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是非
康封城外突然涌入了一大群難民守城的官兵守城不利讓大批難民流入城關(guān)(guān),攝政王大怒將守城的士兵斬首頭顱就懸掛在城門之上說(shuō)(shuō)要?dú)⒁毀影伲值郎系教幎際竊謁巡峨y民的官兵。
梅香閣二樓
臨安執(zhí)(zhí)一碗,寄與吾愛(ài)人,離晨將手里的茶盞放在鼻下深深一嗅,感嘆道:“果然是好茶沒(méi)想到已經(jīng)(jīng)入秋還可以品到如此好茶”。
離晨對(duì)(duì)面坐著的正是禁衛(wèi)(wèi)軍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衛(wèi)(wèi)斯青。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不反悔?”。
離晨勾起輕輕一笑說(shuō)(shuō)道:“不知衛(wèi)(wèi)兄口中的反悔是我現(xiàn)(xiàn)在直接可以一走了之的意思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到真想反悔,畢竟這齊北誰(shuí)(shuí)當(dāng)(dāng)皇帝和我也沒(méi)有什么關(guān)(guān)系”。
衛(wèi)(wèi)斯青其實(shí)(shí)也沒(méi)有想到離晨會(huì)(huì)這么快答應(yīng)(yīng)的確也是意料之外,衛(wèi)(wèi)斯理雙手抱拳對(duì)(duì)離晨說(shuō)(shuō)道:“靜陽(yáng)(yáng)今日愿意相助,他日如果離將軍有什么需要衛(wèi)(wèi)某的衛(wèi)(wèi)斯青定全力相助”。
離晨一聽(tīng)到衛(wèi)(wèi)斯青喊他靜陽(yáng)(yáng)差點(diǎn)(diǎn)就被口中還沒(méi)有咽下去的茶水嗆死,都怪他父親怎么給他起了個(gè)(gè)這么娘里娘氣的字害的他小時(shí)(shí)候經(jīng)(jīng)常被別人取笑所以他從來(lái)(lái)不讓別人喊他的字,這衛(wèi)(wèi)斯青真的是哪壺不開(kāi)提哪壺。
離晨清理一下嗓子道道:“衛(wèi)(wèi)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這話說(shuō)(shuō)的可不準(zhǔn)(zhǔn)確我的確答應(yīng)(yīng)了你的要求但卻不是為了幫你,你到不要把兩件事給弄混淆了這次是第一次自然也是最后一次,而且麻煩你回去告訴你的寶貝皇帝下次不要拿那件事情要挾我了,這次或許會(huì)(huì)管用但是我保證下次一定就不會(huì)(huì)管用了”。
衛(wèi)(wèi)斯青倒不知離晨口中的事情是個(gè)(gè)什么事情,他只是負(fù)(fù)責(zé)(zé)把東西交給離晨而已,至于那是個(gè)(gè)什么東西他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
窗外突然吵鬧聲大了許多,這幾日康封不太平攝政王全國(guó)(guó)收捕難民鬧的風(fēng)(fēng)聲很大,這件事自然也穿到了小皇帝的耳中皇帝倒還真不是兩耳不聞天下事,皇帝幾次和攝政王談到此事可是都被攝政王用難民擾亂都城秩序的理由給搪塞過(guò)(guò)去了。
衛(wèi)(wèi)斯理打開(kāi)窗子朝著街上看了一眼,他們這個(gè)(gè)位置正好可以看的很清楚,街道上的小販商鋪都被驅(qū)(qū)到了一邊,幾個(gè)(gè)難民正在被幾個(gè)(gè)官兵圍毆周圍的民眾都見(jiàn)一副怪不怪的樣子。
衛(wèi)(wèi)斯青自然也是見(jiàn)慣了這樣的事,隨口問(wèn)(wèn)了句:“也不知道這攝政王究竟是著了什么魔,怎么就喜歡針對(duì)(duì)這些流離失所的難民”。
衛(wèi)(wèi)斯青不清楚原因可是離晨是在清楚不過(guò)(guò)了這要從二十年前說(shuō)(shuō)起了,外界都只知離長(zhǎng)(zhǎng)安是他的堂哥,可是他這個(gè)(gè)堂哥卻不是嫡出的兒子是個(gè)(gè)確確實(shí)(shí)實(shí)(shí)的私生子還是他大伯父給丟在外面不要的私生子,那年離晨七歲只聽(tīng)說(shuō)(shuō)大伯父家來(lái)(lái)了一個(gè)(gè)小乞丐,那個(gè)(gè)小乞丐就是離長(zhǎng)(zhǎng)安。
出于好奇他就和父親一同去了大伯父家他只記得那日家里的長(zhǎng)(zhǎng)老都到了,那日他見(jiàn)到的不僅僅有離長(zhǎng)(zhǎng)安一起的還有一個(gè)(gè)女人后來(lái)(lái)才知道那個(gè)(gè)女人就是離長(zhǎng)(zhǎng)安的母親,離長(zhǎng)(zhǎng)安是和母親一路乞討來(lái)(lái)到康封初次見(jiàn)面時(shí)(shí)離長(zhǎng)(zhǎng)安長(zhǎng)(zhǎng)的還沒(méi)有到他肩膀高,瘦骨嶙峋面黃肌瘦的像是發(fā)(fā)育不良。
