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韓國士兵捧著幾個箱子,緩緩的向了青遠城!
箱子里是嚴老六的頭顱,以及五千將士們的骨灰。
城上眾人遠遠的望去,皆是以淚掩面。
秦國第一次與韓,周,衛三國聯軍的交戰落下了帷幕,秦國慘敗!
然而此時,上天好像不愿意放過秦國似的,還在秦國秦王楊立的有收到了晉陽急報西涼四十萬鐵騎扣關!這對此時的秦國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四十萬西兩鐵騎已經連破晉陽六城,即將兵臨城下!這就是滅國之災啊!
秦王楊立,李三兒在接到這個情報的第一刻,就帶領大軍奔赴了前線,將國家大事托付給了楊柳東籬,此時已經沒人去管對楊柳東籬的懲罰是否到了,也沒人去在意這個了!
看著桌子上的龍須兒糖,楊柳東籬久久出神,很難想象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會做這些東西,看著吃著糖的小柳兒,楊柳東籬默默的攥緊了拳頭,這都是沒有能力的后果啊!這都是因為弱小啊!
舒日,嚴戰麒又擺出了“十萬金龍鎖子陣”前來扣關,一連數日楊帆等人皆是無可奈何。
曹幼鉉卻不著急:“應該差不多了!我們的韓二世子也該忍不住了!”
“希望如此吧!”
傍晚,聯軍照常收兵線歸營,嚴戰麒剛一進營就發現韓子新在賬內等著自己,不禁眉頭一挑,這二世子和自己關系可沒多好,如今來找自己是所為何事呢?嚴戰麒不禁暗自猜測。
“嚴帥,子新此次前來拜訪,是有一事相求!”
“哦?世子有什么事情是要在下需要辦的呢?”嚴戰麒不禁疑惑,這世子十分自傲,可是如今在自己面前卻以“子新”“嚴帥”相稱,這難道是轉性子?他可不這樣認為。
“咳咳”看著嚴戰麒的神色,韓子新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卻也不著急。
“嚴帥,實不相瞞,在下有一事相求,而這件事只有嚴帥您能辦到了!也非您莫屬了!”
“哦?”
“咳咳,嚴帥,如今朝堂之上皆是支持我的人,而軍中則是以嚴帥您為首!我父皇無能……”
說道這里,韓子新特意的看了看嚴戰麒的表情,發現他之是皺了皺眉,便又繼續道:“我父皇無能,而我的兄長又得不到世族們的支持,然而我登記卻要早之又早!”
“將軍此次滅秦之后,一定會成為五帥!而到時候我父皇一定會猜忌您,到時候恐怕……功高震主……”
“這……”嚴戰麒面露思索,韓子新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大世子的能力是要強點,可是也就只是強點!得不到世族的支持,那么就是一個空架子,韓王只有兩子,而無疑,韓子新繼位的可能更大!但是……這為世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啊!
“不知世子殿下,有何方法呢?”
“這就需要將軍支持本世子了!”“只要將軍您支持我成為韓王,那么我可以將全國盡數軍隊交由您來指揮,并且分封您為秦王!到時候將軍就不僅僅是五帥了!還是秦王!到時候天下之人又有哪個不知道將軍您的威名呢?”
“而這些,只需要將軍您的支持啊!”
嚴戰麒,笑了,他笑的很開心!看來這位韓國二世子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啊!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登上王位啊,一個世子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啊!
嚴戰麒瞇著眼,笑著起身!倒了一杯酒,來到韓子新面前,“謝世子指點,嚴戰麒多謝世子!今日以后,定當為世子鞍前馬后!”
韓子新也笑了,笑的很開心!他知道嚴戰麒相信了!嚴戰麒看著韓子新露出的笑容,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話!內心冷哼一聲。
“來,來,嚴帥快座,嚴帥快座!”韓子新十分的喜悅,說完又朝著賬外拍了拍手:“來人,將本世子珍藏多年的瓊漿拿出來!本世子,今日要與嚴將軍不醉不歸!”
嚴戰麒,面露難色。
韓子新看到嚴戰麒為難的神色怕他反悔,莫不是發現了什么端倪:“嚴將軍莫不是不高興不成?看不起我韓子新?”
“不是,不是!世子誤會了!此時我們都在軍中,如果飲酒,這怕不妥!”嚴戰麒急忙解釋道。
韓子新聽此,松了一口氣,道“哎,嚴帥!您多慮了,給秦國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發兵來主動攻擊我們!況且,我已經都安排好了!”
“將軍,今日就隨我一起不醉不歸吧!否則那就是看不起我韓子新了!”
“那,“臣”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嚴戰麒抱拳對韓子新行禮道。
韓子新聽到嚴戰麒自稱“臣”卻也是一陣歡快!
兩人你來我往,喝了起來,過了會又進來了幾位侍女,她們跪在嚴戰麒的身邊,為嚴戰麒倒酒,然后打聽嚴戰麒的事,不時的還以此來夸贊嚴戰麒什么英明神武,天神再世!而韓子新看著已經有點微微醉的嚴戰麒,便問道:
“嚴帥啊!不知你這幾日擺的是什么陣呢?”
“嘿嘿,世子,你莫不是糊涂了!連著都忘了?”
“嘖嘖,世子呀,你就酒量不行啊!你看看我!喝了這么多,跟個沒事人似的!”
說完,還起身給韓子新打了一套拳,以此來證明自己沒有喝多,然而明顯是喝醉了!
打完后,又直接拿起一壇酒就是一口悶
咯~
“世子,那陣可是老夫用自己畢生所學參悟的陣法!”
咯~
“此陣分五小陣,每小陣又有三十六大變化,每大變化中又有一百七十二般小變化,陣陣相連,變變相換,入陣非死即傷!而能破此陣的天下之間不過一掌之數而已!”嚴戰麒提著酒壇,手指著韓子新搖搖晃晃的說道。
“哦~當真有那么神奇?”韓子新一臉的不信,一種濃濃的不相信的語氣道。
“那是當然,我嚴戰麒是誰?那是八將之一!韓國乃至中州最強的人!馬上要成為五帥!秦王的人!這算什么!”嚴戰麒應當是喝多了,滿嘴胡言亂語!
“這么說,這陣豈不是無解了?”韓子新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