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云堂推門就進了展融的辦公室,問道“杜瑾的直系血親在哪里?”,展融雖然知道黃錕在做復活杜瑾的試驗,但這跟她家屬有什么關系呢?便問道“你在家這段時間,休養的還可以吧?”
“我問你杜瑾的直系血親在哪里?”關云堂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云堂,先別激動,慢慢說。你找杜瑾的直系血親干什么?你也知道,這些是不能隨便透漏的?!闭谷诓痪o不慢地說。
在關云堂語無倫次的一番解釋后,展融終于聽明白了,他說“杜瑾的祖父母和母親已經去世,他父親下落不明,此外再沒有其他親人了?!?p> 關云堂聽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黃錕和唐燐也在基地四處搜尋杜瑾的遺物,結果連根頭發都沒有找到。她生前居住的宿舍已經搬進了新人,其他物品也都按照規定處理了,只留下幾張合影。
三個人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唐燐的家。
“杜瑾什么都沒有留下嗎?”唐燐問道。
黃錕搖了搖頭。
關云堂說“她給我留下了一封信,還有這個?!彼噶酥割i上的佩玉。
“我看看,”唐燐讓關云堂把佩玉解下來。
這是一塊羊脂玉,如同凝脂一般晶瑩潔白,沒有一點瑕疵,質地細膩、溫潤。
“真是塊好玉?!碧茻芍再潎@道,雖然他并不懂得如何鑒別玉石,但他知道很多事物就是這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美就足以證明其品質——杜瑾就是一個例子。
至于信,唐燐因為不知道寫些什么,也就沒讓關云堂拿回來給他看。
“這可怎么辦?”關云堂坐在沙發上抓耳撓腮。
“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唐燐耐心地提示他,“你這兒還有沒有其他跟杜瑾有關的物品了?”,話一出口,他自己都覺得這問題有些多余,還能有什么啊?
果然,關云堂“騰“地一下子彈了起來,怒氣沖沖地來到他的房間,打開保險柜,取出一張紙,快步走到唐燐面前遞給他,“看吧!看吧!就剩下這個了!”
唐燐接過信,看到上面的血跡,問道“這是你的血?”
“不是,她的?!标P云堂沒好氣地答道。
“???”旁邊的黃錕一下子湊了過來,“你怎么不早說呢?!”
唐燐和關云堂一頭霧水。
“這就可以了。”黃錕沒多說,立刻撥通了生物學博士的電話。
一小時后博士帶著助手匆匆來到唐燐家,小心翼翼地提取一小塊血跡后,又匆匆忙忙走了。
“血跡里含有杜瑾的DNA。”黃錕簡短地解釋道,“這回放心了吧?”他看看關云堂。
關云堂一聲沒吭,默默地又把信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