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憂將李大人砸死之后,緩緩坐在地上,因為前世生在和平世界,殺人什么的只有電視才見過,現在他需要自己來緩過這個勁來。
至于為什么殺死李大人,一是因為他被錦衣衛追殺,救了他肯定沒有好處。二是救了人之后以他對付錦衣衛的手段來說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到時候說不定反咬一口,反而害了自己一家。三是葉無憂自己也知道,在這有武功的封建的世界,說不準哪天就會飛來橫禍,早晚會有這一天的,不如早些改變心態,重新看待這個世界。
坐了一會之后,葉無憂站起來走到李大人身邊,在他身上仔細摸索了一下,從李大人的懷里翻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十幾兩零碎的銀子,看來剛才他也只是打算騙過那錦衣衛。再次找了之后倒是沒有發現李大人身上還有什么東西。
然后葉無憂又來到錦衣衛的身邊,先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他死亡之后才對他的尸體搜查,不過這錦衣衛的身上倒是沒有什么東西除了那柄繡春刀身上只有一塊令牌,想來是錦衣衛的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
搜索完之后,葉無憂將兩具尸體一具一具的拖到密林深處蓋上了草堆之后,又返回了剛才那地方,將血跡,和比較明顯的痕跡掩蓋了之后才,往回走,去尋找葉無醫。
和葉無醫匯合之后,二人又找了沒多大會就回到了家里。葉無憂只將挖到人參的事情告訴了葉無醫,至于錦衣衛和李大人的事情,他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當夜,大雨侵盆,滋潤了大地,掩蓋了一切。
晚上,昏黃色的蠟油點燃的燈火照在葉無憂的臉上,他手里還拿著一本醫書,表面上是在看書,實則在想著今天的所見。想那神奇的輕功。畢竟知道了有武功這種神奇的東西,誰不想能夠踏雪無痕,摘花飛葉就可傷人呢。
想了許久之后,也不得不面對現實,他現在只是一個六歲的孩童,只能等著有機會再說了。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是四年過去了,葉無憂一家二人也般離了那個小小的,簡陋的宅院。現在他們搬進了京城,在京城找了一處住所,還租借了一家鋪子,開了間藥鋪也算在京城內小有名氣了。
至于哪來的這么多錢,一部分是因為當年李大人的,一部分則是因為葉無憂手腕處鮮血的功勞,經過試驗之后葉無憂嘗試將自己的血滴到給人配的藥方里,發現可以快速的治好一些小的病癥,所以他每次就在給別人配好的藥里滴上一兩滴血,即對身體沒什么影響,還能很快治好病。
久而久之,來看病的人也就多了,兩年前,就攢夠了一些錢搬來了京城里,一方面算是改善改善生活,另一方面就是葉無憂想來京城看看是否有習武的法子。
但是很可惜的是京城內人員復雜,會武功的大多數都是朝廷的人或者是某些大臣的近衛之類的,所以他到現在還是沒有能找到習武的方法。
葉無憂跟著師傅從藥鋪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覺手腕處傳來了一點點的熱量,他抬起手來,發現是手腕處那朵花型的印記傳來的。而且越往家里的方向走溫度就越來越高。他看著手腕處的痕跡思索著,腳步慢了下來。
葉無醫看見他走慢了問他:
“怎么了?”
葉無憂這才發現已經落后了一部分,回過神來說道:
“沒什么,師傅,咋們走吧。”
等到他們二人回到家里之后,葉無憂感覺手腕處的灼熱感越來越嚴重,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葉無憂開門的時候看見,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婦人,看起來倒是頗為漂亮,而在她旁邊還站著一個小女孩。
那女人頭上裹著紗布,身著樸素,那小女孩則是梳著兩個小辮子,還穿著粉紅色的衣服,上面還繡著幾朵小花,看起來倒是頗為可愛。就在葉無憂還在觀察的時候那中年婦人開口道
“這位小哥,我們母女二人是今天剛剛搬來隔壁的住戶,來打聲招呼。哦,對了這是我們自制的豆腐,還請收下。”
說著轉向身后,彎下身子拿出一個竹簍子來,想來里頭裝的就是豆腐了。
葉無憂一聽,對著里頭說了一句:
“師傅,來客了。”
等到葉無醫出來之后他就回到了院子里。
他只聽見那婦人又對著葉無醫說了一回之后,葉無醫伸手接下了那竹筐,又對著那母女二人說:
“不好意思啊,無憂他生性冷淡,不常與人交談,謝謝你們的好意了。”
接著那女子又說:
“我姓袁,這是我女兒,名叫袁今夏。”
之后二人又客套了一番葉無醫才關上門,對著葉無憂說:
“無憂啊,雖然我知道你性子沉穩,但是這,街坊令居之類的人吶,咋們常見面,還是要稍微客氣一點的。”
葉無憂這個時候隨口回了一句嗯,就開始低頭看著手腕處的印記。因為他發現見過那對母女之后,那個印記不在發熱了,想清楚之后,他抬頭對著葉無醫問道:
“師傅,那母女二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葉無醫抬頭看著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過還是回答了他:
“我倒是沒有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過那小姑娘倒是挺漂亮的,對了他們母女二人都姓袁,那姑娘叫今夏好像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嗎?”
葉無憂回答道:“哦,沒什么。”
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離去的醫無憂,葉無醫搖了搖頭低下頭,小聲說:
“這臭小子,越來越奇怪了。”
.......
就在葉無憂思索著印記的時候另一邊的袁家母女也在討論著。袁今夏對袁母說:
“娘親,那個哥哥好冷淡呀,不過他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我還沒見過長得這么俊俏的人呢。”
袁母聽了這話低頭看著今夏說:
“你呀,今后見著人家要有禮貌知道嗎,記得以后要叫哥哥,不過說來也是,那小哥長得確實是十分俊俏。”
頓了一會又說道:
“對了,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呀。”
接著二人在輕快的討論中慢慢的走遠了...
而剛剛因為這事的葉無憂則沒有那么輕松了,他坐在木登上,一直輕聲呢喃著
“姓袁,今夏,今夏,我一定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到底是在哪里呢?”
好大一會之后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
“我想到了,電視,在電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