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不予計(jì)(jì)較
當(dāng)(dāng)安迪看著眼前這個(gè)(gè)熟悉的身影,心中倒是并沒(méi)有太多的詫異,畢竟到了今天,其實(shí)(shí)這個(gè)(gè)世界上發(fā)(fā)生的任何離奇事件都很難再驚擾到他了。
“你不是普多洛夫!”隨著安迪說(shuō)(shuō)出這句話之后,對(duì)(duì)面的“普多洛夫”就淡淡的一笑,而后安迪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緊接著說(shuō)(shuō)道,“你是莫里斯?”
這一次,眼前之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厚了幾分,就好似聽(tīng)安迪繼續(xù)(xù)這樣猜測(cè)(cè)他的身份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畢竟如果說(shuō)(shuō)創(chuàng)(chuàng)世神是這個(gè)(gè)世界上全知全能的存在,安迪安迪也應(yīng)(yīng)該擁有這種全知全能,但此時(shí)(shí)安迪所展現(xiàn)(xiàn)出來(lái)(lái)的這種狀態(tài)(tài)卻分明并不能證明這一點(diǎn)(diǎn),也因此才會(huì)(huì)讓對(duì)(duì)方感到有趣。
“我是普多洛夫,也是莫里斯,當(dāng)(dāng)然你也可以稱呼我為鄧肯,昆西,甚至于我還有好多個(gè)(gè)身份,如果你喜歡的話,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卡爾馬龍。”當(dāng)(dāng)對(duì)(duì)方一口氣說(shuō)(shuō)出了幾個(gè)(gè)安迪熟悉的人名時(shí)(shí),安迪頓時(shí)(shí)就有種豈有此理的感覺(jué)。
“我說(shuō)(shuō)你是不是閑的蛋疼,給自己搞出這么多身份來(lái)(lái)有什么意義?”安迪不解的反問(wèn)道,畢竟安迪就是安迪,他從來(lái)(lái)就只有這一個(gè)(gè)身份,即便他還有一個(gè)(gè)名字,但這個(gè)(gè)名字從來(lái)(lái)就不存在于異界當(dāng)(dāng)中,即便他在那個(gè)(gè)充滿了回憶的世界里見(jiàn)到了他的弟弟,但他也依舊以安迪的身份自居。
“你應(yīng)(yīng)該知道時(shí)(shí)間對(duì)(duì)我們這種人來(lái)(lái)說(shuō)(shuō)是很漫長(zhǎng)(zhǎng)的……”然而對(duì)(duì)方剛開(kāi)了個(gè)(gè)頭就被安迪給打斷了。
“我不想聽(tīng)這種屁話!”安迪的臉上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不管眼前這個(gè)(gè)人活了多久,但也絕非時(shí)(shí)間能夠左右的,畢竟連同這個(gè)(gè)世界的時(shí)(shí)間都是他創(chuàng)(chuàng)造出來(lái)(lái)的,如果說(shuō)(shuō)造物能夠主宰造物主的命運(yùn)(yùn),那他估計(jì)(jì)早就應(yīng)(yīng)該羞憤自盡了。
終于,對(duì)(duì)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gè)(gè)世界上能夠像安迪活的這么真實(shí)(shí)的人少之又少,當(dāng)(dāng)然了在很多人眼里這樣的真實(shí)(shí)更加像是一種傻帽。
“想不想聽(tīng)我說(shuō)(shuō)一個(gè)(gè)故事?”對(duì)(duì)方指向了對(duì)(duì)面的一個(gè)(gè)座位,似乎想要讓安迪坐下來(lái)(lái),然后耐心聽(tīng)完這個(gè)(gè)故事,就會(huì)(huì)有一個(gè)(gè)圓滿的結(jié)(jié)局。
