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梳理一下,恩索人是先炮火洗地,然后特戰(zhàn)隊登錄,然后整個艦隊被三長老一劍挑煩整個艦隊,然后就是大家伙并肩子上。
敵我力量過于懸殊,導(dǎo)致僧多粥少,然后就沒得湯喝。所以自己出主意來著靜心草洲碰碰運氣,可是又找不到人。
不對,我們和這個不知名的勢力開戰(zhàn)(弱者不配擁有姓名。恩索帝國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隱霧山勢力報過姓名。)
其中的原因是對方率先侵略靜心草洲,而且對靜心草洲做出了十分嚴重的打擊,而且可以預(yù)見未來隱霧山眾修士的凝神液份額會有一個明顯的降低。
靜心草洲是隱霧山的傳統(tǒng)勢力范圍!對啊!
紀宇的大腦迅速的進行邏輯分析
既然是自己的勢力范圍,那肯定會有己方的宗門駐地,就像遍布世界的美軍基地一樣,否則怎么算的上是自己的勢力范圍?想到這紀宇瞬間又有了主意。
“咱們隱霧山在靜心草洲的駐地你知道在哪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先去宗門駐地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紀宇提議道。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巖磊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只得應(yīng)答道,“不過前往宗門駐地到時候好處咱倆就不能獨享了,起碼得被他們分去一半。”
“也只能這樣了!”這點倒是紀宇沒有想到的。
去宗門駐地,這清理余孽的功勞可不能獨享了。
“哎,能夠這樣輕松換取宗門貢獻點的機會可不多呀!這下倒好還得分一半。”略略有些財迷的巖磊實在是舍不得即將分出去的一半功勞。
“你不能這樣想,我們不僅要找宗門駐地平分功勞,而且還要快,畢竟上面就那么一點,總會有聰明人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咱們還能咬上一口肉,再晚點可能連湯都喝不到嘍。”紀宇倒是看得很開。
......
紀宇這邊是愉快的學(xué)習(xí)技能,飛劍趕路。換做圖瓦盧這邊是則是苦逼的在負重行軍。
一個單兵標(biāo)準(zhǔn)作戰(zhàn)套裝,其重量可以達到三十公斤,雖然身上的動力裝甲可以為自己提供不錯的力量支撐和負重,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損耗其能源的基礎(chǔ)上。
因為恩索艦隊根本聯(lián)系不上,所以現(xiàn)在對圖瓦盧來說根本沒有補給。
而且是不是能找到載具還是未知之?dāng)?shù),所以圖瓦盧命令小隊以最低功能狀態(tài)去運行動力裝甲。
之所以沒有關(guān)停動力裝甲自己穿著走,雖然增加的負重,咬咬牙還是能堅持下來的。
但是別忘了現(xiàn)在的地點,如果這時候做了這種舉動,那是百分之百的必死無疑,用光了體力的你怎么可能在遇到敵人的時候進行作戰(zhàn)呢?
更何況自己還深陷敵境呢?
所幸一路走過的地形比較開闊而且E312.12—N173.21區(qū)域距離圖瓦盧等人也不算太遠,根據(jù)地圖上的標(biāo)記大概有不到六公里的距離。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圖瓦盧小隊并沒有放松警惕,即使是放眼望去四周盡是一片荒蕪。
得益于帝國的狂轟濫炸,爆炸波及范圍之廣,所到之處是草木難存。
一路上盡是些已經(jīng)黑晶玻璃化的地面。
偶爾視線內(nèi)一堆飛灰,但是也不知道是生物的還是別的什么物品。
只有一些特別的說不清楚材料通體已經(jīng)白的發(fā)黃的一些柱狀物體沒有被完全摧毀,僅剩下它的破碎底部,孤伶伶的插在這滿目瘡痍的大地上。
“隊長,這些是什么玩意,居然能在帝國的戰(zhàn)略轟炸下竟然只是破碎!”瓦恩作為隊伍里的突擊手,還是比較好動的。
“宇宙的廣闊之美,是我們一生都無法領(lǐng)略的。這些柱子的材料我也不明了,正是因為宇宙的神秘,所以我們恩索人才更要去探測,去征服!”圖瓦盧有些松懈,換做是平常自己一定會好好的訓(xùn)斥瓦恩一番,現(xiàn)在他自己也有些心神不寧,想說一些話來鼓舞士氣,也振奮自我。
“是啊,這要是換做之前的戰(zhàn)爭,我一定會把這些柱子剝離下來取樣,然后送到星艦上去,這樣萬一發(fā)現(xiàn)個什么重要的新玩意,說不定我還能被封個男爵當(dāng)當(dāng)。”
索伊是除了小隊里年紀最大的戰(zhàn)士,甚至比圖瓦盧還要年長一些。
“索伊老哥,你這思想實在是太固執(zhí)了!那貴族都是一些趴在帝國上吸血的蛀蟲,成為貴族有什么好的。”凌克算是比較激進的一代。
“這個話題就終止吧,都給我上點心,小命可是你自己的。”圖瓦盧終止了這次對話。
圖瓦盧小隊也算是空降兵部隊成員的一個縮影。
有圖瓦盧這樣不得志的,也有瓦恩、凌克這樣的一腔熱血青年,也有索伊這樣為了轉(zhuǎn)文職但又苦無門路,所以只有走上最危險道路的可悲之人。
“隊長,別疑神疑鬼的了,現(xiàn)在可沒什么危險!你自己看看,這周圍都被燒成了灰,除了灰燼還是灰燼,能有什么危險?”凌克入隊時間最短,所以不知道害怕。
“小伙子,還是經(jīng)歷的少,缺少現(xiàn)實的毒打,上一次一次我和隊長也是執(zhí)行這樣的任務(wù),整個地面早已經(jīng)用炮火犁了一邊。”
“可我們小隊下地沒多久,敵人像雨后山筍一般從地里冒出來。你的前輩就是這樣沒得,這不就把你補充了進來。”索伊故意嚇唬凌克。
“你說錯了,凌克。還有這些沒有被破壞的石柱。”瓦恩指了指最近的一個神秘石柱說道,“怎么樣?索伊老哥要不要弄下去一點帶回去?”
“他得能帶得回去再說,在帝國的軌道轟炸下還能安然無恙,我不認為索伊能夠把這些東西帶走。”
圖瓦盧接過話:“好了小伙子們,閑話就說道這里。無人機已經(jīng)偵測到了空投艙的位置,大家繼續(xù)前進吧!”
“吼!...”
圖瓦盧話音剛落,忽地傳出一聲巨吼,緊接著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
像一輛雄偉的坦克一樣在這焦黑的土地上橫沖直撞!
“規(guī)避!規(guī)避!把動力裝甲設(shè)置成作戰(zhàn)模式,趕快把自己預(yù)熱起來!”
圖瓦盧反應(yīng)最快,迅速的做出規(guī)避之后,立刻在通訊頻道里大喊。
但還是晚了一步,凌克這位年輕的小伙子必須得對自己年輕氣盛付出代價!
只聽到“咚!”的一聲撞擊聲響起,緊接著躲閃不及的凌克被凌空撞了出去!
整個連人帶動力裝甲在天空中翻滾著,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搖曳幾下之后就急速墜落。
然后“duang”的一聲砸在了這被他們自己燒成焦黑的土地上。
光滑的地表并不想泥土地一般擁有良好的阻力,凌克砸落在地上之后又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后不知滑行了多少米!
只能說是因果輪回,善惡有報。
“混蛋!凌克!”圖瓦盧轉(zhuǎn)過頭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