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郭向北爬上了山坡,這是一處非常荒涼的山坡,幾乎不會有人來,盡管如此,他還是左望右望,看有沒有其他的人。
卓先跟蹤的較為小心,完全是躲在暗處,他可以看見郭向北,但是,郭向北卻很難發(fā)現(xiàn)他。因為他是躲在葉子的后面。
即便如此,卓先也不會大意,郭向北絕非一般人,稍有風吹草動,都容易被他察覺。
郭向北查探四周,覺得無人之后,就用一把鍬子在地上挖了起來,很快他崛出一個小坑,然后從小坑里面取出一個包袱,他將包袱打開了,里面竟然是幾瓶藥罐子,卓先的位置非常幸運,剛好能夠看見他包袱里面的東西,不過這一切都不要緊,關(guān)鍵是卓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
他沒有講里面的藥罐子取走,而是又將幾瓶罐子從自己兜里拿了出來,然后放進包袱里,再重新掩埋好。他的動作很忙亂,大概不希望耗費太多時間,以免有人經(jīng)過。
之后,他打量四周,此時卓先已經(jīng)提前躲好了了他便看不見轉(zhuǎn)生要走。
卓先想出手直接抓他了,因為這里正好是沒有人的地方,失去了這個機會,以后就,再難有了,可是他又想起桌尚的話,也就是不要打草驚蛇。
這時候,郭向北正朝他這邊走來,卓先心想郭向北雖然在二十歲以下的年紀層次里面是非常厲害的人,但是,年齡差距終究大,所以他的修為,自然比卓先差了一截,如今在深山之中,他沒有幫手,卓先要想捉拿他來,絕不是難事,以卓先的本事,幾乎不可能讓他跑掉。
卓先想罷便果斷對他出手,就在他離卓先比較近的時候,卓先便一掌打了過去。郭向北很謹慎,反應(yīng)也很快,他很快意識到了卓先的進攻,當即散開。卓先當然繼續(xù)進攻,和他打了起來。
郭向北很是倉促,完全處于驚慌之中,顯得十分被動,但他很快明白自己不是對手,想要抽身逃跑,可是,要從卓先的手下逃開,豈是那么容易。
不到十招,卓先就制服了郭向北,點住他的穴道,將他綁了起來。
“說,剛才你在那里挖的是什么?”卓先厲聲問他。
“一些普通丹藥而已。”郭向北有些輕蔑的說道。
“還敢騙我,李飛你認識嗎?”卓先又問。
“李飛是誰?我好像在比試場上見過他,但是跟他不熟。”郭向北裝傻道。
“到現(xiàn)在還敢跟我裝,你下毒暗害李飛,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他的師叔,現(xiàn)在來找你來了。”
“不,我想你搞錯了,我根本沒害過他。”郭向北繼續(xù)撒謊。
“呵呵,先讓我看看你埋在這里的藥品是什么,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卓先說罷,于是過去,將郭向北埋的藥品挖了出來,由于藥瓶沒有標注什么文字,卓先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藥品。
“說,這些是什么藥?”卓先繼續(xù)責問。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都是些普通的藥品。”郭向北繼續(xù)撒謊。
“普通的藥品,怎么會埋到這里來,你再不說實話,可是會有苦頭吃的。”卓先道。
“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練制的一些珍奇藥品,用來補體樣養(yǎng)元的,當然了,對于你們這些大人物,這些藥品不過是普通的藥品而已。”郭向北有些怕了,便驚慌道。
“這是不是幽暗離魂散?”卓先瞪著眼睛道。
“幽暗離魂散?不,這不是。”郭向北繼續(xù)撒謊,他認為就算說實話也保不住小命,所以還不如繼續(xù)撒謊。
“可不要撒謊,撒謊你會死的。”卓先警告他。
“我不敢撒謊。”他畏畏縮縮的道。
卓先點他啞穴,然后封他經(jīng)脈,讓他使不出武功,又把他的手綁起來,然后直接把他押往旅館。
途中路過街道,為了不橫生枝節(jié),卓先就用衣服把他的手遮擋起來,這樣沒有人看出郭向北是被綁著的。
卓先繞走小路,很快就來到了他們住的旅館,卓先推門進去,正好看見卓尚在里面。
“師兄,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卓先見了桌尚,微笑道。
