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fēng)(fēng)致一死,千羽沒(méi)(méi)有停歇,直接加入了戰(zhàn)(zhàn)斗,有了千羽的參戰(zhàn)(zhàn),曲靖漸漸的落了下風(fēng)(fēng)。
另一邊,白陀也漸漸不支,身上有多處劍傷,嘴角還掛著血跡,用不了多久,就能結(jié)(jié)束這場(chǎng)(chǎng)戰(zhàn)(zhàn)斗。
就在這時(shí)(shí),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太白山未免也太看不起我血某人了,竟派這幾個(gè)(gè)小輩來(lái)(lái)對(duì)(duì)付我,還真當(dāng)(dāng)我不敢殺?”
一股肉眼可見(jiàn)的血?dú)鈴納焦壬釤幏瓭L而來(lái)(lái),血?dú)饉街帲ú輼淠頸M數(shù)(shù)枯萎凋謝。
“速戰(zhàn)(zhàn)速?zèng)Q,是血老來(lái)(lái)了!”顧北大喊一聲。
“殺!”眾人不再保留,他們知道如果不解決白陀和曲靖,接下來(lái)(lái)血老一旦參戰(zhàn)(zhàn),將會(huì)(huì)勝負(fù)(fù)難料,沒(méi)(méi)人知道血老的真正實(shí)(shí)力。
“噗,噗!”本來(lái)(lái)就是強(qiáng)(qiáng)弩之末的白陀和曲靖還是沒(méi)(méi)能堅(jiān)(jiān)持到血老來(lái)(lái)救,被數(shù)(shù)道劍氣刺中要害,就此身死。
突然,無(wú)(wú)數(shù)(shù)血雨如利刃一般鋪天蓋地飛向千羽一群人,血雨中含著一股侵蝕。
千羽知道,如果被這血雨擊中,就算不死,也會(huì)(huì)實(shí)(shí)力大減。
“這血雨不可小覷,你們躲到我身后!”
顧北從腰中取出一物,此物像是一條衣帶,半尺長(zhǎng)(zhǎng),像絲綢一樣柔軟,柔白色。
只見(jiàn)顧北催動(dòng)(dòng)此物,此物瞬間光芒大盛,變得越來(lái)(lái)越大,足有十丈大小,擋在了眾人前面。
像顧北這樣的弟子,太白山當(dāng)(dāng)然會(huì)(huì)賜予護(hù)(hù)身法寶,這青羅布便是,雖然不是很強(qiáng)(qiáng)大,但足夠在關(guān)(guān)鍵時(shí)(shí)候保命了。
“噗,噗,噗……”無(wú)(wú)數(shù)(shù)血雨轟擊在青羅布上,青羅布并沒(méi)(méi)有被刺穿,看來(lái)(lái)是抵擋住了這血雨攻擊。
“護(hù)(hù)身法寶?不錯(cuò)(cuò),看來(lái)(lái)你在太白山也算是有些身份,今天正好拿你們的精血來(lái)(lái)穩(wěn)(wěn)固我的境界。”
話音剛落,一個(gè)(gè)紅發(fā)(fā)老者便出現(xiàn)(xiàn)在眾人面前,紅發(fā)(fā)老者骨瘦如柴,看起來(lái)(lái)竟有些嚇人,只見(jiàn)他右手一揮,血雨便停止了攻擊。
“嗯?我竟看不透他的修為!”千羽有些疑惑,他的感知比較特殊,除非有遮擋修為境界的法寶,或者修煉了類似功法,如果都不是,那結(jié)(jié)果只有一個(gè)(gè),眼前的紅發(fā)(fā)老者修為高過(guò)(guò)自己很多,甚至有可能是元嬰期的高手。
