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韓元不相信,楚江統領著那么多的禁軍,怎么會輕易被射殺。
“丞相若是不信,出去看看便是。”莊薄側身一轉,給韓元留出路。
韓元發了瘋似的跑了出去,莊薄緊跟在后。
出了正乾宮,楚江的尸體躺在地上,禁軍站在楚江的尸體面前。
韓元徹底死心,跪倒在地,轉過頭朝著風靈。
“臣…罪該萬死,請公主賜臣一死。”
看著韓元跪伏在地,風靈一時沒了主意,轉頭看著莊薄。
莊薄點點頭。
“來人,把韓元押進大牢”風靈下令把韓元押進了大牢。
“叔父,你帶著禁軍回營吧”莊薄給莊義使了個眼色。
“對,莊將軍你先帶著禁軍回營,防止再次生亂。”風靈也明白,如果禁軍不回營,可能還會再生變故。
“諾”莊義帶著禁軍回了營。
“莊薄…你留下吧,我…我有事與你商量”風靈看了一眼夏茹芮,盯著莊薄說。
“嗯”
“那你保護公主,我先回府了”夏茹芮知道風靈所要商量的可能就是風云國國主之位的事了。
風靈與莊薄再次回到正乾宮,下人已經把風莫褚的尸體整理好了。
“父王…”風靈跪在風莫褚的身邊。
“都退下吧”莊薄替風靈下了令。
風靈哭了許久,聲音開始啞了之后昏昏沉沉的趴在風莫褚的尸體上。
“公主…”莊薄試著叫了一聲風靈,結果發現風靈沒有一絲反應。
莊薄抱起風靈,放在了風莫褚睡過的榻上。
入夜,風靈醒來,整個正乾宮燭火通明,但是卻只有莊薄一人在不遠處的板凳上坐著歇息。
“莊薄…”
看著風靈醒來,莊薄站起身來,拿過來一個碗遞給風靈。
“醒啦,吃點”
“父王他…”風靈的淚水又奪眶而出,聲音還是哽咽的。
“公主,大王已經離開了,你應該振作,你不倒,這風云國才不會亂,一旦你倒下,你父王的基業便會付之一炬。”莊薄勸慰風靈。
“莊薄,你說,我一女子,如何守的這風云國。”風靈擦掉眼角的淚水。
女人在極度傷心的時候,會對身邊的男人產生依賴,這話一點不假。莊薄心里暗暗叫苦,他雖然說跟風靈有過婚約,但一切不過是兩王國之間聯姻求強罷了。如今風靈卻認定莊薄能夠撐得起風云國,讓莊薄心里的計劃有些許的動搖。
“公主…”莊薄欲言又止,心里做著爭斗。
“有事就說”
“風云國如今的敗勢已成,我必然是會帶著莊王一族的族人離開去復仇,所以風云國勢必會引起他國的覬覦。”莊薄再三思量,風云國再怎么說,也對莊王一族有恩,這讓莊薄就不好擁兵即位。
“你要離開?難道不是?”風靈以為莊薄也是奔著風云國國主之位而來,卻沒想到莊薄卻只是帶著莊王族人離開。
“滅門之仇,豈能讓穆鐵老賊活著!”
“你帶著三萬兵去能干什么?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風靈雖是公主,卻對莊王一族熟悉的很,她明白莊薄帶的三萬兵是不可能對穆云國造成影響的。
“留下來,風云國能助你一臂之力。”風靈拽住莊薄的衣袖。
“留下來?風云國不能因為我莊王一族再次出現慘案!”莊薄搖頭拒絕了風靈的建議。
“不,我是說你留下來坐風云國的王!”風靈一字一字的說出來,看著莊薄。
“不行,我莊王一族豈會入他族?”
“莊薄…你說得對,風云國不能亂,為了天下庶民,你更應該坐這王位,至于風云國以后是否會存在,你大可放心,風云國不會是你的終點,待你坐了這九州的王,到時給風云國一席之地便足矣。”風靈沖著莊薄點點頭。
“你要把風云國的未來壓在我身上?”莊薄有些詫異,風靈居然如此信任他。
“從你潛入皇宮那一刻,注定你就不會局限在這風云國,而九州,甚至八方古國才是你的舞臺。”
“公主如此信任在下,著實讓在下有些詫異”
“你答應了?”
“嗯,為了不辜負公主的信任,我愿挑起風云國的大任。”
“好,待父王殯禮之后,我便昭告天下,與你成婚,助你登位。”風靈雖然是公主,但這才智絲毫不在莊薄之下。
十日后,正乾宮…
“你…”夏茹芮看著身穿喜服莊薄的時候,心里一陣莫名的難受,繞過莊薄入了座。
“諸位,今日我成婚之日,也是風云國國主之位即位之時。父王曾在榻前說,風云國的國主之位,由駙馬來坐,而莊公子又救駕有功,所以,莊薄便是風云國的國主了。”風靈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
“那不是…莊公子?難道他沒死?”他國的公子議論紛紛,不過聊的都只是關于莊薄的,他們從穆云城趕過來,卻發現本該是穆鐵追殺的人,如今卻成了風云國的國主。一群人很是驚訝。
“哼,命居然如此大,在秦旭的追殺下都沒死。”南蠻國蠻葉古龍有些憤怒。
“拜見公主,拜見大王…”眾人紛紛給莊薄和風靈請安。
“起來吧,以后風云國的天下還需要諸位治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