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的目光投射到了劉玉身上,心想著堂堂鎮(zhèn)(zhèn)北王爺也不能這么縱容下屬胡鬧。
沒想到劉玉竟然配合著茯苓胡謅“本王出入京都便遭逢刺殺,每每想起還是心驚膽戰(zhàn)(zhàn),現(xiàn)(xiàn)在出門要不配備了五六十人還真是心有余悸啊!”
“你回去答復(fù)(fù)程泗,就說本王怕了,如果不隨行些侍衛(wèi)(wèi)還是不出門的好”
言下之意,程泗你個(gè)王八羔子,不就想利用暮兒抓住我的把柄,行,本王認(rèn)(rèn),那你也得出出血。
彭越忍耐道“那小的現(xiàn)(xiàn)在就去回稟”
話音一落冷哼了一聲,轉(zhuǎn)(zhuǎn)身出了驛站。
......
丞相府
彭越將劉玉那的情況向程泗好好的交代了一番,低眸抬眼的觀察著程泗的表情。
程泗只是輕聲淡然道“這黃毛丫頭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不用理她,沈暮兒可是沈正的女兒,沈正活著的時(shí)候?qū)櫟母壑樽鈾頻模鞠嗑筒恍拍莿⒂衲蘢暡煥懟?p> “你讓驛站的探子盯緊了他們”
......
驛站
茯苓,從屋外走來,手中持了把玉扇“王爺,剛才有個(gè)叫凌守的小廝讓我把這個(gè)交給你”
“這個(gè)不是你前日讓秦晉那貨送走的玉扇嗎?難道那人不想幫忙”
劉玉展開玉扇,扇面上依舊織著那副投木報(bào)瓊圖,會(huì)心一笑道“那5000兩銀票送回來了嗎?”
茯苓頓了頓,“來人沒提啊!只讓我把這個(gè)呈給王爺”
劉玉悠然道“那沒事了,你去趟大理寺監(jiān)(jiān)牢,看看莊明父子的伙食怎么樣,可千萬別讓人克扣了”
茯苓一怔“那程泗他們再來怎么辦?”
劉玉道“那不還有秦晉呢嗎?你給我看好莊明,這程泗老賊拖著刑部和吏部一起給我設(shè)(shè)套,怎的我也得招呼招呼他。”
茯苓領(lǐng)(lǐng)命轉(zhuǎn)(zhuǎn)身剛要離開,再次被劉玉喊住“去完監(jiān)(jiān)牢后,派個(gè)探子混進(jìn)(jìn)曾國公府,本王欠了一個(gè)人情,得還”
劉玉當(dāng)(dāng)初叢亂葬崗出來的時(shí)候扒了一人的臉皮,雖說那是個(gè)死人,也算是欠她一份人情,既然有人認(rèn)(rèn)識那張臉皮,那便不能讓那張臉皮的主人曝尸荒野,她要帶著那張臉皮尋人為她收尸。
茯苓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轉(zhuǎn)(zhuǎn)身離開了驛站。
……
千金樓的最頂層,就一間屋子,看上去沒有樓下那么的富麗堂皇,卻低調(diào)(diào)的暗藏玄機(jī)(jī),沉香木的桌椅,雕花的窗桕,浮光錦的簾櫳,屋內(nèi)(nèi)焚著沁人的幽香。
朱燁的母親離世之后,他便正是接管了這里,成為了千金樓新的主人。
“公子”從外面風(fēng)(fēng)塵仆仆而歸的凌守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朱燁站在窗邊,聞聲轉(zhuǎn)(zhuǎn)身帶著細(xì)(xì)細(xì)(xì)碎碎的陽光看向了凌守道“玉、不王爺那怎么說”
凌守?fù)狹藫項^道“她沒說什么,她的丫鬟收了公子的扇子,我在外面等了一會(huì)兒,她的丫鬟出來說要去辦事,之后就讓我走了”
朱燁悠然一笑“收了就好”
凌守努了努嘴,實(shí)(shí)在不理解他家公子最近為什么老是癡笑。
朱燁又道“柳姨她們準(zhǔn)(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凌守道“挺好,為了今晚,鳶婷皖也回來了,好戲即將開始,就差公子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