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撫上了女子的腰身處,一邊摸索著一邊急切的解著她的衣衫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聽見一個及其溫柔的聲音回他“妾身閔柔,殿下可喚妾身柔兒。”
“柔兒,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本太子喜歡。”慕容翰的手已經將女子外面的衣衫褪盡。
不一會室內一
魏賢守在離門不遠處,聽著這聲音那諂媚的臉上泛起笑容。
直到太陽快要落山,天邊最后一抹斜陽掛在太子府的樹尾,太子才在魏賢的兩番催促之下從廂房里面走出來。
“我的爺呀,丞相來了許久了,在前廳等著您呢?”
慕容翰不耐煩的整了整凌亂的衣衫,“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
“奴才也不知。”
慕容翰一甩袖子大步向前走,借故發泄心中被打擾的雅興怒聲道,“廢物。”
“對了,這女子甚合我意,你將她先藏在這里給我藏好,明日本太子想個辦法,不能讓范笒發現她。”
魏賢聽言眼底又泛起笑意,“奴才領命。”
范鐘已經在前廳等了良久,終于看到慕容翰匆匆而來的身影。茶已經飲過不知幾杯。
“老臣見過太子殿下。”說罷準備跪拜行禮,慕容翰伸手扶起范鐘。
“丞相不必拘禮,本宮方才有要事處理,讓丞相久等了。此時之際,正是避嫌之時,丞相來找可是有什么要事?”
“正是,老臣接到消息說三皇子修理河道,近日便要回來了,聽聞此次河道修理辦得十分漂亮,民間均是贊不絕口,地方百姓都美譽三皇子為守護神。”
“老三修個運河罷了,一點點贊譽不足為慮,南北戰場才是我們的重頭戲,只要把這一仗打好,我們何愁沒有功績?”
“可如今最近的一次交戰,南國以奇兵巧計取得小勝,明日朝堂陛下怕是會不悅。”
聽到范鐘的話慕容翰一陣煩躁之意涌上心頭,“本宮會想辦法的,相爺且先回去,放心吧。”
范鐘看出太子的不耐,只得離去。“如此,微臣便先告辭了。”
慕容翰回過頭,“魏賢,送丞相出府,切記不要被別人看到。”
“是,殿下。”
慕容翰煩躁的在正廳來回踱步,不一會又轉身朝后院走去。
找到方才最里面那間廂房推門而入,只見柔兒緊閉著眼睛睡得正熟,床單上的血跡仍在,太子嘴角泛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緩緩躺下將柔兒摟在懷里。
不一會魏賢復又回來了,聽到門外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太子從床上起來,柔兒被折騰了一整個下午太過疲累睡到至今未醒。
魏賢看著輕輕打開門站在門口的太子在朝他招手,趕緊上步向前壓低聲音道“殿下有何吩咐?”
“你命人趕緊送點熱水來,太子妃那邊告訴她本宮今日宿在嵐竹的宮里。哦,還有,叫兩個話不多侍女過來將柔兒的衣物和這床褥換一下,本宮今晚要留在這里,如何行事你該明白?”
“奴才明白!主子放心,太子府沒有多話的奴才,馬上辦妥當。”
不一會功夫,兩個婢女準備好了熱水在屏風后頭,并且將床褥重新鋪好,換成了更柔軟的錦被。
慕容翰屏退了周邊下人,伸出手將閔柔抱在懷里往屏風后方走去,試了試水溫,慕容翰臉上竟是難得的柔情,將柔兒放入水里,自己也跟著浸入巨大的木桶中。
柔兒被這溫暖的水溫浸泡著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慕容翰將她環在懷里,此刻兩人均是未著寸縷。
柔兒滑如凝脂的肌膚貼著他的胸膛,慕容翰感覺內心又升起一股難耐的灼熱感,讓他心里癢極了。
該死,頭一次,他覺得自己竟然對一個小女子欲望無限!
柔兒泡在這溫水里半盞茶后更加放松的軟癱在慕容翰懷中,看到柔兒這樣子,慕容翰忍不住緊握閔柔的腰身。
直到水已泛起涼意,慕容翰才不滿足的抱著柔兒起身到床上。
他細細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子,將她放到錦被中自己也睡進去。
這邊,沉夕從廖氏醫館出來,天已經漸漸黑了。
她加快速度往客棧那邊回去,越往客棧方向走一路上竟是看到越來越多的花燈。
五顏六色的花燈浮在半空,竟是如只手可摘的星辰一般,美的驚心動魄,令人震撼。
良辰美景,卻是在異國他鄉。也不知師父現今如何了,沉夕心里涼意襲來。
旁邊的糖葫蘆小攤子圍著許多人,一個穿著紅色襖子的女童手里拿著一只糖葫蘆邊吃邊一臉高興的指著燈火輝煌處道“娘親你看,這花燈做的好精致呀?”
“是啊,今日是咱們北國一年一度的花燈節,天子與民同慶,當然漂亮啦!”
沉夕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繼續向前走,在她沒有察覺的地方,六個人身著老百姓服飾的人正從人群里面朝她這邊慢慢聚攏。
不一會,到了一個稍微人少一點點的街角處,沉夕再次被圍住。
這些人又來了!
看著這些圍起來她的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沉夕直感覺頭皮發麻,慌亂之感倒是沒多少了,她發現這些人雖武功高強,但是并未想出死手,而是只想擒住她。
她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干脆被擒了算了,這樣是否可以見到背后抓她的人了?那人就極有可能是設計師父的人?
但是旋即她放棄了這樣的想法,這是北國,她不知道對方一等一的高手有多少,這樣被抓,恐跟師父一樣陷入身不由己之境,屆時她想出都出不來。
沉夕拔出短刀,與六人陷入打斗之中,那些人這次也帶著武器,想是上次隔壁人出手幫她,讓這些人更加警惕了一些。
沉夕奮力掙扎,但只是幾個回合交手就落了下峰,其中一個刺客也手拿短刀用極快的速度朝沉夕刺過來。沉夕想側身閃躲,旁邊兩人竟是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好不容易掙脫,那短刀已經刺入她的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