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別礙著我吃飯
“呵呵......小子,少在我面前忽悠。”
郝振勇不屑一顧,沒把夏軍的話放在心上:“要不是我爸這么相信你,你又沒什么惡意,我早就把你抓起來(lái)了。”
夏軍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而他的態(tài)(tài)度,讓郝振勇頗為惱火,威脅道:“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傷害我爸,更不要借此機(jī)(jī)會(huì)(huì)做出損害我郝家的事,不然誰(shuí)也救不了你。”
他冷笑一聲:“給我小心點(diǎn)(diǎn)。”
夏軍沒有發(fā)(fā)火,平淡地看著對(duì)(duì)方:“我已經(jīng)(jīng)提醒了你,信不信在你,再說(shuō),你不信這些,那你相信什么?”
聞言。
郝振勇?lián)]了揮自己的拳頭:“實(shí)(shí)力!這世界,弱肉強(qiáng)(qiáng)食,任何花言巧語(yǔ),陰謀詭計(jì)(jì)在絕對(duì)(duì)實(shí)(shí)力面前都不堪一擊。”
他滿臉驕傲。
“只要你實(shí)(shí)力夠了,指鹿為馬,也未必不可。可惜,你太弱了,所以只能接受我的威脅。”
“隨你。”
夏軍沒再說(shuō)什么,而后郝振勇轉(zhuǎn)(zhuǎn)身離去。
從始至終,他都沒把夏軍當(dāng)(dāng)作一回事。
回去的路上,郝文遠(yuǎn)(yuǎn)看著郝振勇的臉色有點(diǎn)(diǎn)不好看,于是問道:“勇兒,你剛才跟夏神醫(yī)(yī)說(shuō)什么了?沒有得罪他吧?”
郝振勇聞言,眉頭皺了皺:“爸,這小子我看著不怎么樣啊?你為什么要對(duì)(duì)他那么恭敬?”
他很是不解。
“不怎么樣?”郝文遠(yuǎn)(yuǎn)冷笑一聲:“呵呵......你不如他。”
“這不可能。”郝振勇不服氣地說(shuō)道。
郝文遠(yuǎn)(yuǎn)眼里閃爍著精光:“敢不敢跟爸爸打個(gè)(gè)賭,假以時(shí)(shí)日,夏神醫(yī)(yī)的成就,我們郝家都高攀不起。”
郝振勇再次震驚,他沒想到父親對(duì)(duì)夏軍的評(píng)(píng)價(jià)(jià)這么高。
“勇兒,聽為父一聲勸,別小看夏神醫(yī)(yī),這樣的人,一定要交好,否則別說(shuō)成為敵人,就是做一般的朋友,對(duì)(duì)我們來(lái)說(shuō),都是巨大的損失。”
“五年!只要給夏神醫(yī)(yī)五年,他的成就,絕對(duì)(duì)超越我們的想象。”
郝振勇目光凝重:“爸,他真得有你說(shuō)得這么有潛力?”
父親的眼光一貫非常準(zhǔn)(zhǔn)確。
郝文遠(yuǎn)(yuǎn)這么嚴(yán)(yán)肅的跟他說(shuō),也讓郝振勇不得不重新思量。
與此同時(shí)(shí)。
天逸中醫(yī)(yī)館。
江懷醫(yī)(yī)也在跟夏軍閑聊。
“小師祖,這次你可以在皖城橫著走了。”
邵逸聞笑了起來(lái):“醫(yī)(yī)生本來(lái)就是行走的人脈,師父醫(yī)(yī)術(shù)(shù)超凡入圣,能讓這些人物交好,很正常。”
夏軍搖了搖頭:“不就是幫忙解決一次麻煩嗎?怎么可能會(huì)(huì)橫著走。”
“小師祖,你真的對(duì)(duì)郝家一點(diǎn)(diǎn)不了解?”
邵逸聞接過話語(yǔ),道:“郝家可是真正的豪門貴族啊。”
“郝老爺子我好像在新聞發(fā)(fā)布會(huì)(huì)上見到過,至于其他的不是很了解。”夏軍誠(chéng)(chéng)實(shí)(shí)地說(shuō)道,兩個(gè)(gè)多月前,葉家就是他仰望的存在。
他以前的目標(biāo)(biāo),就是能超過葉家,也是自己奮斗的終點(diǎn)(diǎn)。
“皖城雖然不大,可豪門貴族不少。”邵逸聞喝了杯茶:“這郝家可是真正的權(quán)(quán)貴家族,比起那些富商家族高了不止一個(gè)(gè)檔次。”
江懷醫(yī)(yī)嘆了一聲:“沒錯(cuò)(cuò),別看皖城明面上的什么四大家族,四小家族,但這些家族在真正的權(quán)(quán)貴家族面前,都要低頭。”
華夏自古以來(lái)就是民不與官斗。
江懷醫(yī)(yī)和邵逸聞這么一說(shuō),夏軍便有所了解。
......