安迪看了他半晌,雖然極不情愿,畢竟他不是來(lái)(lái)聽(tīng)故事的,當(dāng)(dāng)初卡爾馬龍、保羅加索爾、布萊恩特、諾維茨基都跟他說(shuō)(shuō)過(guò)(guò)那些離奇的故事,但沒(méi)有哪一次安迪是真的聽(tīng)進(jìn)(jìn)去了的。
不過(guò)(guò)安迪卻還是沒(méi)有多說(shuō)(shuō)什么,畢竟精彩的故事誰(shuí)(shuí)不愛(ài)聽(tīng)呢,但是呢,就算是最精彩的故事也要找到愿意傾聽(tīng)的讀者,但如今的安迪明顯不是一個(gè)(gè)合格的聆聽(tīng)者。
看著安迪坐下來(lái)(lái)之后,對(duì)(duì)方隨意的一揮手,頓時(shí)(shí)在安迪的跟前出現(xiàn)(xiàn)了一張餐桌,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美食佳肴,而且對(duì)(duì)方還當(dāng)(dāng)著安迪的面拿起了一塊食物放在嘴里大快朵頤了起來(lái)(lái),安迪見(jiàn)狀,雖然不能理解他這種做派,但還是客隨主便一般的拿起一塊食物,而剛吃了一口,安迪就產(chǎn)(chǎn)生了不同的感受。
“這是……咸味?”隨著安迪話音剛落,心中不由得就涌出了一股驚喜的感覺(jué),畢竟這是他頭一次在異界吃到這種味道,甚至于不僅僅是咸味,酸甜苦辣異界一樣都沒(méi)有,而有的卻是另一種替代品,那就是親和力。
是的,異界的食物也同樣是元素造物,只要是元素造物,那么就必然有元素親和力的存在,因此對(duì)(duì)于元素造物來(lái)(lái)說(shuō)(shuō),最能夠符合他們口感的食物無(wú)(wú)疑就是最具有元素親和力的一種表現(xiàn)(xiàn)了。
如果說(shuō)(shuō)安迪喜歡吃甜的,那么或許他就能夠從一種食物所具有的元素親和力當(dāng)(dāng)中品味出這種甜味,但事實(shí)(shí)上安迪很清楚,那并非真正的甜味,而僅僅只是元素親和力賦予了他一種幻覺(jué),而不是通過(guò)(guò)他的舌苔和味蕾帶給他的。
但是如今,安迪吃出了那種咸味,這種味覺(jué)是無(wú)(wú)比真實(shí)(shí)的,以至于讓安迪差點(diǎn)(diǎn)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此時(shí)(shí)的安迪又用看似隨意的姿態(tài)(tài)品嘗了其他的幾種食物,而最終他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個(gè)(gè)世界上并不是沒(méi)有酸甜苦辣,而僅僅只是創(chuàng)(chuàng)世神沒(méi)有將其創(chuàng)(chuàng)造出來(lái)(lái),并且賦予到創(chuàng)(chuàng)世神力的源頭當(dāng)(dāng)中,并且也能夠被身為元素造物的他們所品嘗出來(lái)(lái)而已。
當(dāng)(dāng)安迪想到這里的時(shí)(shí)候,剛想要提問(wèn),卻聽(tīng)到對(duì)(duì)方已經(jīng)(jīng)開(kāi)始在講述那個(gè)(gè)故事了。
“我以前是一個(gè)(gè)酒吧老板,你知道的,酒吧這種地方通常只會(huì)(huì)在晚上才能開(kāi)放,但是呢,當(dāng)(dāng)時(shí)(shí)的我事業(yè)(yè)才剛剛開(kāi)始起步,并不打算讓這間酒吧在白天的時(shí)(shí)間被閑置在那里,那太浪費(fèi)(fèi)了,所以我便打算在白天的時(shí)(shí)間把酒吧開(kāi)成一家餐廳。”
對(duì)(duì)方說(shuō)(shuō)到這里的時(shí)(shí)候,安迪的腦海中也隨之生成了一個(gè)(gè)畫面,只不過(guò)(guò)這個(gè)(gè)畫面中就沒(méi)有什么酒吧、餐廳了,取而代之的卻是虛空和異界。
