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歡?”摟著自己的愛人,問了句常問的話。
“不喜歡,你就不會來嗎?”而她每次的回答永遠都是相同的。
就知她不會好好說話。
“別,真的還有事。”真是怕了他了。
“沒事的時候,還能繼續對嗎?”凌九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一天到晚,都想了些什么呢?遲早那什么什么?”對自己的男人,咒不出口。
“什么?什么?嗯。”凌九失笑,她也對自己極為珍視呢,抱怨時都不舍不得說句重話。一個激動。
穆林月一驚。“別,好阿九,真的有事。”真不能再折騰了,。
“那你得補償我。”凌九又把莫須有的債務往她身上安。
穆林月不再上當。“我這次又沒欠你什么。”
“怎么沒,你惹著我了。”小女人還債的方式讓他極為喜愛。
“我哪有?”穆林月極為委屈。
“還說沒?”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去。穆林月手一觸到,就收了回來。他怎么又……
“這能怪我嗎?明明是你自制力太差了。”雙頰的紅顯本就沒退,現在更紅了。
“不怪你,怪誰,只怪你太誘人了。”凌九有些等不及得想收債了。又開始親吻她的肌膚。
“阿九,別,真的別。”穆林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怕更刺激到他。
“那你以后補償我。”凌九又開始耍賴。
“好,好吧。”穆林月只得無奈得答應,這都叫什么事啊。
凌九見目的達到了,還是有些不愿意得從她身上爬起來,離開前,不輕不重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屬狗的。”穆林月推他。
“屬狼的。”
這種問答百對不厭。穆林月同樣被氣得無語,一個翻將薄毯裹在自己身上,就讓他光溜溜得一邊呆著去。
“林兒,喜歡看我的身材,直說便是了。”凌九仍無所謂。穆林月倒是不好意思了。但仍死撐著睜眼瞪他,首先得忽略掉她露在外的肌膚都轉成了粉紅色。
看著他慢條斯理得一件件把衣服穿整齊,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在薄毯里可還未著寸縷呢。
“你出去。”穆林月緊了緊身上的遮擋物,惡狠狠得看著他。凌九無視她的威脅,向她一步步靠近。
“你干嘛?”頓時讓她收了氣焰。
“你自己能起來嗎?”凌九都替她感到難受,如一個鉛筆筒樣,直挺挺得躺著。
“你出去了,我就能起來。”穆林月表示沒有一點問題。
“你認為我會出去嗎?”凌九使壞。
“你……”穆林月已拿他毫無辦法。凌九終笑了出來。從地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小女人抱了起來。“你都看了我了,還不讓我看你。”邊說邊去扯薄毯。
“是你自己給我看的。”穆林月拽著不撒手。
“你也可以給我看。”她哪來他好用力。“何況,我又不是沒見過。”見她還是那么羞澀,凌九逗弄的心思更濃了。
“那種情況與這種情況不一樣。”兩人赤誠相對的時候,到是可以接受,而現在她有些做不到。
“我可是幫你洗過澡,換過衣服的。”凌九繼續擺事實。
“我當時不知道。”還真的沒在清醒的情況下,完全展露過自己。
“你也可以當作不知道。”
“可我知道。”穆林月同他毫無油鹽得爭論著,卻沒防備他已輕巧的拉開了薄毯。
“啊,別看。”穆林月驚呼,雙手不知該擋在何處。
“寶貝,別擋,你真美。”凌九安慰著,贊嘆著,他的小女人是上天的杰作,真的很漂亮。
一個‘寶貝’讓穆林月忘記了掙扎,任由凌九對自己每寸肌膚用目光進行洗禮。
“看夠了嗎?”終回過了神,有些難為情得問他。
“這一生都看不夠的。”凌九不敢多抱她,怕會舍不得讓她把衣服穿上。把她的衣物幫忙清理出來。穆林月瞪了他一眼,很快將自己整理好,有了安全感,才長舒一口氣。
“你剛才要給我看什么?”見她不理自己了,凌九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不是不想看嗎?”穆林月還有些生氣。
“我沒說不想看,只是更想看你而已。”他的小林兒是最美的,用手拉她,見她仍不理,又將頭探了過去,仔細瞧她。終引來了她嬌嗔的眼神。
“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而已。”上前抱住她。
“你何時忍住過?”自從他開了葷,忍住的次數居指可數。
“現在。”凌九厚顏無恥得舉例。穆林月連翻白眼的欲望都沒有了,算是敗給他了。在這件事上,也不再與他糾纏,把他按在了沙發里坐好。
“準備好了嗎?”凌九心中一驚,對是什么東西已有了點猜測。
今日他出門,沒陪她去圖書館,而這次應該是有了收獲,她是他的福星,很難解開的謎題,在機緣巧合之下,她總能找到辦法,一想到馬上就能知道母親留了什么給自己,不禁手心開始冒汗。
“林兒。”凌九不知從何時開始,一緊張就喜叫她的名字。
“我在的,阿九。”陪他坐在一起,將手中的一個信封交給了他。信封的顏色有些發黃。
“你找到了。”凌九沒立刻去接。見她點頭,手越發沒有動,反而往后縮了縮,對這種未知的,莫名有些恐慌。
“母親留給你的,你不看看嗎?”穆林月的聲音極輕,換作是她,她也不會立刻接受。
“你應該也叫娘。”凌九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穆林月有些糾結,他說的有道理,但這聲娘有些叫不出口,兩世為人,她叫人為娘的時間沒超過五年,那是個親切又陌生的稱呼。
見她有些難以啟齒,凌九反倒沒那么緊張了。“娘會很喜歡你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有了她的溫度,氣息,再接收那封信,似乎也沒那么難了。
“你陪我一起看。”在他拆信時,見穆林月有些退讓,凌九扣住了她。“我們是一體的,我沒有什么需要瞞著你。”
若先前對她承諾不欺瞞于她是種責任,那么現在這種責任已轉為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