“郭向北?你怎么把他抓來了。”卓尚好奇的問。
“本來我是不想抓他的,只想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可是,沒想到他卻偷偷摸摸的去爬山,自己去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后偷偷挖藥,這一切都被我瞧見了。”
“挖藥?他挖什么藥?”桌尚很好奇。
“你看,我懷疑,他挖的這個藥,就是幽暗離魂散,所以就把他抓來了。”桌先把那包被郭向北埋藏的藥拿過去。
卓尚把藥拿過來,然后打開看一看,又聞了一下,桌尚頗有些見識,幽暗離魂散,他也曾經(jīng)得見,這時再見到,便又想起以前見過的場景來,那是在一場歷練中,接觸一名幽暗離魂散的受害者,后來又參與調(diào)查,因而有幸得見。
但是已經(jīng)時隔多年,加上藥物之間的形態(tài)多有相像,所以桌尚也不敢完全肯定這就是幽暗離魂散,不過已經(jīng)有很大把握確定,加上之前劉潤也說了從施毒的人背影判斷,施毒者是郭向北,所以就更能確定,這肯定就是幽暗離魂散。
為了更加確認,桌尚去把劉潤招叫來,劉潤招就在隔壁修養(yǎng)療毒。桌尚去道:“招兒你過來。”
劉潤招聽了,就過去,見到郭向北已經(jīng)被抓來,既是高興,又是震驚。
“你看,這像不像是幽暗離魂散。”卓尚問。
劉潤招接過那瓶藥,看了看,聞了聞,他曾經(jīng)受過這種藥的傷害,吸入過這種毒藥,自然對這種藥比較了解,他只聞了一下,便知道,這種藥的味道,和他那日聞道的幾乎一樣,便道:“沒錯,這就是幽暗離魂散。”
“好啊,郭向北,果然是你,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只為了個人私利,就下毒暗害我徒弟劉潤,招你這該死的小人。”卓尚罵他道。
郭向北見事情敗露,便慌忙下跪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念在握年幼無知的份上,繞過我一命吧。”
“師兄,該怎么處理他?”卓先問道。
“先把解藥拿來,給李飛用上吧。”卓尚道。
“嗯,不過,會不會有詐啊?”卓先在包袱里面取出另一種顏色的瓶子,里面有藥丸,味道也和另一種顏色瓶子的味道不一樣。
“說,這是不是解藥。”桌尚厲聲問他。
“對沒錯,這就是解藥。”郭向北驚慌道。
“可別撒謊,撒謊,你小命就不保了。”卓尚警告他道。
“不敢不敢。”他低聲說道。
“我就先給你來一粒。”卓先便給他吃了一粒。之后又道,過段時間再看他的情況,如果他沒事,就讓他服下,如果他敢耍花樣,就叫他死。
桌尚點點頭,坐到一旁,觀看他的情況。
半個時辰過去了,郭向北并沒有什么異樣,眾人才感覺到這的確是解藥,至少不是毒藥。桌尚道:“潤招,你把這藥服下吧,我看,這就是解藥。”
劉潤招照他的話,服用解藥,然后運功療傷,一會兒之后,便果然感覺到松了不少,毒傷已經(jīng)開始化解,不到一個時辰,劉潤已經(jīng)感覺好了許多。
“怎么樣?解藥又效果嗎?”桌尚過來問效果。
“好多了,這的確是解藥。”劉潤招道。
“太好了,看到你沒事,為師也高興。”之后,桌尚又去找到郭向北,解開他啞穴,對他道:“你蓄意傷人,如今我就廢去你一身修為,叫你以后不敢再造次。”
于是,桌尚打手一揮,打在郭向北的額頭上,廢了他一身的修為,然后,送他去刑法部門,并提交證據(jù)。
第二天,就是卓尚參加比斗的時刻了,大家都希望桌尚能夠取得好成績,尤其是劉潤招,自己都進入到了前十名,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師父也是如此。
這天,劉潤招大早就來到比賽現(xiàn)場。
桌尚的功力排名測試排在第二十八位,這個成績成績比起劉功要好,劉潤就是以這樣的排名水平,進入了前十,桌尚自然也有可能,但是,這畢竟有些難,需要一些運氣。
桌尚運氣不錯,竟然抽簽序列在第十六,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比賽了,他的對手是排名百名開外的人,實力與他差距非常明顯。他手持一把白色寶劍,比起桌尚手中的黑虎劍,自然也不如。
二人纏斗十多回合之后,就被桌尚制服了,桌尚顯得很淡定,頗有大家風范。
