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早去哪兒了啊?”
剛回到家,聽見響動的苗兒就急匆匆的從屋中跑出,質問道。
“哇……這個漂亮的大姐姐是誰,胡燦怎么你沒告訴過我?”
隨即她就看見了胡燦旁邊的狐岐媚,雙眼頓時露出了精光。
狐岐媚也一下看見了她,定睛細看之下,赫然問道:
“你是……天貓族的?”
“為何會在這兒?”
胡燦轉頭看著狐岐媚疑惑道:“天貓族?”
苗兒心頭一驚,這位大姐姐什么人,為何一下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她訕笑一聲,否定道:”大姐姐說什么呢……苗兒聽不懂。“
“你……好吧,不承認也罷。”
“不能叫姐姐,你得叫姨,叫姨!!!”
胡燦在旁邊不樂意了。
憑什么要比自己大一輩?
“為什么啊,大姐姐這么漂亮為什么要把她叫老了呢?”
苗兒不同意。
狐岐媚感到有些好笑,她還么想到有這么一茬。
“沒關系,叫姐姐和姨都一樣。”
苗兒頓時感激的湊到狐岐媚的旁邊,抱起狐岐媚的手就得意的看向胡燦,小嘴還嘟囔著。
“狐姨……”
胡燦也撒嬌道。
“好了好了,有必要這么斤斤計較一個稱謂嗎?走了,進屋去。“
胡燦臉色瞬間就難看了。
“嘻嘻嘻!”
苗兒晃著狐岐媚的手一臉壞笑的沖著胡燦翻了翻白眼,那樣子可愛極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大姐姐一見面就很有好感,不是因為漂亮,只是感覺大姐姐身上有種東西很吸引她。
“小燦啊,你回來了?”
胡燦母親唐蘭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三人聞言立馬走了進去。
可能因為是胡燦的緣故,對這個上了年紀身體越發衰老的女人狐岐媚心生了些許愧疚。
她將胡燦拉開,親自給她復診了一番。
“身體恢復的不錯,注意休養很快就會完全康復。”
胡燦自然是無比相信狐姨的:
“聽見了嗎母親,一定要注意休養。”
“是是是,休養休養。”
唐蘭連續的點了點頭,隨后她看向坐在床邊牽著自己手的奇怪女人:”小燦子是我一手養到大的,他性子我還是知道的,若是日后給你添了什么亂、不聽話了,還請姑娘你能替我管教管教。如今啊,我的身子就這樣了,他父親又……“說著,她眼中就有淚珠滾動,轉過頭去,她用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手也往臉上拂去,良久才轉回頭來繼續道?:“……總之,我們當父母的是沒法繼續讓他待在身邊了,往后的路還要他自己走,可我心里始終不放心啊。姑娘,你能明白不?”
“母親……”
胡燦在旁邊也淚流滿面,他大喊了一聲,撲在床前,緊緊的握住母親的手。
三只手握在一起,狐岐媚也有些動容。
“你放心吧,我會看好他的。”
對于唐蘭為何會對她這般信任,又為何沒問她的身份,她自然不在乎。
苗兒在旁邊同樣淚眼朦朧,雖不知發生了何事,可也被此時的氛圍感染,她也撲在胡燦旁邊,伸出小手大喊了一聲:“干娘,嗚嗚……“
胡燦轉頭看著她,什么時候我母親成你干娘了?
……
尖嘴猴腮的張有才在城門處與秦大管事通了氣兒后,轉身就只身來找良天。
一通急趕,終于來到了山洞所在。
這里是他們幾個人經常私下干壞事兒的地方,譬如說分贓、偷擄窮苦婦人來此行不軌之事等等,即不容易被發現又省錢。
可是眼下他就愣住了。
因為山洞已近沒影了,現場只留下了一片倒塌后的狼藉。
他頓時心慌了,來到亂石雜草廢土之上,他翻了半天,終于看見了一些良天和四兒在此活動的痕跡。
心中確認后,他四下觀察了半天,赫然發現了大黑馬的足跡。
印記雜亂的印記不斷尋查,終于沿著其中一條痕跡來到了胡燦家的附近。
張有才不知道胡燦家的位置,也不知道良天和四兒來這里是干嘛的,因為秦房并沒有給他說。
在記住了這里的位置是在一個村中后,他一路趕回了灣城。
并且馬不停蹄的進了城,然后來到秦府。
秦宅后門,他等待著,沒一會兒秦房的身影就從門內出現。
張有才趕忙行了蹩腳禮,訴說道:
“秦大管事,出事了,出事兒了。”
秦房不耐道:”急什么急,慢慢說。“
“額,回大管事,良天和四兒他們兩個可能死了。”
秦房臉色一滯,詫異道:
“為什么說可能?”
“小人前去我等經常去的一個地方找他們,按理說他們應當是在哪里的,可小人前去后,發現那里已經被人移為了平地,小人害怕有失,親自在其中翻找了許久,結果就發現了良天和四兒兩人的一些痕跡,而小人也并沒有看見他們兩個的尸體,所以才有可能一說。”
“……嗯,能蕩平一個山洞,絕不是普通人能輕易辦到的事兒,如果所猜不錯肯定是修煉之人,那么,會是誰呢?”秦房喃喃道,對于良天和四兒的死,他仿佛根本就不在乎。
“你可還有其他發現?”
有,小人在哪里發現了許多足跡,隨即小人一路跟了過去,發現他們,也可能是其他人。小人發現足跡一直來到了一個村子,然后就消失了,我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蹊蹺,又怕擾了秦管事的要事,所以我就回來向你稟報了。”
“很好,做的不錯,你下去吧。”
秦房點點頭,從袖中拿出了十個金幣,伸手遞了過去。
張有才雙眼頓時放光,可他并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機敏道:
“為秦管事辦事小人榮幸之至,萬不可再在收取好處,還請秦管事能收回去。”
秦房臉上一笑,暗道這小子還有點腦子。
“沒看出來你倒是個人精。不過,給秦府辦事兒就從來不會虧待了你們,你安心收下便好。”
張有才這才伸手接過,恭敬行了一禮后,感激的離去。
秦房站在后門前,看著張有才消失的背影,喃喃道:“一個底層小廝也有這般心機,那么混跡在大佬身邊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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