那個(gè)(gè)女人把離長(zhǎng)(zhǎng)安丟下就走了聽(tīng)聞大伯母給了那個(gè)(gè)女人一大筆錢,由于大伯母沒(méi)有兒子所以對(duì)(duì)待離長(zhǎng)(zhǎng)安還是十分不錯(cuò)(cuò)的,可是離長(zhǎng)(zhǎng)安自幼就有一個(gè)(gè)奇怪的嗜好每次一起出去玩見(jiàn)到乞丐就要上去踢上一腳,后來(lái)(lái)逐漸發(fā)(fā)展到一看到這樣沿路乞討的人就讓家丁毆打。
打的越厲害他就笑的越開(kāi)心,只不過(guò)(guò)離長(zhǎng)(zhǎng)安從小就善于偽裝所以不管他向家里人說(shuō)(shuō)了多少遍這件事他們也只相信離長(zhǎng)(zhǎng)安,畢竟平日里他都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他也只落了個(gè)(gè)誣陷兄長(zhǎng)(zhǎng)的罪名挨了父親好幾次的打。
離晨不屑的說(shuō)(shuō)道:“他這不是著了魔是他本身就是個(gè)(gè)大魔頭”。
眼見(jiàn)那幾個(gè)(gè)官兵就要把難民給打死了衛(wèi)(wèi)斯青拿起佩劍就從窗口跳了下去,離晨也跟著衛(wèi)(wèi)斯青的身后跳了下去,那幾個(gè)(gè)官兵見(jiàn)到二人都停下了動(dòng)(dòng)作上前說(shuō)(shuō)道:“衛(wèi)(wèi)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離將軍怎會(huì)(huì)在此,小的們正在辦理公事這不怕污了衛(wèi)(wèi)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和離將軍的眼嘛”。
離晨道:“怕污了我的眼你還敢在我眼皮底下干這事,你是不知道這梅香閣是我的地盤(pán)嗎?你在這打人這血就污了我這門口的地,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血放出來(lái)(lái)給我把地洗一洗呀?”。
那官兵聽(tīng)此諂笑道:“不敢將軍,我這不是無(wú)(wú)意冒犯,等下我馬上派人把這地上的污跡打掃干凈”。
這時(shí)(shí)人群中跑來(lái)(lái)一個(gè)(gè)小官兵說(shuō)(shuō)道:“報(bào)(bào)告大人剩下所有的難民的藏匿的地方已經(jīng)(jīng)找到了,那幾人都被謝翰林藏匿在府里,我們的人已經(jīng)(jīng)將謝翰林府給圍住了可是謝翰林執(zhí)(zhí)意不放人”。
為首的官兵怒道:“你們直接沖進(jìn)(jìn)去抓人就是了和那個(gè)(gè)什么翰林廢什么口舌”。
小官兵有些為難的說(shuō)(shuō)道:“大人你有所不知那個(gè)(gè)謝翰林是李總管的干兒子,小的們不敢得罪啊”。
那為首的官兵聽(tīng)到李總管也是有點(diǎn)(diǎn)猶豫了畢竟李總管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但是攝政王那邊也不能不交代啊萬(wàn)(wàn)一攝政王一生氣把自己的頭也掛到了城門之上……
“走帶我去看看”為首的官兵猶豫了一會(huì)(huì)說(shuō)(shuō)道。
衛(wèi)(wèi)斯青到?jīng)]有聽(tīng)過(guò)(guò)這李厲什么時(shí)(shí)候收了個(gè)(gè)姓謝的干兒子,只不過(guò)(guò)剛剛看離晨的表情似乎是認(rèn)(rèn)識(shí)(shí)這謝翰林衛(wèi)(wèi)斯青突然對(duì)(duì)他們口中的謝翰林感到有點(diǎn)(diǎn)好奇。
“靜陽(yáng)(yáng)要不我們也一同看看去,靜陽(yáng)(yáng)?靜陽(yáng)(yáng)?”
謝府
“公子他們還圍著不走怎么辦呀?要不我們還是把那些人都交出去吧!公子你也真是的天天沒(méi)事找事把人往家里領(lǐng)(lǐng),這下怎么辦他們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把公子你一起給抓走啊!”
浣兒本就是個(gè)(gè)膽小怕事的脾氣,這不一看到這么多官兵在外面圍著就徹底的慌了。
安然道:“浣兒不必害怕我到要看看這康封的王法究竟是個(gè)(gè)什么王法,盡欺壓百姓這些難民本就因?yàn)閼?zhàn)爭(zhēng)(zhēng)流離失所現(xiàn)(xiàn)在到了天子腳下難不成連生存的權(quán)(quán)利都沒(méi)有了嗎?簡(jiǎn)(jiǎn)直不可理喻”。
浣兒將眼睛貼上門縫往外瞧,這一瞧就更不得了了。
“公子外面的官兵現(xiàn)(xiàn)在越來(lái)(lái)越多了,怎么辦呀?沐公子臨走時(shí)(shí)特地交代我要我看著你不要在康封招惹是非,現(xiàn)(xiàn)在倒好我現(xiàn)(xiàn)在該如何向沐公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