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發(fā)(fā)怒的白憐
安娜說(shuō)(shuō)完這一番話后像是告別又像是什么似的,眼底劃過(guò)(guò)一道讓人難受的光芒。
她抬起頭久久的注視著肖冽,正當(dāng)(dāng)肖冽頭皮發(fā)(fā)麻想要打破這寧?kù)o后。
沒(méi)(méi)想到安娜轉(zhuǎn)(zhuǎn)身,一絲都沒(méi)(méi)有留戀的離開(kāi)(kāi)了。
肖冽看著安娜蕭條的背影,不知為何總覺(jué)(jué)得安娜是來(lái)(lái)跟自己告別的。
不過(guò)(guò)就算是他心中不舒服,可對(duì)(duì)于囚禁自己的人也沒(méi)(méi)有什么好的態(tài)(tài)度,肖冽又不是個(gè)(gè)受虐狂。
他沒(méi)(méi)所謂的打開(kāi)(kāi)了門(mén)自己走了進(jìn)(jìn)去。
安娜回到屋子里面,她確實(shí)(shí)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去綁架唐安安?
可是自己除了能獲得錢(qián)財(cái)(cái),還能獲得什么呢?她好像也沒(méi)(méi)有什么能夠獲得了,就算把肖冽綁在自己的身邊,也跟著以前一樣。
突然之間,安娜像是沒(méi)(méi)有了目標(biāo)(biāo)一樣坐在地上。
她一動(dòng)(dòng)不動(dòng)(dòng)的坐在地方,直到自己的腿部開(kāi)(kāi)始麻木,安娜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打定主意,出門(mén)購(gòu)(gòu)買(mǎi)了不少的物品。
白家老宅
白憐坐在窗前看著夜幕沉沉,心思也有些渙散。
總不能自己又找錯(cuò)(cuò)人了吧?不不可能的!
她站起身來(lái)(lái),就算自己找錯(cuò)(cuò)人也沒(méi)(méi)有為付出多少,況且總總線索指向唐安安。
白憐冷眼看著花園里面的一切,在陽(yáng)(yáng)臺(tái)(tái)坐了一會(huì)(huì)就朝著床塌而去。
早晨,太陽(yáng)(yáng)高掛著,蔚藍(lán)(lán)的天空的碧空如洗,光是看著就讓人們的臉上充滿笑意。
嘩啦啦,撩開(kāi)(kāi)鏈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顯然打擾到了床塌上面熟睡的人兒。
她白皙的大腿不滿的踢了一腳被褥,像是抒發(fā)(fā)心中的憤懣之意。
較好的面容蹭了蹭熟軟的枕頭,仿佛下一秒要繼續(xù)(xù)入睡。
黑鷹小心翼翼的將鏈子放下來(lái)(lái),看著靜恬容顏的白憐,心中充滿笑意。
他慢步而小聲的走在白憐的床邊,目光錚錚的看著熟睡的白憐。
此時(shí)(shí)的白憐只穿個(gè)(gè)單薄的睡衣睡褲,黑鷹這個(gè)(gè)角度依稀能看見(jiàn)(jiàn)白憐的背脊還有那漂亮的蝴蝶骨。
這樣小巧的人兒就是他的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白憐仿佛因?yàn)楹邡椩諫砼緣腦潁囊膊惶?shí),躺直身子,咂巴咂巴嘴巴。
似乎眼瞼的地方有個(gè)(gè)人影,嚇的白憐直接坐起身子,她睜著眼睛就看著黑鷹站在一旁。
白憐手中緊緊抱著被褥,心中有些惱怒,立即用被褥遮蓋著自己的身子,生氣的將抱枕往黑鷹身上砸去,氣急敗壞的說(shuō)(shuō)道:
“你這個(gè)(gè)人怎么一聲報(bào)(bào)備都沒(méi)(méi)有!直接進(jìn)(jìn)我的屋子里面。”
黑鷹笑著伸手接過(guò)(guò)白憐丟過(guò)(guò)來(lái)(lái)的抱枕,絲毫沒(méi)(méi)有因?yàn)榘讘z的呵斥而走開(kāi)(kāi)。
他將抱枕放在床尾,快步地上前看著白憐防備的模樣,嘖嘖幾聲后感嘆道:
“我來(lái)(lái)干嘛要報(bào)(bào)備?更何況這大早上鳥(niǎo)語(yǔ)(yǔ)花香的,這么大怒氣干什么?”