第二輪在第二天進行,桌尚的對手是實力排名在三十多名的,實力上只比桌尚低一點,因而桌尚大意不得。
劉潤招一直等到比賽開始,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希望師父能夠取得勝利,也心里有些許擔心,擔心師父會失敗,或者受傷。
桌尚的對手這次是個長須的男子,武器是一根烏黑詭異的棍子。
很快,兩個人打了起來,那人手一揮舞,一道旋風就疾呼而來,桌尚轉(zhuǎn)生躲過,反手一推,也是一道旋風回敬過去,兩人的風法術(shù)都修煉很不錯。
接著,那人又推出一掌,這是一套神龍掌,一條飛龍朝著桌尚飛來,桌尚連忙閃躲,那飛龍卻如長了眼睛一般,朝著桌尚的位置攻擊而去,桌尚往遠處閃躲,眼看就要躲到了擂臺邊緣,那飛龍卻還在繼續(xù)追趕。桌尚反手使出一招轉(zhuǎn)移大法,這精妙法術(shù)會的人亦是不多,轉(zhuǎn)移大法將飛龍的沖擊轉(zhuǎn)移開去,桌尚將手一揮,飛龍的攻擊已被瓦解,只看見一道殘影飛去遠處。
隨后,那人踮腳飛了起來,然后朝桌尚攻擊過去,兩人纏斗在一起,那人使得一套飛龍法術(shù),一邊打斗,一邊飛龍纏繞,不斷朝桌尚攻擊,如此一來便是非常強大,桌尚還要應(yīng)付他的攻擊,還要應(yīng)付那飛龍的攻擊。
所幸他此法修煉并未達到高階,那飛龍攻擊性一般,干擾性更強。
纏斗十多招之后,桌尚一手頂住龍頭,施展法術(shù),將那飛龍的干擾化去,那人繼續(xù)進攻,不過卻出現(xiàn)破綻,桌尚乘機一劍劃過。劍氣飛躍而過,割開衣服,劃傷皮膚。那人在空中早已失衡,被那劍氣的強大推力推倒下,他輸了,桌尚這一局,取得了勝利。
第三輪比賽再第二天進行,劉潤招為師父,賀喜,但是桌尚似乎高興不起來,因為今天的比斗,他雖然贏了,但實際上許多時候他都站在下風,贏得的時候,也跟對手的失誤有關(guān),下一輪,將是無比強大的對手,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桌尚當然擔心。
他甚至開始做出了在下一輪比賽失敗的打算,就當是這又是一場歷練,不過想到自己的徒弟都能進入前十,他自然也要奮力一搏,不能反而被徒弟比下去了。
第二天,桌尚的比賽在第七場,對手竟然是個女人,這女人長得也不差,只是年紀已大,臉上倒是有些老氣。
比賽開始,她將手一揮,拔出了手中的神劍,這果然是一把好劍,寒芒攝人,劍氣涌動,可謂一氣萬丈。
“這就是追魂劍,今日有幸目睹,真是不虛此行啊!”旁邊有觀眾道。
“果真是一把絕世好劍啊!”旁邊,有個人道。
“絕世好劍?也算不上吧,只是一把勉強頂級的寶劍而已,絕世還算不上。”旁邊有個人輕蔑的說道。
“勉強頂級?不會吧,追魂劍就是妥妥的頂級寶劍了,你還能找出幾把寶劍比他更厲害。”又一個人道。
這次桌尚遇上高手,她手中又有神兵,看來他的輸面已經(jīng)很大了,幾乎沒人會認為桌尚能贏。除了劉潤,不過,劉潤招只是抱著比較大的希望罷了。
桌尚將手中的黑虎劍握緊,雖然黑虎劍也是一柄好劍,但是比起追魂劍,還是差了兩三個檔次。
戰(zhàn)斗開始了,那女子揮舞手中的追魂劍,寒氣縱橫全場,所有在場的人無不駭然,劍芒飄過,每個人都有種窒息的感覺,劉潤招也一樣,那劍芒從他胸額前飄過,他有種欲醉欲眠的感覺,強大,凌人。
追魂劍一揮,一道冰錐朝著桌尚沖擊而來,桌尚飛跑而開。
女子繼續(xù)揮舞手中的寶劍,數(shù)道冰刃沖擊而來之后,卻突然一道火刃沖擊而來,桌尚避之不及,被那火刃打中,倒在了地上。真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在短瞬間就能切換屬性,變幻法術(shù)。桌尚輸了,短短數(shù)招而已,失去進入下一輪的資格。
劉潤招在下面嘆氣著,他顯得有些失望,卓先,李翰海也在,他們也顯得有些失望,當然,最失望的應(yīng)該是桌尚本人,不過他表情平靜,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
“師兄,別失望,世界本來就很大,強中自有強中手,盡力而為就行了。”卓先安慰道。
“哎,只能怪自己沒本事,我和她,實力上的確還有很大的差距。”桌尚黯然道。
“她手中的寶劍太厲害了,就算實力與她相當,怕是也打不過她吧。”旁邊李翰海抱怨道。
“也許吧!”桌尚淡然道。