“那么你的愿望實(shí)(shí)現(xiàn)(xiàn)了嗎?”安迪問(wèn)道。
“并沒(méi)有。”對(duì)(duì)方也絲毫不隱瞞自己的失落,想要將酒吧開(kāi)成餐廳,不說(shuō)(shuō)運(yùn)(yùn)營(yíng)(yíng)成本,就說(shuō)(shuō)客流的問(wèn)題也難以調(diào)(diào)和,畢竟喜歡泡吧的人未必就喜歡去餐廳那種雅致的地方吃飯,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格調(diào)(diào),雖然人都有不同的假面具,但是在休閑娛樂(lè)的趣味上卻難得的能夠保持統(tǒng)(tǒng)一。
當(dāng)(dāng)然了,也并不是說(shuō)(shuō)會(huì)(huì)去高檔餐廳吃飯的人就一定不會(huì)(huì)去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泡吧跳舞,相對(duì)(duì)的,喜歡來(lái)(lái)上一顆藥丸在酒吧里神志不清的搖頭晃腦的人,也未必不會(huì)(huì)去餐廳來(lái)(lái)一頓高檔的法國(guó)(guó)大餐,畢竟人還是具有兩面性的,而優(yōu)(yōu)雅和狂野也并非絕對(duì)(duì)不能兼容。
但是呢,能夠?qū)⑦@兩種真性情完美調(diào)(diào)和的人卻也僅僅只是少數(shù)(shù),而絕大多數(shù)(shù)人顯然是無(wú)(wú)法茍同的,更不要說(shuō)(shuō)這還是虛空和異界這么兩個(gè)(gè)龐大的地方了。
“然后呢?”安迪繼續(xù)(xù)問(wèn)道,如果對(duì)(duì)方的愿望是在虛空之中建立一個(gè)(gè)異界,讓虛空中的“搖頭客”也能夠在異界吃上一頓法國(guó)(guó)大餐,那么按照今天安迪對(duì)(duì)異界的了解,至少這個(gè)(gè)愿望他成真了。
“沒(méi)有然后了。”然而,正當(dāng)(dāng)安迪以為他會(huì)(huì)繼續(xù)(xù)說(shuō)(shuō)一通故事的時(shí)(shí)候,卻沒(méi)想到他給出的竟然會(huì)(huì)是這么一個(gè)(gè)讓人詫異的結(jié)(jié)果。
“這就完了?”安迪詫異的反問(wèn)道。
“是的,我太懶了,也可以說(shuō)(shuō)我的時(shí)(shí)間并不是很多,我一開(kāi)始的確是打算讓酒吧在白天也開(kāi)放,但我很快就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種想法太不切實(shí)(shí)際了。”對(duì)(duì)方微微一笑,給出了自己的解釋,而聯(lián)(lián)系到安迪所想到的那部分內(nèi)(nèi)容,雖然這個(gè)(gè)解釋還算合理,但今天異界和虛空的這兩大格局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不會(huì)(huì)是想說(shuō)(shuō),異界不是你創(chuàng)(chuàng)造的吧?”此時(shí)(shí)的安迪不由得就回想起了當(dāng)(dāng)初他關(guān)(guān)于兩個(gè)(gè)創(chuàng)(chuàng)世神的猜測(cè)(cè),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gè)(gè)猜測(cè)(cè)得到了奧尼爾的證實(shí)(shí),這也就是說(shuō)(shuō)這個(gè)(gè)世界上的確有兩個(gè)(gè)創(chuàng)(chuàng)世神,而并非兩位造物主。
“當(dāng)(dāng)然不是。”對(duì)(duì)方回答的很肯定,但也許是看到了安迪臉上那種即將要發(fā)(fā)作的跡象之后,又再補(bǔ)(bǔ)充了一句,“異界當(dāng)(dāng)然是異界眾神自己創(chuàng)(chuàng)造的。”
異界是異界眾神自己創(chuàng)(chuàng)造的?
