賴程度比他親兒子都高的多。
他在想的是云嵐宗到底為了什么傾巢出動(dòng)(dòng)。
能讓三大高手全部出馬,而且封鎖這么一大片區(qū)(qū)域,同時(shí)(shí)卻向碧水宗和蒼山門隱瞞了行動(dòng)(dòng)。
“陛下,恕我猜測(cè)(cè),云嵐宗這次的行動(dòng)(dòng)應(yīng)(yīng)該不是針對(duì)(duì)咱們,恐怕...”
彼此對(duì)(duì)視一眼,蕭永安罕見(jiàn)的露出一副輕松的笑容,自從登基以來(lái)每天都在修煉和思考怎么對(duì)(duì)抗云嵐宗中度過(guò),蕭永安只有在和這名親信密談的時(shí)(shí)候才能露出這幅表情。
果然英雄所見(jiàn)略同,我也是這么想的。
“長(zhǎng)(zhǎng)河,我要親自去一趟蒼南城,你就留下幫我照看下我那群不長(zhǎng)(zhǎng)進(jìn)(jìn)的孩子們吧。”
聞言名為長(zhǎng)(zhǎng)河的親信面色惶恐,“不行,云嵐宗已經(jīng)(jīng)準(zhǔn)(zhǔn)備向咱們下手了,你現(xiàn)(xiàn)在去太危險(xiǎn)(xiǎn)了!”
蕭永安嘆了口氣,無(wú)奈道:“正是因?yàn)槲抑來誦惺瑪P(guān)重大所以才必須親自走一趟,這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整個(gè)(gè)蒼嵐皇室,為蕭家著想啊!”
如果我此行出了意外你就盡快離開(kāi)蒼嵐國(guó)(guó)吧,除我以外的蕭家之人始終也沒(méi)把你當(dāng)(dāng)做一家人,你根本沒(méi)必要堅(jiān)(jiān)守這里,以你鑄魂境大圓滿的修為還大有前程。
話音一轉(zhuǎn)(zhuǎn),蕭永安笑了笑拍了下蕭長(zhǎng)(zhǎng)河的肩膀,“你也不用擔(dān)(dān)心我,雖然我不是云星嵐那個(gè)(gè)狗賊的對(duì)(duì)手,但是我想走,就憑他還攔不住我!”
話音落,蕭永安擺了擺手打住了想要繼續(xù)(xù)勸阻的蕭長(zhǎng)(zhǎng)河,身形一閃從大殿消失,已經(jīng)(jīng)是向著蒼南城出發(fā)(fā)了。
...
...
“這王家還真是富得流油啊...”魏騰清點(diǎn)(diǎn)了下收獲,下巴都快驚掉了。
大量的世俗界金銀,數(shù)(shù)百枚下品靈石,各種藥材靈株丹藥多的數(shù)(shù)都數(shù)(shù)不過(guò)來(lái),其中甚至還有一些達(dá)(dá)到了靈品的層次。
這么一大筆資源,王家這是要打仗啊?
作為一個(gè)(gè)世俗家族,準(zhǔn)(zhǔn)備這么多的物資實(shí)(shí)在太不正常了,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就是給云嵐宗準(zhǔn)(zhǔn)備的吧!”程曉玥先一步搶答了,還挺起平坦的胸膛擺出了一副,我聰明吧,快夸我的表情。
然而魏騰卻搖了搖頭。
魏騰剛想開(kāi)口,這一次輪到紫妍搶答了,“是給咱們準(zhǔn)(zhǔn)備的吧?”
啊這...
你說(shuō)你這個(gè)(gè)人,營(yíng)(yíng)養(yǎng)(yǎng)不光長(zhǎng)(zhǎng)到該長(zhǎng)(zhǎng)得地方了,連腦子都這么好使。
在看程曉玥這個(gè)(gè)二貨,吃那么多不說(shuō),該長(zhǎng)(zhǎng)得地方平的都可以當(dāng)(dāng)機(jī)(jī)場(chǎng)(chǎng)了,腦子還不太好使。
這差距啊,也太大了點(diǎn)(diǎn)吧!
這么多戰(zhàn)(zhàn)利品魏騰當(dāng)(dāng)然不可能自己隨身帶著,所以連帶之前繳獲的法寶,一股腦扔進(jìn)(jìn)了程曉玥的空間儲(chǔ)(chǔ)物戒指里。
對(duì)(duì)于自己被當(dāng)(dāng)成了苦力這件事程曉玥一開(kāi)始是堅(jiān)(jiān)決拒絕的。
但在帶著一副壞笑的紫妍一句“因?yàn)闀垣h妹妹最靠譜,交給你最放心啦,姐姐相信你的!”的說(shuō)辭下,程曉玥還是接受了。
看見(jiàn)她這幅興奮的勁魏騰是直搖頭,這傻孩子啊,要不是修為高怕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shù)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