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來了?!備得髏饜老駁慕械?,眉宇之間那股狠勁也瞬間消散不見,看起來反而有一種憨憨兒的感覺。
方言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走了過去笑道:“不錯(cuò)(cuò),你這段時(shí)(shí)間進(jìn)(jìn)步不小啊。”
“比起言哥你還差的很遠(yuǎn)(yuǎn),對(duì)(duì)了,言哥,你看我的劍法還有什么需要改進(jìn)(jìn)的地方?jīng)]有?”傅明明滿是期待的問道。
方言看著傅明明的眼神,心中有些無語,你自己爺爺明明就是劍法高手,卻向他問這個(gè)(gè)問題。
不過方言也知道他的想法,雖然解釋過了,但傅明明自己不聽,他也懶得再多解釋了。
而且方言其實(shí)(shí)也挺喜歡這個(gè)(gè)小師弟的,傅明明雖然有著一股常人難有的狠勁,而且看起來也似乎不好相處,但性格卻是很善良的,只是會(huì)(huì)鉆牛角尖罷了。
“你的劍法修煉的已經(jīng)(jīng)不錯(cuò)(cuò)了,但是煞氣太過明顯了,這么說吧,僅從你的出招來看,我就能夠知道你哪招是虛張聲勢(shì),哪招是殺招。”方言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傅明明的劍法造詣其實(shí)(shí)還是不錯(cuò)(cuò)的,但是在真正的劍道大家的眼中,還是有著很明顯的錯(cuò)(cuò)漏之處。
尤其是他內(nèi)(nèi)心隱藏著一股煞氣,在劍法之上,能夠讓他增加劍法的殺傷力,但也會(huì)(huì)將一些東西暴露出來。
當(dāng)(dāng)然了,這也是方言足夠的了解傅明明。
正說著話,一個(gè)(gè)精神矍鑠的老頭走了過來,“小言,來了?!?p> 老頭就是方言的師傅,傅明明的爺爺傅青山,要是真的按照輩分來,傅明明應(yīng)(yīng)該叫方言小師叔,但大家都是各論各的,論年紀(jì)(jì),傅明明比起方言還要大幾個(gè)(gè)月。
“師傅,您老這段時(shí)(shí)間過的怎么樣?”方言也很隨意的找了個(gè)(gè)地方坐下。
傅老頭躺在了搖椅上,悠閑的說道:“我這個(gè)(gè)糟老頭子能有什么事情?每天吃好喝好?!?p> “要是我家這個(gè)(gè)不孝孫子能夠爭(zhēng)點(diǎn)(diǎn)氣,我也就滿足了?!?p> 說起這個(gè)(gè)的時(shí)(shí)候,傅老頭明顯有些生氣,看向傅明明的眼神都不對(duì)(duì)了。
傅明明被爺爺這么看著,也是下意識(shí)(shí)的縮了縮腦袋,這段時(shí)(shí)間他因?yàn)檫@件事情可是沒少被揍。
“這個(gè)(gè)還是要看個(gè)(gè)人的,明明既然不想上學(xué)(xué)了,那就算了?!狽窖砸倉朗鞘裁詞慮椋粗得髏鲬┣蟮難凵?,嘆了口氣勸道。
傅明明和他同歲,所以今年也是高三,不過傅明明沒有考上大學(xué)(xué)。
這也是因?yàn)楦登嗌較胍得髏骺嘉目貧皇俏淇頻腦?,要不然憑借傅明明的實(shí)(shí)力,即便是文化課差一點(diǎn)(diǎn),但也是有武科大學(xué)(xué)錄取的。
“不上學(xué)(xué)他能夠干什么?總不能每天游手好閑的吧?我可養(yǎng)(yǎng)不起他這么個(gè)(gè)閑人。”傅老頭嘆了口氣道。
傅明明明顯有些不服氣,但動(dòng)(dòng)了動(dòng)(dòng)嘴唇,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眼神中的那一絲煞氣還是展露無疑。
傅青山和方言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卻都沒說什么,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要不這樣吧,明明的武科實(shí)(shí)力還是不錯(cuò)(cuò)的,到時(shí)(shí)候我讓我爸他們運(yùn)(yùn)作一下,上一個(gè)(gè)三流的武科大學(xué)(xué)還是可以的?!狽窖哉f道。
傅明明聞言眼神一亮,傅青山沉默下來,“我再想想?!?p> 方言聞言也沒有多說什么了,在這件事情上能做主的也只有傅青山了。
而且方言其實(shí)(shí)也知道,傅青山也是為傅明明好。
見到氣氛沉默下來,方言連忙岔開話題,“師傅,我昨天晚上遇到襲擊了。”
