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衿同吳春寶一里一換照顧出院療養的趙大明。
也就是說一個女人伺候趙大明的時候另一個出去找活干。
劉子衿有錢不想出門干活,可是看到吳春寶可憐巴巴的樣子,如果不讓她照顧趙大明幾天,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于是,劉子衿就隔三差五的出門幾天,說是去掙錢給大明哥買營養品補補身子,其實跑出去玩了,因為她不差錢。
吳春寶倒是正兒八經的在找活干,剛開始在一家飯店打工,洗盤子刷碗拖地洗衣服,然后在后廚打雜。
后來一看時間不對,有時候一直干到夜里一兩點鐘,工資不高不說,整天弄的身上臟兮兮的一股蔥花味,趙大明有幾次都皺起了眉頭。
她辭職不干了。但也不能用待在家里頭啊!還需要給劉子衿騰出時間來照顧她的大明哥,于是就找一個時間靈活的工作——送外賣。
早上起來送早餐,送完早餐找一個地方休息,不能回家的,因為劉子衿這幾天照顧趙大明,回家會引起誤會的。
中午送,下午送,晚上送,熬到晚上7點左右的樣子,約摸劉子衿伺候她的大明哥洗漱完畢了,才回來,自己也洗漱洗漱,準備睡覺。
睡覺前看一眼趙大明,熟睡了,又看了看劉子衿,這個女孩真不錯,伺候好大明哥后自己也回屋睡覺了,從未跨雷池一步!
有一天早上,吳春寶走了!
趙大明拖著虛弱的身體,四處尋找。劉子衿也焦急的呼喊她的春寶姐,俏臉急的緋紅,打電話不在服務區,短信沒人回,微信也不回,視頻也不接,徹底失聯了!
劉子衿哭的杏眼通紅,擔心大明哥會怪罪于她。
趙大明不住地安慰她,規勸她,說不是她的原因,不要放在心上,終歸會走到這一步的。
他深知,在這件事情上總會有一個人先放手的,那個人肯定是吳春寶,而不是劉子衿。
因為吳春寶性情溫厚敦實,不會和別人搶。劉子衿就不同了,她的內心深處大明哥就是自己的,誰也別想搶走!
趙大明心里跟明鏡似的,他知道劉子衿屬于大家閨秀型的不是自己的良配,而吳春寶則不同,她屬于小門小戶人家的女人,娶進門肯定是賢妻良母型的,男主外女主內不在話下。
可是,現在怎么辦呢?也不能辜負了劉子衿的一片愛心?
趙大明陷入沉思之中。
錢二天更難了!他和福爾摩剛下飛機,就被一群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
剛下飛機,錢二天和福爾摩正準備打出租車去吉大市區,這時候一個華人走過來,親切的問一句:“嗨,老鄉,準備去哪里了,我帶你們過去!”
福爾摩警覺地看著對方: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大叔,一手叼著煙,一手沖他們打招呼,人畜無害的樣子令人厭惡不起來。
“是這樣的,我是在這里打工的華人,祖籍山東YT市,出來到這里打工十多年了,這不,剛下班,想掙個外快而已。對了,這里我很熟,想去哪里說一聲就可以了。”
錢二天不疑有他,淡淡問一句:“我們去吉大市區,具體地點還不知道,你帶我們先找一個賓館住下來就行。哎,需要多少錢,一會兒給你?”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提什么錢,丑氣,先上車再說。”說完,提著行李箱就走了。
兩個人隨著他一起來到一個破舊的面包車前,中年大叔尷尬一笑,說:“條件比較艱苦,高級的小車也買不起,就這個小面包陪伴我好幾年了,都有感情了,一直不舍得換!”
三人上車,朝著市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約摸行駛了二十多分鐘時間,福爾摩敏感的發覺,還沒有看到高樓大廈,燈紅酒綠,或者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的場景時,她趕緊推了推身邊的錢二天:“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錢二天也感覺不對勁兒,就問:“老鄉,咋回事還沒有到地方?”
“快了!”中年大叔頭也不回說了一句,然后方向一拐,進了一個大院。
“這是哪里,怎么這么偏僻?”錢二天話音未落,只見兩個漢子走過來,說道:“下車,到了!”
兩個人戰戰兢兢走下來,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廢舊不堪的汽車頭,大車箱子,零配件,報廢的輪胎,機油滿地流,快要無處下腳了!
“這是什么地方,你們是什么人,把我們帶到這里想干什么?”錢二天一把拉過來福爾摩,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撬杠攔在身前,虎目圓睜看著眼前的人。
“老鄉,別誤會。你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里的治安有多差,還好我接著你們,不然,走在大街上會有人欺負你的。”
“為什么?”