晚上六點(diǎn)(diǎn),夏軍去林南梔的公司接她回家,兩人在一起吃了頓飯,之后夏軍才獨(dú)(dú)自回去。
第二天一早。
夏軍剛準(zhǔn)(zhǔn)備先去謙誠(chéng)(chéng)藥業(yè)(yè)看看的時(shí)(shí)候,就接到了劉浩然的電話。
“浩然,找我什么事?”
“軍哥,你現(xiàn)(xiàn)在有空嗎?”劉浩然問道。
聽到劉浩然的聲音,夏軍皺了皺眉,因?yàn)樗牫鰧?duì)方的情緒有點(diǎn)(diǎn)不對(duì)(duì)。
“有空,怎么回事?”夏軍問道。
“能......能陪我喝一杯嗎?”劉浩然吞吞吐吐地說(shuō)道。
“給我地址。”
對(duì)(duì)劉浩然,夏軍一直把他當(dāng)(dāng)作自己的兄弟,最近一段時(shí)(shí)間,也經(jīng)(jīng)常教他練武。
見面之后,兩人找了一家餐館,開喝起來(lái)。
夏軍原本想問劉浩然發(fā)(fā)生了什么事,但對(duì)(duì)方?jīng)]說(shuō),只是一個(gè)(gè)勁的喝酒。
“軍哥,我現(xiàn)(xiàn)在的實(shí)(shí)力怎么樣了?”連續(xù)(xù)喝了幾杯,劉浩然這樣問道。
“實(shí)(shí)力?”夏軍有些疑惑,難道對(duì)(duì)方只是為這個(gè)(gè)事情?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浩然,你現(xiàn)(xiàn)在要做的呢,就是練習(xí)(xí)腿部發(fā)(fā)力,多多練習(xí)(xí),很快你就能變得更強(qiáng)(qiáng)。”
事實(shí)(shí)上,現(xiàn)(xiàn)在的劉浩然在夏軍的調(diào)(diào)教下,已經(jīng)(jīng)很厲害了。
在一般的武者中,實(shí)(shí)力已經(jīng)(jīng)算是中等的層次。
因?yàn)椋能娊喚o劉浩然的是修煉功法,不過他并沒有打算現(xiàn)(xiàn)在就告訴劉浩然修煉者這么一回事。
反正大部分人看不出來(lái),都把他們當(dāng)(dāng)成武者。
劉浩然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沒問題,軍哥。”
“哎喲,這不是劉浩然嗎?還真是巧啊,在哪里都能遇到你?”
就在這時(shí)(shí),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夏軍轉(zhuǎn)(zhuǎn)頭一看,只見一個(gè)(gè)身穿紅色襯衣,牛仔褲的女人站在劉浩然的對(duì)(duì)面,女人肩上斜挎范思哲包包,膚色稍黑。
而她的一雙眉眼,極為不禮貌地看著劉浩然。
“薇薇?”劉浩然一怔,接著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lái):“你......你怎么也來(lái)了?是找我的嗎?”
“找你?”
叫薇薇的女人聞言,臉上充滿了不屑。
“你想多了吧?還有,劉浩然,我不是跟你說(shuō)了,把我送給你的東西給扔了,咱們都分手三天了,還帶著我給你買的手表,有意思嗎?”
“薇薇,我......”
“我什么我?我說(shuō)的話你沒聽到嗎?非要我罵你才舒服?要不這樣,這塊表我買了,就當(dāng)(dāng)是給你補(bǔ)(bǔ)償?shù)姆質(zhì)仲M(fèi)(fèi)。”
薇薇不耐煩地說(shuō)道。
坐在一旁的夏軍,聽到兩人之間的對(duì)(duì)話,這才恍然。
他估計(jì)(jì),劉浩然之所以情緒不對(duì)(duì),恐怕是因?yàn)櫸質(zhì)幀?p> 之前夏軍還在納悶,劉浩然好端端得怎么跟自己聊練武的事情,他現(xiàn)(xiàn)在清楚了,浩然恐怕是被對(duì)(duì)方甩了。
而劉浩然面對(duì)(duì)微微的譏諷,臉色難看起來(lái),他有些自卑,低下頭:“不用,這表我不想賣,希望你以后過得好。”
“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倒胃口。”
薇薇毫不客氣地罵道:“不買就不買,那你現(xiàn)(xiàn)在給我滾,別耽誤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