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我的時候,我心里挺想跟你解釋的,但是一想到你是這樣想我的,瞬間就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齊霽在講臺上管理同學(xué)的紀(jì)律,“砰”的一聲,講臺上傳來響聲,原來是齊霽實(shí)在受不了坐在她后面的兩個女生在嘀咕,她用盡全力拿起戒尺敲在了講臺上。
江渝被那聲巨響嚇了一跳,他看向講臺,看見一雙因為氣憤瞪的圓鼓鼓的雙眼。齊霽在講臺上示威:“誰要是再講話就給我出去!”
那兩個女生被嚇了一跳,話也不敢說,哆哆嗦嗦的躲在座位上,還不時傳來小聲的啜泣,弄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這樣江渝這個麻瓜一下子就看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走上講臺,和齊霽對視著。
齊霽看到江渝走了上來,怒氣瞬間消了大半,其實(shí)齊霽生氣的原因不只是因為那兩個女生上次在老師面前裝可憐,讓江渝給齊霽抄了一百遍中學(xué)生守則,而是因為她看到這兩個女生在給江渝講小笑話,逗得江渝哈哈直笑,齊霽這個醋壇子哪里忍得住?直接一戒尺敲在了講臺上。
眼看江渝離自己越來越近,齊霽也不甘示弱,從講臺上的椅子站了起來:“你干什么?替那兩個女生出頭?”江渝一把奪過戒尺:“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有數(shù)(shù)嗎?你干什么冤枉那兩個女生,你明知道是我找她們說話的,你光罵她們是什么意思?”“我……”齊霽瞬間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顫抖,江渝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會跟你做同桌,也不會幫你抄什么中學(xué)生守則,齊霽,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真是看錯你了”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深深的扎進(jìn)了齊霽心里。底下傳來別人竊竊私語的聲音,齊霽瞬間沒了底氣,找了一個同學(xué)來講臺上管紀(jì)律,自己往廁所的方向走。
江渝的質(zhì)(zhì)問不斷的在齊霽耳畔響起,“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我不就是看你那么開心我吃醋了發(fā)(fā)發(fā)(fā)脾氣嘛,干什么這么對我!”齊霽憤憤不平的小聲嘀咕著。
洗過臉,齊霽回到教室走到自己的位置,這次江渝沒有再像從前一樣走出來笑瞇瞇地去給齊霽讓座,他坐在位置上,動也沒有動,仿佛沒有看見齊霽似的。
齊霽小心翼翼的對江渝說:“能讓一下嗎?我要進(jìn)去……”江渝仍然沒有讓座,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不會自己進(jìn)來?我不讓座你沒法進(jìn)來?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養(yǎng)(yǎng)成的壞毛病,這么矯情,以前我還覺得你人挺好,現(xiàn)(xiàn)在真是顛覆我的三觀。”
齊霽沒有說話,默默地走進(jìn)了位置。上課時,齊霽很困,她像往常一樣對江渝說:“我想睡覺了,等一會老師來了你記得叫我一聲。”說完齊霽便趴在桌子上睡去了,江渝沒有回應(yīng)。
“齊霽!你上課睡覺給我站到教室外面去!”耳邊傳來老師的怒吼,齊霽就這樣當(dāng)著全班人的面被老師拉到了外面。包括他,江渝,從始至終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一句話。
齊霽站在教室門口,冷風(fēng)吹著臉很難受,齊霽她有鼻炎,冷風(fēng)一吹就噴嚏不斷,不一會兒鼻子就通紅通紅的。老師實(shí)在不忍心就讓齊霽回到了位置上。
齊霽問江渝:“你剛剛為什么不叫我,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跟我說話,我現(xiàn)(xiàn)在看見你就煩!”齊霽的話被江渝打斷。
晚上江渝沒有和齊霽一起回家,等齊霽回到家,江渝早已經(jīng)(jīng)入睡。齊霽看著江渝的面容,淚水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