安迪思索著這句話,心中卻是在輾轉(zhuǎn)(zhuǎn)反側(cè)(cè)之后仍舊不得要領(lǐng)(lǐng),如果說(shuō)(shuō)僅僅只是一群人在大地上打造出了一個(gè)(gè)屬于他們自己的家園那沒(méi)什么,但是這可不是建造家園那么簡(jiǎn)(jiǎn)單,而是要在一個(gè)(gè)根本一窮二白的土地上種出金子來(lái)(lái),除了創(chuàng)(chuàng)世神外,任何人也不可能讓土地里種出金子。
“異界不可能憑空誕生。”安迪搖搖頭,表現(xiàn)(xiàn)這并不符合邏輯。
“為什么不能?”對(duì)(duì)方反問(wèn)道,而這次安迪又說(shuō)(shuō)不出話來(lái)(lái)了。
是啊,為什么不能?
難道說(shuō)(shuō)銀河系中有了太陽(yáng)(yáng),就不能有月球、地球等其他星球了嗎?
同樣的一種本源力量,就不能憑空衍生出另一個(gè)(gè)全新的世界嗎?
此時(shí)(shí)的安迪心中費(fèi)(fèi)神的思索著這個(gè)(gè)他永遠(yuǎn)(yuǎn)也不可能得出結(jié)(jié)論的問(wèn)題,就算如今他也可以創(chuàng)(chuàng)造一個(gè)(gè)全新的世界,但他卻同樣也不能證明在他所創(chuàng)(chuàng)造的這個(gè)(gè)世界之外,不能衍生出另一個(gè)(gè)與之平行的新世界。
難道說(shuō)(shuō),異界真的是憑空出現(xiàn)(xiàn)的?
此時(shí)(shí)的安迪突然間想起了很久以前他曾經(jīng)(jīng)聽(tīng)到過(guò)(guò)的一則消息,記得那是他在前往虛空大本營(yíng)(yíng)當(dāng)(dāng)他和諾維茨基對(duì)(duì)峙的時(shí)(shí)候,從那個(gè)(gè)叫拉里伯德的蒼鷹之神口中所聽(tīng)來(lái)(lái)的,據(jù)(jù)他所說(shuō)(shuō),布萊恩特就是從虛空前往異界的,甚至于還有很多人,包括情義之神詹姆斯在內(nèi)(nèi)都是如此。
難道說(shuō)(shuō),對(duì)(duì)方口中的異界由異界人所創(chuàng)(chuàng)造的就是這個(gè)(gè)含義?
對(duì)(duì)方看著安迪那一副思索的模樣,心中倒是什么想法也沒(méi)有,他很清楚此時(shí)(shí)安迪到底在想些什么,可以說(shuō)(shuō)他想到的這些東西都是不可能會(huì)(huì)有任何結(jié)(jié)果的。
這個(gè)(gè)世界上充滿了很多的巧合,甚至包括安迪等穿越者會(huì)(huì)穿越到異界都是這種巧合在作祟,畢竟任何一個(gè)(gè)世界都不可能會(huì)(huì)是絕對(duì)(duì)完美的,有人被雷劈中穿越了,有人被車撞死穿越了,甚至還有人一覺(jué)醒來(lái)(lái)就穿越了,誰(shuí)(shuí)能為這些穿越者的事跡找尋出一種邏輯來(lái)(lái)?
