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這半年內給我的任務都是給南韓噓寒問暖的原因?”
“對。”
“我打算把世?”還沒有說完,郝香萱的電話非常不合時的響了起來。
“滴滴滴?你兒子來電話了!滴滴滴?你兒?”
“喂。”
“本體!本體!”郝香萱電話里傳來興奮的聲音。
“有毛病!不會在識海里說話嗎!?一定要打電話!?煲電話粥令你有優越感!?”郝香萱正在煩世界本源的事,分身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不就找抽嗎?
雖然被罵了一頓,但電話那頭還是非常興奮。
“本體!猜一下我找到了什么!?”
“嘖。”
“有說快說!有屁快放!”郝香萱不耐煩的說。
“切!沒意思,算了,不買關子了。”
“我已經感受到了世界本源的位置了!”郝香萱聽到這個消息后震驚了。
“真的嗎!?”
“真的真的,世界本源在成吉思汗的墓里,只不過世界本源的位置有些難到達,我保低起碼要半年時間,才能到達世界本源的位置。”
“說有半年,你真就當有半年!?南韓等不到半年時間好不好!?”
“等南韓對冷于冬有好感的話,我這么久的努力就白費了好不好!?”
“吼!要不是你的便宜爹把那個叫什么?額?甚?什么來著?甚?甚吟?對!就是甚吟!你那個便宜運氣之子的氣運搶了過來給你!你會成為主神候選人!?我會被自己分出來給自己當打工人!?我會在這半年內挖篇全世界的墓!?反正我要半年時間,你自己看著辦吧!?”郝香萱的分身生氣的掛斷電話。
甚吟在旁邊把全部東西聽了進去了,信息量非常巨大,他的腦瓜子現在蒙了。
“她說什么?運氣之子?甚吟?你什么意思?”甚吟現在非常生氣,他的人生本來在十八歲前都好好的,在十八歲的某天他的人生,突然變得亂糟糟的。剛剛那番話像是在吿訴他:嘿!甚吟!你這倒楣孩子,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倒楣嗎?就是你現在最好的兄弟做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這傻逼玩意。
“唉,誤會,早想跟你說一下這件事情的?”郝香萱還沒說完就被甚吟打斷。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誤會。”甚吟冷冷地說。
“你踏瑪閉嘴。”
“你沒什么欠我的,我也沒什么欠你的。”
“如果我便宜爹當年不搶你氣運我就得死。”郝香萱凝重地說
“我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有白血病,當年我的主診醫生告訴我那個便宜爹,如果我配合治療,我最多也只能活到六歳。”
“我那便宜爹不信邪,不知道從哪里聽聞世界本源的事。”
“他為了給我找世界本源滿世界地跑。”
“他找到世界本源后馬上搭飛機回來。”
“他回來時遇到空難。”
“如果當時他把世界本源用在自己,身上他就能平安回來?”
“但他沒有,他用在了我身上。”
“那關?”
“那關你什么事?”
“關系大著呢。”郝香萱繼續回想。
“你那時候是天道的寵兒,天道檢測到你的氣運要被奪走了。”
“所以你還記得你十八歲時在機場隨手丟的垃圾嗎?”
“我?”
“不記得吧,畢竟是隨手丟的垃圾。”
“就是你隨手丟的垃圾卡進了飛機的渦輪機里。”
“我那便宜爹就這樣死了。”
“因為你的氣運我多活十年。”
“但我最后還是死于白血病。”
“還有?”

狂咖
時間為深夜3:25,困死我了。 卡個小文,別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