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做了一個夢,一個清晰的簡直不像夢境的夢。
......
王騰:“軒哥,你哪個組怎么辦?”
王軒隨便的抬頭看著天花板說:“不管了,麻煩。”
這是王軒在他平靜的大專生活中最刻骨銘心的時候,也是他最憤怒的一次。
又是很平常的一天,過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又重復的事情。
上課,上一節(jié)王軒很不喜歡的課程,音樂課。
雖然這是合唱指揮,但它也是音樂,王軒非常討厭這門課程。
音樂老師是一個不怎么管事的老師,但是她開始搞事了,在她上完一節(jié)課后。
“今天我們只講一節(jié)課,小節(jié)課和下課時間同學們自行商量,搞一個合唱分組。”
“每組最少四人,最高八人。好的,下課!”
當然身為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學生,王軒在下課時間去看了一下自己追更的小說。
就那樣到了上課,這就是難受的開始。
一個班有五十二個人,男生有十六個。
當然無論怎么樣,女生通常不想讓一個拖后腿的人進去的,事實也就是那樣。
先是一些和女生關系好一點的男生被邀走了,除了那些之外還剩下了七個人。
王軒就是其中之一。
“怎么辦?”
“不知道,要不我們組一個組吧,一二三...七個人夠了。”
“但是我們不會啊!”
之后有三個人硬是擠進去別人女生的隊伍了。
剩下的四個人沒有怎么說話,與女生之間的關系也并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差。
就是不好意思,而且也麻煩。
維哥:“那些狗東西背叛革命了,要不我們四個一組吧。”
杰哥:“不了,我找到隊伍了。”
某羅:“???”
過了一段時間,老師下臺檢查分組了,順便停一下唱的如何。
博哥:“你們三個怎么搞,難不成羅羅高音,維哥低音,軒哥指揮?”
王軒:“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之后就是老師來了道:“你們三個一組?還是沒有人要?”
“上課是不是去打游戲去了...”
“...”
王軒也不知道要干嘛,他從來都不是那種主動的人,他甚至連班上一些女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最后,在維哥的游說和老師之前的話影響下,維哥給王軒和羅羅,找到了組織。
羅羅和那個組的組長關系還行,如果是他之前過去問的話,她或許就直接答應了。
而維哥是他女朋友那一組,因為打游戲的原因他才沒有搞,而且他也懶得動。
而王軒是在維哥跟班長說了后進班長那一組。
就這樣,廢物包分配本來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的,可是為什么會那樣呢?
......
晚上,課代表發(fā)了一個表,讓大家去填好組。
王軒因為一直沒看到班長填表,還有不知道也沒有去問的原因決定,晚自習去問。
最后,小丑竟是我自己!
班長說了一句:“什么?我們那組已經(jīng)分好工作了。”
“阿巴阿巴”
最后那個晚自習,王軒就不想說什么了。
并不斷在草稿紙上寫字,寫出自己的心里話和糟心事。
這是王軒的發(fā)泄方式,越是生氣和難受的時候,他往往會一個人咽下去。
但是越寫越煩,然后王軒就不想管了。
王軒趴在桌子上,聲細如蚊的說著:“算了,**,平時分不要了,掛就掛科吧。”
“反正音樂掛過兩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下學期補考算了,艸。”
經(jīng)管最后那次的事情最后被王軒的朋友王騰知道后和班長說了一下才完事。
但這是王軒心中的一根刺。
王軒的交際舞圈永遠處于男生那一個小小的范圍,一切或許都是他活該。
王軒知道這是夢,一次回憶,夢中的自己是那么的無助和無奈。
夢中其他人的面貌都比較模糊,只有王騰,他的樣貌依舊那么的清晰。
夢中的王騰伸出手道:“軒哥,怎么了?”
似乎可以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當王軒要碰到王騰的時候,整個夢境都逐漸的破碎,陷入黑暗當中。
即使在最后一刻,王軒也未曾達到他想要觸及的人。
......
王軒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看到了晨曦的陽光。
王軒揉了一下眼睛道:“夢嗎?真的是很奇怪的一個夢。”
王軒洗漱好剛出門就看到了正在晨練的維爾特。
維爾特整個人身邊籠罩著一片淡淡的金色光芒。
隨著他渾厚有力的聲音,金色光芒逐漸變弱。
“早上好!勇者大人!”
王軒看著離開狀態(tài)的維爾特說:“抱歉了哈!影響你晨練了。”
“對了,維爾特,你那個是呼吸法嗎?”
“嗯,每天的清晨是最好的鍛煉時機,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一種習慣。”
王軒看著沐浴在晨曦陽光下的維爾特道:“我們也算是朋友吧!”
“勇者大人怎么了?”
“沒事了,我先去準備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