顧白收了青羅布,“他可能剛剛突破到元嬰期,元嬰剛成型,境界還未鞏固,猜的不錯(cuò)(cuò),應(yīng)(yīng)該就是血老?!?p> “沒(méi)(méi)錯(cuò)(cuò),我就是你們口中的血老,你們一個(gè)(gè)金丹期,六個(gè)(gè)先天境界的小娃娃,也敢來(lái)(lái)闖我血衣谷?上次三個(gè)(gè)金丹期都沒(méi)(méi)能留住我,那時(shí)(shí)我還停留在金丹期,現(xiàn)(xiàn)在我已經(jīng)(jīng)突破元嬰境界,等殺了你們,你們的精血?jiǎng)偤霉┪倚逕捲獘?。?p> “果然如此!”千羽猜的沒(méi)(méi)錯(cuò)(cuò),此人已經(jīng)(jīng)是一個(gè)(gè)元嬰期修真者。
“結(jié)(jié)三元陣”顧北低喝一聲,率先站到陣頭位置,這個(gè)(gè)陣法呈一個(gè)(gè)三角形,三個(gè)(gè)角乃是陣頭,需要修為較高之人擔(dān)(dān)任,顧北占據(jù)(jù)一個(gè)(gè),剩下兩人分別是千羽和另一個(gè)(gè)和千羽修為相當(dāng)(dāng)之人擔(dān)(dān)任,多余一人則是留在陣中隨時(shí)(shí)替補(bǔ)(bǔ)。
“不要枉費(fèi)(fèi)心機(jī)(jī)了,受死吧!歸血一刀!”血老手中長(zhǎng)(zhǎng)刀舉過(guò)(guò)頭頂,體外,一道丈許虛影同樣的姿勢(shì)(shì),手拿長(zhǎng)(zhǎng)刀,虛影手中的長(zhǎng)(zhǎng)刀散發(fā)(fā)著十丈長(zhǎng)(zhǎng)的血芒,和血老手中的長(zhǎng)(zhǎng)刀重疊在一起。
千羽知道這虛影就是血老的元嬰,隨著修練,元嬰會(huì)(huì)越來(lái)(lái)越強(qiáng)(qiáng)大,當(dāng)(dāng)達(dá)(dá)到元嬰期大圓滿之后,元嬰就會(huì)(huì)實(shí)(shí)質(zhì)(zhì)化,那時(shí)(shí)將比現(xiàn)(xiàn)在恐怖數(shù)(shù)十倍。
當(dāng)(dāng)突破到元嬰期后,體內(nèi)(nèi)的真氣會(huì)(huì)轉(zhuǎn)(zhuǎn)變成真元,也就成了真正的修真者,真元比真氣更精純,更霸道。
千羽從血老的刀芒中感覺(jué)到了一絲危險(xiǎn)(xiǎn),眾人亦是如此,看來(lái)(lái)血老怕太白山有后援,想速戰(zhàn)(zhàn)速?zèng)Q,盡快離開(kāi),所以一開(kāi)始就動(dòng)(dòng)用了殺招。
顧北祭出青羅布,青羅布變成數(shù)(shù)丈大小,擋在眾人頭頂。
“轟!”刀芒直接斬在青羅布上,蕩起一道圓形能量波紋,隨后刀芒慢慢消散,青羅布恢復(fù)(fù)如初。
“噗!”顧北受到反噬,張口吐了一口鮮血,顯然受了內(nèi)(nèi)傷,雖然青羅布可以抵擋血老的一擊,但顧北畢竟只有金丹期,所以青羅布雖然沒(méi)(méi)事,但自己卻受到了反噬。
“法寶倒是不錯(cuò)(cuò),不過(guò)(guò)老夫到時(shí)(shí)看看你能受得了我?guī)椎?!¢]f(shuō)完血老舉起長(zhǎng)(zhǎng)刀,準(zhǔn)(zhǔn)備斬下第二刀。
“各位師弟,趁血老還未斬下第二刀,你們快走,我來(lái)(lái)拖住他?!鳖櫛睌蒯斀罔F的說(shuō)(shuō)到。
“師兄,我們不走,要生同生,要死同死,就算我們逃過(guò)(guò)此劫,有了此心結(jié)(jié),在修煉一路上恐怕也走不了多遠(yuǎn)(yuǎn)了?!鼻в鸬热水惪谕曊f(shuō)(shuō)到。
顧北搖搖頭,也是無(wú)(wú)奈,站在他的角度,他是這次任務(wù)(wù)的領(lǐng)(lǐng)隊(duì)(duì),他有責(zé)(zé)任保護(hù)(hù)好這些師弟,更不能讓他們殞命在此。
但是他沒(méi)(méi)想到幾位師弟如此斷絕,絲毫沒(méi)(méi)有臨陣脫逃的意思,這也讓他有些欣慰。
“好,既然各位師弟不遠(yuǎn)(yuǎn)離去,那就讓我們拼一把!”
