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道歉呢
到了晚上,我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怎么去說,索性去哄好一點的林鑫,道歉啊,道德綁架啊,安慰啊,總算是哄好了。
可,梨伊她不是好哄的。她剛被渣男背叛,現(xiàn)在我又去找寒爻玩了。
我可以自信的說梨伊除了我和林鑫還有那個渣男,沒有和她很親的人了。
可我呢?我卻是去找寒爻了,只有林鑫陪著她。
關(guān)于我們的關(guān)系,是我和梨伊玩的比較好的。而我們兩個強勢的人就有了林鑫,她做為融合劑。
那晚,我記得,我哭了,坐在梨伊床邊的地板上,抱著睡覺抱著的枕頭。沒有聲音的,哭了。
后來宿管大媽從門外經(jīng)過,打著燈,照過來。梨伊有點慌,說:“樂丹,你先回去吧,地上涼。”
我搖搖頭,緩了緩:“你,原諒我了嗎?”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林鑫坐在旁邊,不知該說什么,怎么做。
我低下頭,把頭埋在枕頭里,讓眼淚肆意流淌。
我該怎么做啊?我已經(jīng)做錯了,可是我能怎么改啊?
不對,我不能哭,我不是受委屈的那一個。可是,眼淚仍然在流淌。我盡量不讓她們看見,我不想讓她們知道我這么脆弱,不堪一擊。
她們有點不知所措,跟我說話,勸我回去。
最后,深夜十二點,我被她們?nèi)卮参涣恕?p> 可,在她們睡著后,我去了寒爻宿舍。在那之前我答應過找她一起睡,我過去了,為了說一件事。
我后來很后悔,如果不說,會不會,和她還是能和好的。
我用氣聲說:“我可能……不,我們分開吧。這也許,就是我陪你的最后一晚了。”
寒爻迷離的眼睛猛地睜開,盯著我,很久。
我也看著她,直到我原本濕漉漉的眼睛變干,想閉眼不再看她時,她抱住了我,緊緊的,聲音微微沙啞的,說了句:“好。”
我一顫,把眼淚憋住,回抱住了她:“嗯。”
那一夜,我們把手搭在對方的腰上,另一只手十指扣扣的緊緊的。
…………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我和梨伊、林鑫和好了,也和寒爻分開了。我?guī)е簧醽淼搅似谀┛荚嚽跋Α?p> 我扒拉在走廊的欄桿上,聽著廣播里鄧紫棋的專場。
突然,我聽帶到一句話:“時鐘滴滴答,你還記得嗎?說句心里話,你還懷念嗎?”
當時我心動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她。
可,她剛剛在我旁邊奔跑過去,去叫一個可愛的女孩子老婆時,我內(nèi)心一陣顫。
我以為我放下她了啊。
在欄桿旁獨自悲傷了一會兒,就鼓起勇氣,沖向了寒爻的座位。
她在座位上看書,坐姿優(yōu)雅、端莊。跟我好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般。
我的腳下一頓,還是走向了她。
當時林鑫在我旁邊,我看了她一眼,眼中透露著讓我任性一下吧的情緒。
我拍了一下寒爻的桌子,她把視線轉(zhuǎn)想我,我甜甜地笑著唱:“時鐘滴滴答,你還記得嗎?說句心里話,你還愛我嗎?”
寒爻看著我,淡淡的抬了一下嘴角:“對不起,我已經(jīng)浪子回頭、改邪歸正了。”
“是,是嗎。”
“嗯。”
果然啊,還是被拒絕了呢,也是啊,無緣無故被拋棄,這感覺并不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