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話音剛落,馬翔就用幾乎要殺人的眼光看著他。
甚至砂鍋大的拳頭已經貼在馬世的臉上,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看不清形式嗎?
居然還敢揚言報復?你想害了你全家嗎?
“報復我?你只不過是我行路的路上一只螞蟻,就算給你資格報仇,你有那個能力嗎?”夏軍淡漠地說道。
緊接著,馬世就沒馬翔一拳打翻在地上,他實在想不明白,二叔今天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為什么要對這個家伙下跪?
為什么要為這個家伙打自己?
甚至,連沈玲揉遭到了凄慘的對待。
“夏先生,對不起,我為侄子剛才說的話道歉,您要是不滿意,我親手了結了他。”馬翔對夏軍恭敬說道。
如果真到這一步,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殺......殺了馬世?
那些同學們驚駭欲絕地看著夏軍,他竟然要主動殺了自己的侄子?這是瘋了嗎?
“小軍哥哥,我想去醫院。”這時候云堇一走到夏軍身邊說道。
“好,我送你去。”夏軍淡漠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溫和起來。
接著夏軍扶著云堇一和葉青走到包間門口,夏軍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這次看在你二叔的面子上,饒你狗命,但那個女人,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再看到她。”
馬翔心里一顫,又把馬世給暴走一頓。
要不是馬世這個畜生,他怎么可能會遇到這種事情。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以后好好表現,希望夏軍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唐敬遠。
否則,就算夏軍不說,唐敬遠肯定要他好看,這個天子大酒店董事長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還兩說。
“你這個畜生,老子他媽抽死你!”
馬翔直到把馬世打的半死不活,這才停手,而后,馬翔轉身看著那些同學,陰森說道:“今天這事,你們要是拍了照,最好給我刪了,還有半個字也不準透露,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同學們誰敢忤逆,一個個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對馬翔的話,不敢有半點怠慢。
接著,馬翔又對幾個手下說道:“這個女人給我拖走,殺了,還有他們,找個地方把尸體埋了。”
聽到馬翔的話,所有同學不寒而栗。
馬翔竟然真的聽了夏軍的話,把沈玲給殺了。
而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之前那四個流氓被夏軍打死。
天啊!
云堇一找的這個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
所有同學心里畏懼不已,原先有男同學想打云堇一主意,頃刻間打消了這種想法。
而某些女同學,又在想著如何彌補和云堇一之間的關系。
開車去醫院的路上,云堇一對夏軍越來越好奇,心中滿是疑問,但她性格使然,沒有問出來。
她覺得,如果夏軍想要讓她知道,肯定會主動說出來的。
云堇一心里清楚,她只要知道她的小軍哥哥會保護她一輩子,就可以了。
“夏軍,你怎么認識馬翔的?”倒是葉青滿是好奇地問道。
“他的大老板跟我有合作。”夏軍簡單地說道。
葉青撇了撇嘴,根本不相信夏軍這個簡單的說辭,只是簡單的合作,就讓馬翔怕成那樣。
但夏軍不想說,她也不好繼續追問。
不過葉青現在可以確定,云堇一的這個男朋友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醫生,他得厲害實在是難以想象。
到了醫院,夏軍帶著兩人一番檢查,還好都是皮外傷。
......
與此同時。
省城江景幽家。
一名江家下人跑了進來。
“老爺,衛生廳的郝廳來了!”
江景幽微微皺眉,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稍停片刻,郝文遠快步地走了進來,他滿臉嚴肅之色,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郝老弟,什么事把你都弄得這么著急,還親自來找我?”江景幽問道。
“江神醫,我之所以這么急過來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找您商量。”郝文遠神色凝重,說道。
江景幽聞言,表情有些意外:“什么事?是什么重大的醫療事故?需要我去看看嗎?”
只見郝文遠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今日新聞的頁面,然后推給江景幽。
內容大致的意思是:
韓醫著名大師樸伲巴在上個月突然來到華夏,四處挑戰中醫,目前已經擊敗了好幾個杏林圣手。
并且,這幫韓醫還在網上將自己下一個目標公布出來——目的地正是金陵。
而且,這幫韓醫更是揚言,中醫不如韓醫,等這次樸伲巴擊敗所有華夏的杏林圣手,就會向國際申遺。
金陵和皖城是鄰市,所以金陵方面的中醫向皖城的江景幽發出了求救,而郝文遠正是為此事而來。
“這幫家伙,還真是囂張!”
郝文遠站了起來,對著江景幽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神醫,我們華夏已經連敗五次了,現在全世界更是一片嘲笑,如果再這么一直敗下去,我想咱們的中醫藥徹底淪于韓醫之下了。”
郝文遠嘆了口氣。
“在這危急時候,我們一定不能讓這些跳梁小丑繼續蹦跶了,所以文遠想請江神醫出手,擊敗他們,挽救我華夏中醫!”
“拜托了!”
郝文遠彎腰九十度,懇請說道。
江景幽的神情嚴肅無比,他連忙把郝文遠扶起來:“郝老弟,你放心,我一定會去金陵與他們一戰!”
“謝謝!”
江景幽擺了擺手,這件事已經不是個人的意氣之爭。
而是上升到了華夏的名譽!
他怎么可能拒絕?
但江景幽也知道,韓醫這次肯定是有備而來,不然不可能連敗好幾位堪稱杏林圣手的存在。
想到這里,江景幽眉頭緊皺。
“江神醫,看您的樣子,難道您也沒有把......把握嗎?”郝文遠簡直不敢相信地說道。
江景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誰也說不好,但我想韓醫既然敢這么囂張,那肯定是有所依仗。”
“樸伲巴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實力相當的強,到時候我盡力一搏吧。”
郝文遠聞言,微嘆了一口氣,剛想說句勵志的話。
卻見江神醫忽然一拍額頭,叫道:“哎呀,你看我,我怎么把師父發給忘記啦,只要師父出馬,就算小韓全國的韓醫都來了,也得跪著唱征服。”
“啊,你師父,他是誰?”
郝文遠渾身一震,江神醫拜師早已傳開,但沒幾個人見過如山真面目。
因此,他不禁也有些好奇。
“夏軍,夏神醫,就是我師父!”江景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