黑鷹一邊說(shuō)(shuō)著一邊逼近白憐,他的手撐在床頭,另一只手撩起白憐的一縷發(fā)(fā)絲,在鼻尖嗅了嗅。
一臉陶醉不已,睜開(kāi)(kāi)眼看著白憐說(shuō)(shuō)道:
“怎么昨晚很晚睡?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他說(shuō)(shuō)完這一番話,想要用手去觸摸著白憐的臉頰,卻被白憐用力的扶開(kāi)(kāi)了。
白憐冷著一張臉,偏過(guò)(guò)頭不想要看見(jiàn)(jiàn)黑鷹的模樣。
“我怎么樣,不用你管!”
黑鷹輕笑了一聲后,溺寵的說(shuō)(shuō)道:
“要不是我給你擦尾巴?那些警察絕對(duì)(duì)會(huì)(huì)追到你的身上呢,這個(gè)(gè)給你。”
白憐聽(tīng)(tīng)著他的話,腦海里面想到了昨天發(fā)(fā)生的事情,她扭過(guò)(guò)頭看著黑鷹。
她就看著黑鷹手上拿著的小巧精致的一個(gè)(gè)東西,實(shí)(shí)在是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
白憐剛想詢問(wèn)(wèn)就看著黑鷹臉上的玩味,她也不想要詢問(wèn)(wèn)太多,皺了皺眉頭接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
黑鷹實(shí)(shí)在是太了解白憐,看著她這幅樣子,就明白她心中所想。
“你試試按著上面的按鈕呢。”
白憐摸索一番,一個(gè)(gè)圓不溜秋的東西還有按鈕?
沒(méi)(méi)想到還真有,白憐試探的按了一下,她的潛意識(shí)(shí)都知道黑鷹不會(huì)(huì)陷害自己,這是那么多年的交情,過(guò)(guò)命的哪一種。
隨著按鈕的按下,對(duì)(duì)話聲音就從里面穿出來(lái)(lái)了。
沒(méi)(méi)想到居然是自己和紀(jì)(jì)裴的談話聲,這個(gè)(gè)小玩意還是個(gè)(gè)錄音筆,還真是小瞧了這些科技。
“這個(gè)(gè)你怎么來(lái)(lái)的?”
白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黑鷹。
想起來(lái)(lái),自己當(dāng)(dāng)時(shí)(shí)是有所防備紀(jì)(jì)裴,所以說(shuō)(shuō)話才有些含糊其詞。
但是無(wú)(wú)論怎么樣,這錄音筆一旦警方搜查那么紀(jì)(jì)裴死亡多多少少會(huì)(huì)和自己有些關(guān)(guān)系。
先不說(shuō)(shuō)自己怎么撇清干系,最主要的是唐安安那邊也會(huì)(huì)有所懷疑的。
白憐現(xiàn)(xiàn)在最怕的就是唐安安不相信自己。
黑鷹笑著說(shuō)(shuō)道:
“你忘記了我的能力嗎?”
這可不是他自大,這些能力都是他吃了多少苦和淚換來(lái)(lái)的。
黑鷹說(shuō)(shuō)完這話俯身靠近白憐,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的接近,彼此的噴灑聲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白憐反應(yīng)(yīng)極快的躲過(guò)(guò)了黑鷹的靠近,把手中的錄音刪除的干干凈凈后灑脫的說(shuō)(shuō)道:
“這件事情,就謝謝你了,給你漲工資。”
黑鷹站起身子,笑了一聲:
“漲工資?這怎么行?我想要的可不是這個(gè)(gè)。”
白憐冷眼看了一眼他說(shuō)(shuō)道:
“之前你讓飛機(jī)(jī)墜毀的事情,我還沒(méi)(méi)跟你算賬呢,這件事情就像抵消了吧。”
黑鷹的眼里閃過(guò)(guò)一絲無(wú)(wú)奈,但是仿佛也認(rèn)(rèn)同了白憐這一番話,認(rèn)(rèn)真地囑咐道:
“既然如此,那你后面就不準(zhǔn)(zhǔn)再因?yàn)檫@件事情生我的氣了。”
他的心中也有些無(wú)(wú)奈,沒(méi)(méi)想到自己隱藏這么好的計(jì)(jì)劃還是被白憐給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
不過(guò)(guò),對(duì)(duì)于他們倆人來(lái)(lái)說(shuō)(shuō),這些事情算不了什么,他和白憐本就是泥潭里面生長(zhǎng)(zhǎng)出來(lái)(lái)的人,能有多干凈呢?
就算自己想要拼命的洗干凈,可是那淤泥就跟著長(zhǎng)(zhǎng)在自己的腳上,無(wú)(wú)論怎么用力的清洗都是洗不掉的。
白憐不耐煩的嗯了一聲,冷著臉,一雙眸子就是不看黑鷹。
黑鷹的神情有一瞬間的低落,但很快就消失不見(jiàn)(jiàn),他看著白憐這副模樣打趣地說(shuō)(shu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