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四人,誰都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凌云忍不住打破了這安靜的局面,“倩云,要不你來幫我忙吧,一個月給你兩千,怎么樣?”
“嗯?”王倩云抬頭疑惑的看著我。
“是這樣的,我在廣場這邊開了個地攤燒烤,生意還不錯,你過來幫我,我忙不過來。”
面對王倩云的疑問,凌云只好解釋了一遍。
“啊?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倩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假裝低著頭的兩人。
“好呀,原來就我一個人不知道。”佯裝著生氣別過頭去。
“好吧,是我的錯,這幾天事情太多,一時間沒來得及跟你講。”
“是啊,是啊,生意實在是太好了,我們每天忙不過來。”書生我忍不住插話。
“而且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也不安全,雖然在我這里辛苦了一點,但是安全是沒問題的。”凌云苦口婆心。
雖然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但萬一呢?有著前世經(jīng)歷的凌云不敢想象。
“是啊,倩云,你還是去凌仔那幫忙吧,雖然累了點,不過安全第一嘛。”一旁的曉東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雖然是個意外,但他還是忍不住擔憂。
“你覺得怎么樣?倩云。”我見說得差不多了,就把選擇的機會轉(zhuǎn)交給了倩云。
“嗯,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啦。不過說好啦,不許拖欠工資哦。”倩云擺出一副我是因為錢才去的模樣。
“知道了,知道了,肯定不會讓你吃虧。”凌云開心的回答。
對于重生的凌云來說,把倩云叫來幫忙的一部分原因是擔心她的安全問題,更多一部分是凌云對“酒吧”這個詞很反感。
酒吧最初源于歐洲大陸,但bar一詞也還是到16世紀才有“賣飲料的柜臺”這個義項,后又經(jīng)美洲進一步的變異、拓展。
國酒吧進入我國后,得到了迅猛的發(fā)展,尤其在各大發(fā)達城市,更是得到了淋漓的顯現(xiàn):首都的粗獷開闊,東海的細膩傷感,羊城的酒吧熱鬧繁雜,鵬城的酒吧最不乏激情。
總的來說,都市的夜空已離不開酒吧,都市人更離不開酒吧,人們需要在繁忙遺忘,沉醉。
酒吧原本是人們消遣、娛樂的地方,隨著社會日益變遷,就變了味。
酒吧蹦迪這一新鮮事物,加上某音,快手等app上的視頻發(fā)布。
讓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上了蹦迪,可能是壓力太大。
但是負面新聞數(shù)不勝數(shù),毒品,強奸,殺人,實在太多的意外。
但是為什么還是有人去呢?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并沒有覺得自己會陷入那種囧境。
但是有沒有想過,生命只有一次,當你真的遇到了,會有后悔藥嗎?
道理很簡單,有的人去酒吧是為了賣毒品,有的人去艷遇找一夜情,你會說我兩者都不是,我只是去玩,單純的釋放壓力。
說句不中聽的,后世流行的渣男渣女不就天天泡吧嗎?
釋放壓力的方式很多,酒吧絕對不是最好的方法。
你可能覺得很快樂,靚男靚女嗨的一批,但是你認識他們嗎?
我不能說你們在一起嗨,他們絕對有目的,但是大部分一定有自己的目的,或好或壞,不要存在僥幸心理。
拿著兜里的兩塊錢去超市買一塊糖,同樣很開心,重要的是自己的態(tài)度吧!
一個經(jīng)常出入酒吧的女人,對她自身的形象會大打折扣。
因為酒吧環(huán)境很復(fù)雜,人員流動性大。
好男不賭,好女不舞,久賭出仇人,久舞出情人。鞋跳爛,心跳亂,寧跳一身汗,不做一頓飯。
為了形容后世的酒吧女,人們還為此寫詩嘲諷,酒吧風氣可見一斑。
雖然倩云只是做暑假服務(wù)員,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讓她在哪里做了,防微杜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云曾經(jīng)見過不管再怎么純的人,流連于酒吧,最后還是墮落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過了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來,有了倩云的加入,凌云加大了對食材的購買。
燒烤攤的生意也越來越好,收入與日俱增。
“建國,你說咱們兒子什么時候?qū)W會燒烤了?”
在廣場的某個角落里,一對年輕夫婦看著不遠處燒烤攤子忙碌的身影,其中那位年輕女子捅了捅丈夫的腰。
雖然每次問話都被兒子的三言兩語應(yīng)付過去,但是心里著實放心不下的凌建國夫婦還是偷摸著跟過來看看兒子的工作情況。
如今看到兒子這么得心應(yīng)手,精明能干,梁如菡心疼之余,多了幾分驕傲。
“我怎么知道。”
第一眼看到兒子在燒烤的時候,凌建國有一種將兒子拉回家的沖動。
可是看著兒子滿頭大汗卻依舊笑臉相迎顧客的時候,凌建國心中的某根弦顫動了一下。
怪不得那天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一個人游刃有余,再看看今天,相對于燒烤攤來說,一頓飯簡直是大題小做。
是啊,兒子已經(jīng)十八歲了,是個成年的小伙子了,也是該長大了。
早點經(jīng)歷這些,以后可以少走點彎路。
“咱們要不要過去給兒子捧捧場。”
心里雖不太喜歡吃燒烤,但是梁如菡還是說了出來。
“算了,咱們不要去打擾兒子工作了。兒子并不想讓我們擔心,既然知道他在這里工作,我們也就可以放心了......”
“那行吧,我們早點回家休息。”
并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意的某個隱患已經(jīng)在無形間消除,凌云此刻正思考著要不要再增加個人手。
顯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有王倩云在,應(yīng)對顧客的單子綽綽有余,再加上書生的幫襯,偶爾曉東也會來。
雖然有時候書生還是漏掉了一點帳,不過目前來看無傷大雅。
但他一個人又是炒又是烤,實在是兩頭不能兼顧,有時候忙的暈頭轉(zhuǎn)向。
十一點半,凌云看著空蕩蕩的木柜,笑逐顏開。
“我來數(shù)一數(shù)啊,一百,兩百......”
回到出租房里凌云,身體勞卻依然精神振奮,沖了個涼水澡坐在床上數(shù)起了今天的收入。
十分鐘后,凌云算出了今天的收益。
開業(yè)半個月,扣除成本,利潤已達到800元大關(guān),都快趕上安州市大部分人半個月工資了。
一開始每天賣四十斤的小龍蝦也被他漲到了六十斤。
賣不完的三個人吃,有時曉東也會來蹭,四個人的時候可以干十幾斤。
這半個月的利潤中,小龍蝦的暴利可是支撐了很大一部分的利潤,絕對是重中之重。
趁著還未有其他人模仿,必須快速賺好第一桶金。
重生的第一個決定,簡直不要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