休息幾天之后,桌尚等人就要離開了,不過劉潤招還要留下,他將要去海濤盟學習了。
“進入了海濤盟,依然要認真學習,刻苦一點,多學些東西,以后,受用不盡,知道嗎?”桌尚叮囑道。
“嗯,師父我知道了,我會認真學習,把握好每一天,不會讓時間白白荒廢。”劉潤招神態(tài)堅定答道。
“勞逸結(jié)合,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功效,認真學習,也要保重好身體才行。”旁邊,卓先道。
“嗯,我知道,我不會累成勞傷的。”劉潤招微笑道。
“師弟,你這一進去,一年以后回來,也許我都不如你了。”李翰海道。
“我想不會的,就是我學得再多再快,恐怕也很難在一年超越你吧。”劉潤招笑道。
“那一年以后,你還會回來嗎?怕是到時候,就看不去紫云觀這種小地方了。”李翰海又道。
“不會的,我還會回來的,不回來,我能去哪里呢?”劉潤招道。
“招兒阿,天地寬廣,有能者能夠高飛,不要因為這些過往的東西,就束縛了你的未來,如果能夠找到更好的落地之所,你就去吧,不過要回來的話,我們紫云觀也歡迎你。”桌尚道。
“師伯,你真的讓劉潤招這么離開了嗎?”李翰海不舍道。
“哎,相聚分開都是緣分,緣分盡了,我能怎么辦?總不能把人家綁回來吧。”桌尚道。
“罷了,師弟,以后,記得常給我們寫信,知道嗎?”李翰海道。
“嗯,你放心,我會的。”劉潤招點點頭。
隨后,桌尚,卓先,李翰海他們乘馬車離開了。
天威城只剩下劉潤招一個人,人來人往的天威城如此繁華,卻也讓劉潤招感覺到孤獨,不過他可以慢慢適應(yīng)。
一個月之后,他如約進入了海濤盟學習。
海濤盟的中心部在距離天威城十多里的一處大山里,建筑頗為恢弘大氣,面積寬廣,有花有鳥,有石板路,寬廣的樓梯彰顯大家風范。進入里面,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核心區(qū)位于山坳中央,在一個巨大的花園廣場后面,是一幢高大華麗的石樓,不過,海濤盟非常寬廣,零零星星的建筑環(huán)山而建立,幾乎把兩座大山完全包圍。
劉潤招隨眾人,跟著那引路人走入大殿,轉(zhuǎn)過笑道,來到一處小殿,此時一個中年人站在前方。
“這些就是今年獲得資格的俊才。”那引路人對中年人道。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后,引路人離開了。
他是個身材瘦弱,相貌滑稽中透露一些正規(guī)與善良的人。
“你們都是今年排行前十名的人物是吧?”他站在前面,清了清嗓子之后道。
眾人都應(yīng)答說是。
“很厲害,能進入前十名,我想你們都是我們大西南區(qū)最厲害的人物,你們代表你們年齡層次的最高水平。”他道。
“可能還有許多隱士,沒有來參加的。”下邊有人回他道。
“隱士自然會有,不過我們大西南才俊多,隱士多,敢于闖蕩的人也多。敢于闖蕩,才有收獲,你們來參加比武,就是為了闖蕩而來,也是為了以后有更大的發(fā)展前途,與此同時,你們肩上的責任,也更大而來,在所有大西南區(qū)的人民眼里,你們就是最厲害,最矚目的人物。”那人站在前方,將胸膛挺了起來道。
“我想我們是的。”下面,有個人頗為猥瑣的笑道。
廢話我也不多說,學如逆水行舟,就算你們在今年取得了前十名,以后,也還會有人比你們更厲害的出現(xiàn),如果你們不努力,就會落后。等一會我給你們分配導(dǎo)師,你們按照導(dǎo)師的話去做吧。”那人吩咐道。
隨后,辦事的人給每一波人都分配導(dǎo)師。劉潤招他們二十歲一下的群里被一個人叫去,與其他人分開了,他們穿過林間小徑,繞過一棟白石建筑,來到一個小塔前方。
“你們在這里等會兒,不要亂跑。”引路人說道,隨后進入旁邊屋子里面去叫人。
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人長得不高,也不胖,不過眼睛炯炯有神,犀利中透露出仁慈。
“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導(dǎo)師,以后,你們要在這里進行為期一年的學習。三年前,也有一批想你們一樣的人,三年已經(jīng)過去了,物是人非,還有多少人是來過的,我看了一下,已經(jīng)不到一半了是吧。”那導(dǎo)師在前方道。
