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宴會(huì)上,可有何事?”書房里,李修影問李修琰,“那個(gè)安陽王,居然認(rèn)(rèn)識(shí)秦淺,看他的樣子,就是為了秦淺才來的。”“以前秦家是住在王城的,后來因?yàn)榍卮笕松殻圆艁淼搅Йh城,宋薈認(rèn)(rèn)識(shí)秦淺,也不是不可能的。”李修影拉了拉腿上的毯子說,“可他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看那秦淺,并不是很想跟他在一起。”李修琰坐下,倒了一杯熱茶喝著。
“墨兒,墨兒。”秦淺左顧右盼的走過來,“墨兒,我看到你了,再不出來,你可就要輸了。”李修影和李修琰沒有出聲,靜靜看著秦淺。路墨上當(dāng)(dāng)了,從一旁的草叢里撅著嘴出來“不應(yīng)(yīng)該啊,你怎么會(huì)看到我的?”“你這傻丫頭,我詐你呢,這就上當(dāng)(dāng)了?”秦淺說完,推后兩步轉(zhuǎn)(zhuǎn)身就跑。“好啊你,敢詐我,你給我站住。”路墨追上去,兩個(gè)女孩打打鬧鬧的消失在兩人的視線。
“哎呀,看來你這王妃,也不是很嫌棄你嘛。”“是我配不上她才是。”李修琰收了折扇,“修影,這只是你想的,你就沒想過,墨兒會(huì)怎么想?如果她愿意陪你一輩子呢?”“也許吧。不過,我倒是覺得,秦淺雖然成不了安陽王妃,但是成為豫王妃還是很有可能的。”李修影好笑的看著李修琰,李修琰尷尬一笑“不是吧?我和秦小姐才見過幾次,恐怕不是那么巧合吧?”“是嗎?那就請(qǐng)小叔拭目以待吧。”李修影微微一笑,讓李修琰有種不好的感覺。
城主府。
“臣女秦淺參見城主,參見安陽王殿下。”秦淺一早就被宣進(jìn)(jìn)城主府了,她來的時(shí)候,宋薈和李落都已經(jīng)(jīng)在了。“秦小姐起身吧。這次叫你來,是因?yàn)榈钕孪胍蚯馗嵊H。”李落也不想廢話,畢竟他一天天也是忙的,所以想快速解決,再者,這兩日宋薈都在不停的提醒著他這件事,他覺得如果他再不對(duì)這件事有所表態(tài)(tài),那王城那邊估計(jì)就不好交代了。
“這……”秦淺在路上的時(shí)候猜到了這次來府里的意思,但是李落如此直白,讓她也暫時(shí)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絕。
“臣弟參見王兄,參見安陽王殿下。”李修琰適時(shí)的進(jìn)(jìn)來了,他是來跟李落說政事的,結(jié)(jié)果就剛好撞到這件事上,“起來吧。”李修琰看著局勢(shì)不對(duì),看向秦淺,秦淺低著頭,遞給他眼神。“看來王兄和殿下有事相商,臣弟是不是來的不是時(shí)候?”“倒不是,是為了秦小姐和殿下的婚事,你來了聽聽也無妨。”李落讓人賜座后說。
“王兄,殿下,你們有所不知,秦小姐已經(jīng)(jīng)有意中人了。”李落和宋薈看向秦淺,秦淺也是迷茫的看了一眼李修琰,“你怎么知道?”李落收回目光,又看向李修琰,“因?yàn)槟侨司褪俏野 !彼m然輕描淡寫一句,但是卻讓那三人都是震驚不已。“而且,秦小姐已經(jīng)(jīng)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因?yàn)榕滤纳矸莶灰话悖詻]有告訴王兄,還請(qǐng)王兄恕罪。”李修琰起身跪下道。
秦淺一個(gè)字都聽不進(jìn)(jìn)去了,她在聽到“肌膚之親”這四個(gè)字時(shí),她就只有一種感覺,李修琰肯定瘋了,要不就是今日喝多了。可是她并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酒味,所以她確定,李修琰已經(jīng)(jīng)瘋了。同樣有這個(gè)感覺的,就是李落。這件事他一丁點(diǎn)(diǎn)都不知道,自己弟弟把這事瞞的死死地,這不太對(duì)啊。況且,宋薈從來就看到秦淺了,早就表明了來意,李修琰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到現(xiàn)(xiàn)在說,究竟是什么意思?
“淺兒,這是真的?”宋薈總算開口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淺,那神色很顯然是想聽到秦淺親口承認(rèn)(rèn),否則他是不會(huì)信的。秦淺看了一眼李修琰,最后點(diǎn)(diǎn)頭“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