說(shuō)(shuō)完幾人開(kāi)始調(diào)(diào)動(dòng)(dòng)體內(nèi)(nèi)全部真氣,開(kāi)始蓄力,準(zhǔn)(zhǔn)備抵擋血老的第二斬。
“轟!”此時(shí)(shí)血老的第二斬已經(jīng)(jīng)斬了下來(lái)(lái)。伴隨一道轟鳴聲,不到片刻,幾人便堅(jiān)(jiān)持不住了,顧北直接拋飛出去,青羅布沒(méi)(méi)了顧北的控制,直接變回半尺大小回到顧北腰間。
血紅色的刀芒沒(méi)(méi)了青羅布的阻擋,直接斬了下來(lái)(lái),雖然威力減弱了許多,但千羽幾人哪能抵擋得住,“轟!”一聲炸響,幾人全部拋飛出去,均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沒(méi)(méi)了再戰(zhàn)(zhàn)之力。
“讓我嘗嘗你們的血!”血老收起長(zhǎng)(zhǎng)刀,從腰中取出一幡旗,拋向半空,只見(jiàn)他口中念念有詞,片刻后小幡竟變得數(shù)(shù)丈高,周圍的氣流全部開(kāi)始朝那幡旗匯集而去。
千羽幾人的傷口開(kāi)始加速流血,流出的血液化作血霧飛向那幡旗,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幾人便會(huì)(huì)精血流盡而亡。
“住手!”伴隨著一聲大喝,一白發(fā)(fā)白袍青年男子,手中長(zhǎng)(zhǎng)劍化千百劍影,直接刺向血老,血老正在祭幡旗,根本沒(méi)(méi)注意白發(fā)(fā)青年的到來(lái)(lái)。
血老匆忙收起幡旗,似乎這幡旗對(duì)(duì)他來(lái)(lái)說(shuō)(shuō)異常重要,不過(guò)(guò)還沒(méi)(méi)等他收起幡旗,白發(fā)(fā)男子的劍已經(jīng)(jīng)到了身前。
一聲怒吼,血老左手抽出長(zhǎng)(zhǎng)刀,長(zhǎng)(zhǎng)刀豎著擋在身前。
“噗,噗,噗……”劍影速度很快,連血老也無(wú)(wú)法阻擋,除了長(zhǎng)(zhǎng)刀擋住的地方,其他地方均被劍影洞穿,像一個(gè)(gè)篩子。
“大師兄!”千羽,顧北幾人同時(shí)(shí)喊道。
沒(méi)(méi)錯(cuò)(cuò),來(lái)(lái)人正是太白山年輕弟子第一人,北劍圣李逍遙的親傳弟子羽乘風(fēng)(fēng)。
“師弟,你們先恢復(fù)(fù)體力,這個(gè)(gè)人交給我!”羽乘風(fēng)(fēng)淡淡說(shuō)(shuō)道。
“你是誰(shuí)(shuí)?一個(gè)(gè)金丹期,你的劍氣為何能傷到我?”
“你無(wú)(wú)需知道我是誰(shuí)(shuí),你只要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好了?!?p> 血老知道這個(gè)(gè)白發(fā)(fā)青年并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大話,剛才那招明顯不是白發(fā)(fā)青年的全部實(shí)(shí)力,如果再戰(zhàn)(zhàn),自己毫無(wú)(wú)把握能在白發(fā)(fā)青年的劍下活命,怪只怪自己剛突破元嬰期,否則他有足夠的信心和白發(fā)(fā)青年一戰(zhàn)(zhàn)。
“我知道你們是太白山的弟子,今天只要你肯放我離去,他日我絕不踏入秦川地界?!?p> “你這種人有何信用可講?再說(shuō)(shuō)了像你這類人,無(wú)(wú)論在哪里出現(xiàn)(xiàn),都是正道的死敵,我今天就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