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重新醒來(lái)(lái)之后,溫雪就有些抑郁。
經(jīng)(jīng)過(guò)(guò)他兩年的開(kāi)導(dǎo)(dǎo)才重新好了起來(lái)(lái)。
他可不能再讓她陷入那種狀態(tài)(tài)了。
“阿雪。”
鄭芓陽(yáng)(yáng)試探性的問(wèn)(wèn)了一句,“你感覺(jué)(jué)怎么樣?”
“我現(xiàn)(xiàn)在很好。”溫雪笑著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你不用太擔(dān)(dān)心我。”
“阿雪……”
鄭芓陽(yáng)(yáng)反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我相信夫人一定會(huì)(huì)回來(lái)(lái)的。”
“畢竟有你在這里啊。”
“但愿吧。”溫雪輕輕磕了磕酒杯。
“沒(méi)(méi)有哪個(gè)(gè)母親是會(huì)(huì)舍得了女兒的,在狠毒的人心里,總會(huì)(huì)有那么一絲溫情。”
“他們守護(hù)(hù)的東西,也許是錢財(cái)(cái),也許是名譽(yù)(yù),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但是阿雪,你要記住,當(dāng)(dāng)他們?cè)倩剡^(guò)(guò)頭看看他們?nèi)松穆罰麄兙蜁?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他們所追求的,過(guò)(guò)于遙不可及。”
“而曾經(jīng)(jīng)炙手可得的,就在身邊的,卻早就被他們丟棄了。”
“只有在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人們才會(huì)(huì)意識(shí)(shí)到親情的可貴。”
“芓陽(yáng)(yáng)。”溫雪突然抬起頭來(lái)(lái),“你怎么像一個(gè)(gè)老書(shū)生一樣?”
“這些大道理聽(tīng)誰(shuí)(shuí)說(shuō)(shuō)的?”
“不是聽(tīng)誰(shuí)(shuí)說(shuō)(shuō)的。”鄭芓陽(yáng)(yáng)鄭重的搖頭,“這是我自己的感悟。”
“芓陽(yáng)(yáng)……”溫雪有些發(fā)(fā)怔。
在她的印象里,鄭芓陽(yáng)(yáng)一直都是自己的小護(hù)(hù)衛(wèi)(wèi)。
從來(lái)(lái)沒(méi)(méi)有什么人生經(jīng)(jīng)歷啊。
“阿雪,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jīng)消失過(guò)(guò)半年?”
話說(shuō)(shuō)到了這里,溫雪這才想起來(lái)(lái)那一段她一直都不愿意去回想的過(guò)(guò)去。
在母親失蹤兩年后,鄭芓陽(yáng)(yáng)也曾經(jīng)(jīng)消失過(guò)(guò)半年。
這半年以來(lái)(lái),鄭芓陽(yáng)(yáng)過(guò)(guò)的如何,她一概不知。
只知道他回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渾身狼狽。
“其實(shí)(shí)那時(shí)(shí),我輾轉(zhuǎn)(zhuǎn)流落到江南,本來(lái)(lái)是想著盡快回到準(zhǔn)(zhǔn)北,卻沒(méi)(méi)成想……”
鄭芓陽(yáng)(yáng)眉目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沒(méi)(méi)成想什么呀?你快說(shuō)(shuō)嘛。”溫雪有些著急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我好像看到夫人了。”
“什么?!”
溫雪的情緒一下子激動(dòng)(dòng)了起來(lái)(lái)。
“阿雪,我只是說(shuō)(shuō)好像。”鄭芓陽(yáng)(yáng)趕緊攔住她要站起來(lái)(lái)的身形,“并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