更甚者,恰恰是因?yàn)榘駁夏切](méi)有任何邏輯脈絡(luò)(luò)的行事風(fēng)(fēng)格,才是他真正能夠成為今天這位創(chuàng)(chuàng)世神的最直接原因,就好像是那傳說(shuō)(shuō)中的粒子對(duì)(duì)撞機(jī)(jī)賭贏了萬(wàn)(wàn)億分之一的幾率迎來(lái)(lái)了世界的毀滅一樣。
“你之前說(shuō)(shuō)你是鄧肯,是卡爾馬龍,這是真的嗎?”此時(shí)(shí),隨著安迪在一陣毫無(wú)(wú)任何頭緒的思索過(guò)(guò)后,終于是回到了原點(diǎn)(diǎn)的時(shí)(shí)候,他提出了一個(gè)(gè)新的問(wèn)題。
“我說(shuō)(shuō)是就是,你就那么相信我所說(shuō)(shuō)的話?”而這一次對(duì)(duì)方也絲毫不加掩飾的哈哈大笑了起來(lái)(lái),而他這副笑容的表情,卻反倒是給了安迪一個(gè)(gè)看似最合理的解釋。
是的,很多事情本身就不需要有一種合理的解釋,而這些事情其實(shí)(shí)就是天經(jīng)(jīng)地義的,非要用論證邏輯因果關(guān)(guān)系的方式來(lái)(lái)為這些天經(jīng)(jīng)地義的事情推測(cè)(cè)出一個(gè)(gè)合理的解釋純屬多此一舉。
當(dāng)(dāng)安迪從金字塔中出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雖然他并沒(méi)有得到一個(gè)(gè)足以說(shuō)(shuō)服他的答案,但或許這個(gè)(gè)答案早就已經(jīng)(jīng)存在于他的心中了。
“主人,怎么樣了?”當(dāng)(dāng)安娜看到安迪的時(shí)(shí)候,趕緊上前來(lái)(lái)詢問(wèn)他之前的經(jīng)(jīng)歷。
“哦,該看的都看了,該聽(tīng)的也都聽(tīng)了,我們回去吧。”安迪嘴上這樣解釋道,但他說(shuō)(shuō)完后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安琪爾、寶寶、奧尼爾等人分明一點(diǎn)(diǎn)都不信,而對(duì)(duì)此安迪也只能一攤手說(shuō)(shuō)道,“你們不信我也沒(méi)辦法!”
說(shuō)(shuō)完安迪就帶頭朝前走去,一行人返回地獄之后,安迪交代了奧尼爾去負(fù)(fù)責(zé)(zé)卡爾馬龍的事情后就返回了龍肯大陸,而在回來(lái)(lái)之后還沒(méi)站穩(wěn)(wěn)腳跟奧布萊恩就來(lái)(lái)了。
半天的時(shí)(shí)間雖然看上去像是經(jīng)(jīng)歷了大半年的時(shí)(shí)光一樣,但對(duì)(duì)安迪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卻也是剛剛好,因此他很快就走上前去沖著奧布萊恩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然后說(shuō)(shuō)道,“我們走吧。”
這一次沒(méi)有人再去阻攔安迪了,畢竟面對(duì)(duì)一個(gè)(gè)不可能會(huì)(huì)有第二個(gè)(gè)結(jié)(jié)果誕生的戰(zhàn)(zhàn)斗,任何人也不會(huì)(huì)覺(jué)得安迪會(huì)(huì)出什么事。
不過(guò)(guò)在離開(kāi)之后,奧布萊恩卻顯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而安迪見(jiàn)狀卻是笑了,或許也是因?yàn)橐環(huán)N感觸涌上心頭,讓他淡淡一笑說(shuō)(shuō)道,“放心吧,我不會(huì)(huì)對(duì)(duì)他怎么樣的。”
聽(tīng)到安迪這么說(shuō)(shuō),奧布萊恩就松了口氣,事實(shí)(shí)上他還真的擔(dān)(dān)心安迪前仇舊恨一并清算,讓斯特恩在這個(gè)(gè)世界永遠(yuǎn)(yuǎn)也翻不了身。