眼前這十個人,只有四個是三年前取得前十名來過這里的人,其他的七人,要么就是已經(jīng)長大,進入了下一年齡階段,要么是落后給了別人,也可能存在不來參加比試的。
“老師,請問你叫什么?”下邊,有個大膽的人道。
“我姓鄭,叫鄭舊成。”他道。
“鄭老師好。”那人又道。
“以后,你們在這里要認真學習,讓你們來這里,除了增長見識,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你們相互交流,相互切磋,學習。你們來自不同的幫派,不同的地方,學習著不同的法術(shù),如今能夠共聚一堂,這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聰明的人,就會學習別人的長處,彌補自己的短處。”他道。
眾人莫不作聲,都在聽他說話。
鄭舊成給他們說了一些海濤盟的規(guī)則注意事項之后就走了,之后有人給眾人安排住所,劉潤也不意外,這是三人一間的住所。
劉潤招迎來兩個室友,其中一個叫姜是展,一人叫趙鄭成,十個人中有兩個女子,住在對面,雖然這兩個女子不是天仙美女,但也都溫婉漂亮,夠讓這幫人心熱沸騰一陣時間了。總有人比較大膽開放,也許他們認為,這次能夠進入排行榜前十,來到這里學習到多少不是重點,如果能夠找個老婆回家,那才是最大的幸福事。
她們也讓劉潤招感覺到心動,但劉潤總感覺她們好像不是自己的有緣人,也許這里強者,優(yōu)秀的人太多,劉潤招只是勉強踏入了前十的門檻,許多大山還擋在他前面,他有什么理由去想這個問題的。
在這里,自由的時間非常多,導(dǎo)師每周只給他們上一堂課,講解一些公共的,比較經(jīng)典的法術(shù)或者竅門,其他的時間,就靠他們自己,在這里,最重要的學習,就是藏書室,海濤盟不僅是一個幫派,更是一個聯(lián)盟,整合了許多門派的資源,里面的東西非比尋常,更加全面。
但是留給他們學習的時間也不是那么多,每個月,這十個人都被拆成兩撥,然后相互比斗,一般進行擂臺賽,或者循環(huán)賽,如果是循環(huán)賽,就要花費一周的時間。
劉潤招盡量抓緊時間學習,與那兩個舍友也經(jīng)常說話聊天,有時候還一起出去吃飯,但是,關(guān)系總是停留在普通的水平,也許劉潤使命感太強的原因吧。
卻說桌尚帶著卓先,李翰海回到紫云觀。最關(guān)心劉潤招消息的,當然是姜見情了,她問卓尚道:“李飛師兄呢?他怎么沒跟你們回來。”
“你李飛師兄已經(jīng)進入了前十名了,要在那里學習一年,一年以后才會回來,不過也可能不會回來了,能夠進入前十,都是厲害的人物,需要他們的地方多著,他何必再回到這里。”李瀚海搶說道。
姜見情聽了,既高興,又失望,高興是她心愛的師兄竟然進入了前十,這對于紫云觀是個莫大的喜事,對她而言,也是一個很開心的事情,可是她也很失望,因為一年之內(nèi)就見不到他了,這讓姜見情感覺到有些寂寥。加上李翰海又說道劉潤招可能不會回來了,她聽見他的話,便更加失望,心想以后可能永遠見不到劉潤招了,便傷心起來。她很不舍的說道:“李飛師兄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也不一定,也許他還會回來的,而且他答應(yīng)我們,會經(jīng)常給我們寫信的,所以你也不要傷心了。”卓尚安慰她道。
“我不傷心,只是,有點失望,我會寂寞。”姜見情道,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是誰都能看出來,她還是很傷心。
傍晚,姜見情偷偷來到河邊,想到劉潤招可能不再回來的消息她竟然哭了起來。不過,姜見靈很快卻過來了,正好看見她哭,就安慰道:“不要傷心了,潤招哥只是去學習了,以后他學成了更厲害的法術(shù),說不定還會回來教我們呢?”
“我不知道。”姜見情道。
“潤招哥可是皇子,他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為的。”姜見靈又道。
“也許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就算沒有大的作為,就算以后不再有人知道他是皇子,只但愿他能安然度過每一天就好。”姜見靈道。
“嗯,我們一起為潤招祈禱吧。”姜見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