這話一出,傅青山的眼神陡然閃爍出一絲精光,他倒是不擔(dān)(dān)心自己這徒弟的安全。
這個(gè)(gè)世界上最了解方言實(shí)(shí)力的就是他們爺孫倆了,這也是因?yàn)櫸窖栽謁麄兠媲俺鍪謅^。
當(dāng)(dāng)年他們?cè)馊俗窔ⅲ仟N逃竄,正好遇到了出來夜跑的方言,然后追殺他們的人想要順手弄死方言。
再然后就被方言用青色神光直接洞穿腦袋,死的不能再死了,堂堂一個(gè)(gè)外罡境強(qiáng)(qiáng)者,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完蛋了。
所以傅青山爺孫倆知道方言的真正實(shí)(shí)力究竟有多么的強(qiáng)(qiáng)大。
“怎么回事?”傅青山嚴(yán)(yán)肅的問道。
隨即方言將昨天晚上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后道:“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詭異攻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沒有察覺到任何一樣,周圍也應(yīng)(yīng)該沒有人?!?p> 方言直到現(xiàn)(xiàn)在都是一頭霧水,他這幾年來雖然因?yàn)橐訌?qiáng)實(shí)(shí)戰(zhàn)(zhàn)原因,參加了警察和尚武院聯(lián)(lián)合組織的任務(wù)(wù)之中的,但一直都十分的低調(diào)(diào)。
再加上父母的關(guān)(guān)系,所以知道他的人應(yīng)(yīng)該不多。
更何況他參加的任務(wù)(wù)也都是很簡(jiǎn)單的,即便是有些困難,有點(diǎn)(diǎn)背景的,也不應(yīng)(yīng)該有這樣的能力,讓他都沒有絲毫察覺。
最為關(guān)(guān)鍵的還是這樣的攻擊就持續(xù)(xù)了片刻,被擊潰了就沒有了下文,這讓他摸不著頭腦。
傅青山的臉色卻是陡然嚴(yán)(yán)肅了起來,“師傅,怎么了?您知道是怎么回事?”
傅青山深吸一口氣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能夠用意念之力攻擊的人,最起碼都是外罡境了。
但據(jù)(jù)你描述,似乎也沒有那么強(qiáng)(qiáng),要真的是外罡境強(qiáng)(qiáng)者,那么也不應(yīng)(yīng)該就這么虎頭蛇尾。
但不管怎么說,也絕對(duì)(duì)不容小覷。”
方言聞言也微微有些失望,傅青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終他也無奈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沒有可能是我們暴露了?”傅青山咬牙說出了這個(gè)(gè)猜測(cè)。
方言聞言不由得笑道:“師傅,肯定不是啊,要是你們暴露了,那也應(yīng)(yīng)該直接來找你們,而不是來對(duì)(duì)付我這個(gè)(gè)一個(gè)(gè)普通人?!?p> “而且昨天晚上那種詭異的攻擊我感覺并沒有傷人的意思,似乎是要往我的腦袋里面塞什么東西,而且失敗了之后,完全沒有任何動(dòng)(dòng)靜,這應(yīng)(yīng)該不是來找我麻煩的意思?!?p> 說著方言也越加的糊涂了,這完全鬧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要是敵人吧?
就這么點(diǎn)(diǎn)攻擊,攻擊完后也不管失敗還是成功,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說不是敵人吧,這也不是好意。
似乎就像是有人隨手而為的一樣,成功與否都一樣。
不過其實(shí)(shí)方言心中清楚,這樣的詭異攻擊,要是碰到其他人,還真的不好說。
反正內(nèi)(nèi)氣境的是絕對(duì)(duì)抵擋不住的,至于外罡境,這一點(diǎn)(diǎn)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很大可能的抵擋不住的,要不是有著紫色神光的示警,他可能在毫無察覺的過程中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