“因為你們是華人,在當地人眼里你們是土豪,有錢并且怕死,所以很不安全,就算是白天也不行。我看到你們到來,倍感親切,所以想幫你們一把,暫時在這里躲一躲風頭,過幾天就好了。”
中年大叔的言辭不可謂不無道理,福爾摩剛要反駁幾句,被錢二天拉在身側,示意同意。
“再說幾句,這里是平民窟,流動人口太多,其中不乏有一些亡命之徒,你們要小心才是,不可麻痹大意。”說完,三個人上車走了,留下了錢二天和福爾摩一臉茫然若失站在一起。
兩個人仔細打量一番這個小院子,確切的說就是一個碩大的車間,臨走時中年大叔已經把卷閘門鎖起來了,肯定出不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個大車間里面,除去垃圾還有一間小房子,兩個人推門進來,一張大床映入眼簾,一張三斗桌,兩把靠椅。
看來,休息是沒有問題的。
吃飯咋辦?兩個人走出房間,看到車間的一個角落擺放的有液化氣灶,鐵鍋,碗,筷子,勺子,盆子,等做飯用具。油鹽醬醋都有,還有幾袋大米,一籃子土豆,胡蘿卜,洋蔥,之類的耐存蔬菜。
一開水龍頭,有水,打開電燈開關,沒電。這下鬧大發了,沒有電手機怎么充電?
錢二天趕緊打開手機,糟糕,剩一格電了,原本想著來到這里后,住進賓館里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誰還會操心有電沒電的問題?
“哎,福爾摩,你手機有電嗎,給大使館打電話,就說我們被綁架了。”
福爾摩打開手機,差班,自動關機了!
她無奈看了一眼錢二天,雙手攤開,兩肩一聳,示意沒辦法。
錢二天快速撥打當地的查詢電話,還好,撥通了“喂,是查詢臺嗎?幫我查一下大使館的電話號碼。什么情況,英文。快,福爾摩,你來接聽,她說的是英語!”
手機遞給福爾摩,她快速的喊話:“喂,哈羅!。。。。。。”
又遞回來了,手機沒電了!
福爾摩捶手頓足,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地上,低聲抽泣起來。
錢二天無語,把大車間里面的所有角角落落走了一遍,沒有任何能夠逃脫的地方。
只好聽天由命吧!
晚上,沒有電,黑燈瞎火的,兩個人做了些米飯吃了,草草洗漱一下,準備上床睡覺。
一張床!
“福爾摩,你是大小姐,女士優先,你先睡吧!”
“你咋辦?沒有沙發,沒有床墊,你睡哪里?”
“我?一個大老爺們,湊合湊合得了。”
“別大男子主義了,來,床寬,能夠睡兩個人,上來吧,明天還要跟他們斗爭,保存體力最重要!”
看著錢二天扭扭捏捏來到床前,衣服不脫倒頭就睡,福爾摩笑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起床了。福爾摩負責做飯,錢二天又在車間里四處溜達,看看有沒有逃跑的機會。
失望透頂!
在這個車間里,誰也逃脫不出去,除非耗子!
不過,有所發現,錢二天找到一盞煤油燈。這樣一來,晚上福爾摩就不怕黑暗了。
真是度日如年吶!兩個人又熬了一整天,仍舊沒有任何辦法。
晚上吃過晚飯,錢二天準備睡覺,福爾摩斯斯文文的問道:“錢二哥,晚上睡覺不脫衣服能睡著嗎?”
“有什么辦法呢,我嫌棄這里臟。”錢二天打趣的說。
“你害怕把持不住自己吧?”福爾摩嘲笑他說,“生怕一不小心撿到愛,回家不好交代吧!”
“誰說的,”錢二天像一個被踩了尾巴的壁虎,跳起來說,“我孤家寡人一個,不用給任何人交待!”
“真的嗎?比如方總,你不用交待嗎?”
“你說方子軒呢,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福爾摩看著一臉正氣凜然的錢二天,說道:“不說這個了,錢二哥,我想洗澡!”
“洗澡?”錢二天站起來,“你洗吧,我在外面等著。”
“你幫我燒開水,可以嗎?”
“OK。”
等到福爾摩洗完后上床睡覺,錢二天才進來,小心翼翼上床睡覺。被福爾摩喊住了:“哎,這么熱的天,你不去洗一洗?”
“我,”錢二天無話可說。
是的,白天熱似火,晚上還好一點,但是身上黏糊糊的睡覺不舒服,還要帶著衣服睡覺,更熱!
于是,他也洗了一下,回來正準備穿衣服,被福爾摩一把拉過來,氣鼓鼓的說:“你嫌棄我,是吧?我沒有方子軒年輕,是嗎?”
看到赤身白花花一片的福爾摩,錢二天“轟”的一聲,氣血上行,控制不住了,快速褪下短褲,急切切找尋自己的目標。。。。。。
兩個人徹底敞開心扉之后,氛圍不一樣了,白天打情罵俏打發時間,晚上琴瑟和諧如魚得水。
又過了一天,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無所事事白天就開始膩歪了。
怕啥?反正又沒有人知道,也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兩個人都麻木了,索性放開心胸,想干啥就干啥了。
殊不知,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幾個針孔攝像頭正對著大床,有條不紊地工作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一覽無遺啊!
這也為以后埋下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