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的如死水一般,沒有什么人能夠想象到,在藍(lán)星的另一處竟然還有一個(gè)空間。空間中閃爍著詭異的藍(lán)光,一顆一顆的粒子狀的物體在空間中游蕩。每一顆粒子當(dāng)中亦存在著一個(gè)空間。這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異次元深層空間!它很大,他大到你一眼望不到邊。它也很小,它小到?jīng)]有立錐之地。就是這樣的一個(gè)空間,他是怎樣出來的!他是如何存在的!游離的粒子,仿佛向著一個(gè)地方涌去,那個(gè)地方的盡頭是一個(gè)巨大的粒子,那巨大的粒子不停的閃爍,好似在向我們招手:來吧小伙子們趕緊到我這兒來!
這是一場比試亦是一場選拔。獲勝的人可以留在這里學(xué)(xué)習(xí)(xí),而失敗的人,只能是獨(dú)自黯然離去。這里需要的只是精英而不是需要失敗的懦夫。人生并沒有第二次,沒有什么是可以讓你重來的,這里更不可能!盡管說,只是讓你在無盡的虛空中慢慢的尋找,一直向前方走去,直到尋著那閃爍著的巨大的粒子。
這里就是屠靈學(xué)(xué)院!而這一次的比賽則是為了選拔更優(yōu)(yōu)秀的人才來抗衡未來的大變局。這里沒有什么潛規(guī)(guī)則,唯一能增強(qiáng)你底氣的,呵,就是你的腦袋!你能想到多遠(yuǎn),那么,你就能走到多遠(yuǎn)。這里招收的是全世界最優(yōu)(yōu)秀最頂尖的人才,不斷地有舉薦官在世界各地尋找這些靈魂強(qiáng)大的人。這些人來到這里參加比賽,勝者留下敗者離去,并且會(huì)抹去曾經(jīng)(jīng)來到過這里的記憶。勝者會(huì)得到來自世界各地資源的培,。而他們所付出的就是當(dāng)好一名戰(zhàn)(zhàn)士的覺悟。
盡頭處那個(gè)巨大的粒子當(dāng)中,竟然是一個(gè)小小的桃花源。和外界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只不過外面的是城市,而里面的則是村落。湖邊一個(gè)老人在釣魚,不知老人在此處坐了多久。但放魚的桶依然是空空如也。這時(shí),桃花源的上空中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隨后出現(xiàn)(xiàn)一個(gè)大大的光幕。突然,一張臉從光幕跳出。“院長,上面?zhèn)鱽礱睿覀兛梢蚤_始第二階段的計(jì)劃了。”說完臉重新跳回光幕消失不見。
“哎,事端再起。我這都一把老骨頭了,就不能讓我在這里多休息一會(huì)兒嘛!”老人收起魚竿提起魚桶,慢慢的向小屋走去。老頭剛走出沒多遠(yuǎn),湖面開始波動(dòng),蹦出一條條小魚。小魚竟能口吐人言,“死老頭兒!直鉤釣不住我們噠,來啊,你有本事接著釣啊,我們等著呢。”魚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
聽到這里,老人扭頭沖著魚,嘿嘿一笑。“好長時(shí)間沒吃烤魚,來來一條吧,最后的一條啊。”
不一會(huì)兒,魚烤好了,肉香味兒飄滿了整個(gè)桃花源。老者嘆息道。“美好的日子啊,一去不復(fù)(fù)返了,就會(huì)折騰我這一把老骨頭。罷了罷了,散發(fā)(fā)最后的余熱吧。”
高樓之上,一所由水晶打造的房子矗立著。仿如傳說中龍王居住的寢宮耀眼逼人。寢宮的床上,一位女子斜臥倚靠著。一切都顯得是那么的和諧,那么的美好。只聽那床上雍容華貴的女子低語著什么:“主啊,什么時(shí)候能見到偉大的靈主。已經(jīng)(jīng)十年啦,整整十年。待在這骯臟的藍(lán)星之中,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污染。靈使說過,主在三十年后,將會(huì)帶著靈界大軍到來,屆時(shí),我們就能回家了。去往靈界,快了快了。”
說著說著,女子起身,走到一塊兒巨大的玻璃旁邊。“又有什么情況要匯報(bào),趕緊說。”女子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
屏幕上浮現(xiàn)(xiàn)出一張兇惡大臉,眼中卻透著狂熱,看著女子,滿是敬畏。“我尊敬的靈使,我們打探到那些愚昧無知的愚蠢藍(lán)星人,將要舉辦一個(gè)什么屠靈學(xué)(xué)院。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下面的靈眾想要得到靈使的指引。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用不用采取什么行動(dòng)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先不用管,一群土著賤民,哪能掀得起什么風(fēng)(fēng)浪!等著吧,我靈族大軍就快到來了,退下吧。”女子揉了揉眉心,眼中透著些許慵懶。
女子重新側(cè)(cè)臥在床上:這些土著賤民,不是在某個(gè)空間中準(zhǔn)備著他們的什么屠靈計(jì)劃嗎?現(xiàn)(xiàn)在怎么又搬到明面上來了,越來越亂了,他們想干什么!哼哼,我瞎操什么心,這些賤民,再怎么努力也斗不過我們偉大的靈族。絕美女子的臉上滿是不屑。
一片金碧輝煌的地下宮殿之中,一位中年男子端坐于寶座之上。“那個(gè)自傲又愚蠢的女人,一定沒有在乎這件事情。”眼珠子轉(zhuǎn)(zhuǎn)了一轉(zhuǎn)(zhuǎn)。“不行,我要想個(gè)辦法。不能讓這些土著破壞了我靈族入侵的大計(jì)。但凡有一絲不確定性,那我將成為靈族的千古罪人。那個(gè)女人,還自稱什么靈使,可笑!只不過是大人度化的第一批半靈族。還是讓我再去打探打探。”
七日之后,學(xué)(xué)校寢室之中。“憨子,你可算是回來了,想死我們啦。”
“是啊,是啊,想死我們啦!這幾天不在,你讓我們想的可是痛苦的很那。”
“補(bǔ)償必須要補(bǔ)償,走,出外頭吃飯去。泥鰍說,今天一定要狠狠地宰你一回。”屋中幾個(gè)舍友打趣道。
“別逗憨子了,他剛康復(fù)(fù)出院,讓他先好好休息休息吧。”翟劍連忙出言勸住幾位舍友。然后一路小跑兒到張憨身旁。悄悄的問他,“憨子,那天你說的夢是怎么回事?”
張涵面色有一些不對勁,“你這個(gè)家伙,不就做個(gè)夢嘛,有啥的!你沒做過?你做的夢還能是真的呢!那是那天的夢真是嚇?biāo)牢伊耍隽藗€(gè)噩夢,夢中驚醒,我才那樣說的。”
“我就說嘛,難道你還能是先知者!還能通過夢預(yù)(yù)知什么東西!見鬼去吧!白瞎我的感情,趕緊滾上去休息吧。”剛要走,又覺得忘說了什么。“我給你整理了一下筆記,你可以看一看,看完記得請我吃飯啊。”
張憨心中一暖,“哎喲,謝謝我的小賤賤噠。你簡直對奴奴太好啦,我要是個(gè)女的我就倒貼給你。”
“你快給我滾蛋吧!”翟劍向著張憨的屁股上輕輕的踹了一腳。“趕緊滾上去睡覺吧。”
宿舍當(dāng)中浮起一片片的笑聲,“這兩個(gè)家伙真他媽是個(gè)活寶啊!”其他舍友評論著。張瀚松了一口氣,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