至于安迪看到奧布萊恩這副模樣,一開(kāi)始他心中還有些好奇,畢竟過(guò)(guò)去奧布萊恩曾經(jīng)(jīng)親口對(duì)(duì)他說(shuō)(shuō)過(guò)(guò)想要?dú)⑺浪固囟韉臎_動(dòng)(dòng),但是很快安迪就不再這樣想了,畢竟很多事情本來(lái)(lái)就是不需要解釋的。
隨著安迪和奧布萊恩一路來(lái)(lái)到了當(dāng)(dāng)初約戰(zhàn)(zhàn)的地點(diǎn)(diǎn)時(shí)(shí),斯特恩就已經(jīng)(jīng)來(lái)(lái)了,而當(dāng)(dāng)斯特恩看到安迪時(shí)(shí),只是神情冷峻的沖著他點(diǎn)(diǎn)了下頭。
“斯特恩,我給你一個(gè)(gè)求饒的機(jī)(jī)會(huì)(huì)。”此時(shí)(shí),安迪說(shuō)(shuō)出了一句唯恐天下不亂的話來(lái)(lái)。
“用不著!”斯特恩回答的也很干脆,無(wú)(wú)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會(huì)(huì)承認(rèn)(rèn)自己是失敗者,即便他真的因此而敗了,那也不過(guò)(guò)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事兒。
但是,當(dāng)(dāng)安迪看著斯特恩這副模樣,心中卻也同樣有了新的感觸,隨即就只聽(tīng)到他說(shuō)(shuō)道,“既然你不打算求饒,那就不打了。”
隨著安迪的話音落下,斯特恩和奧布萊恩兩人都是一怔,一時(shí)(shí)間沒(méi)能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而等到這兩人回過(guò)(guò)神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卻又再次聽(tīng)到安迪說(shuō)(shuō)道,“你們都是異界的開(kāi)拓者,身為創(chuàng)(chuàng)世神的我就算和所有人都過(guò)(guò)不去,也不能和你們過(guò)(guò)不去不是嗎?”
“安迪你……”此時(shí)(shí)就連斯特恩都有些猜不透安迪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了,畢竟在他看來(lái)(lái),不管如何,這一戰(zhàn)(zhàn)都在所難免,畢竟這就是一次性能夠解決所有爭(zhēng)(zhēng)端的最好方法。
“別這么看我,我只是想通了,也不想跟你們計(jì)(jì)較罷了,但并不是說(shuō)(shuō)我認(rèn)(rèn)同你們的做法,明白嗎?”站在今天安迪的高度,他確實(shí)(shí)有資格說(shuō)(shuō)這種話,不過(guò)(guò)安迪也很清楚,這同樣也是斯特恩和他約戰(zhàn)(zhàn)的本意,所以如果安迪還要揪著這一塊不放的話,那么這一戰(zhàn)(zhàn)同樣也在所難免,所以很快安迪就繼續(xù)(xù)說(shuō)(shuō)道,“其實(shí)(shí)我挺佩服你們的,原本沒(méi)有路,你們也能走出一條路來(lái)(lái),說(shuō)(shuō)起來(lái)(lái),我還是你們這種精神的傳承者呢!”
安迪說(shuō)(shuō)完這句話之后人就消失了,今天的他本來(lái)(lái)就沒(méi)想過(guò)(guò)要和斯特恩來(lái)(lái)一場(chǎng)(chǎng)決斗,而當(dāng)(dāng)他知道擄走伊芙琳等人的也并非斯特恩之后那就更加沒(méi)有理由打這一戰(zhàn)(zhàn)了。
只不過(guò)(guò)在安迪走后,斯特恩和奧布萊恩卻仍舊還是一臉狐疑,甚至于安迪口中說(shuō)(shuō)出的那些話他們同樣無(wú)(wú)法理解,畢竟在造物主的世界里,異界并非他們所創(chuàng)(chuàng)造,而必然是創(chuàng)(chuàng)世神所創(chuàng)(chuàng)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