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醒來時,我已經是插著呼吸機,右腿吊在醫院的上床沿上。整個人就好像是個木乃伊,我艱難地扭過頭,看著窗邊那個背影。
“陳安?!?p> 那個背影突然回過頭,烏青地眼眶,滿是胡渣的下巴。我不由得笑了出來,眼角還掛著淚。
他扯了扯嘴角,也笑了,隨后看著我。
“沒大沒小,喊老師。”
還好,還好是現在。我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