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朱露拉著時傾的手,一只手撫摸著她的眉頭“哎,我喜歡笑著的傾傾呀。眉頭老是皺這可是會老的哦!”
時傾眉頭舒展開來,笑著應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客棧休整了兩日。時傾人要緩過來了,朱露在時傾的幫助下,胳膊上的傷要好的差不多了,暗衛們抹好藥也差不多了。
諸離看著時傾走來的身影,笑瞇瞇著。時傾總覺得這個諸離的不似他所表現溫潤,朱露倒是一蹦一跳的來到諸離面前,大量這他。
諸離眼神微瞇,眼底劃過一絲危險。
時傾拉了拉朱露的袖子,抱歉道“小姑娘不懂事,非常抱歉。”
諸離仍舊笑著“沒事,這姑娘也是活潑可愛。”諸離眼中的危險一晃而過,快的讓時傾有些懷疑是自己看花眼。
時傾抿唇笑了笑,朱露不見他們間的暗潮涌動。開口問諸離道“你看起來倒是很和善呀,那日多謝你扶了一下我家傾傾呀”
聽聞,諸離眼中劃過點點興趣“無事,時姑娘一心為民,這份仁心值得諸某學習。”
朱露笑的更開心了,驕傲道“那是,我就傾傾最好了。”
時傾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對朱露的溺寵。對著諸離道“諸公子不顧危險去夏國幫助瘟疫,這番精神才是值得學習的。”
諸離笑了笑,轉身扶了扶馬車“兩位姑娘請,只是諸某一人在馬車著實無聊,不知可否同兩位姑娘坐坐馬車,聊聊天?”
時傾正要開口,朱露便答道“抱歉呀諸公子,我家傾傾體弱,經常是在馬車上休息,喜靜。怕是,負了公子的美意了。”
諸離點了點頭,要沒在強求,等時傾和朱露上了馬車才去自己的馬車內。
馬車內的時傾見諸離上了自己的馬車才開口到“我何事經常在馬車上休息了?”朱露嘿嘿一笑“哎呦,傾傾喜靜是真的吧?再說我看那諸公子對傾傾可不一般,傾傾,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時傾敲了敲朱露的腦袋“你呀!還敢娛捏我!你就是不喜歡那諸公子同我們一道是不是?”
朱露撇撇嘴“知我者,莫過于傾傾了。嘿嘿!我可不想我和傾傾你說悄悄話被別人聽了去!”
時傾搖搖頭,沒有說話,靠在馬車上閉目休息。
另一輛馬車上,諸離慵懶的斜靠在馬車上。馬車的窗戶便進來一名黑衣男子,若是時傾在,定能認出他來,他便是那日草叢里那男人身邊的侍從。
黑衣男子跪在馬車內“主子,只查這兩日前幾日在晉國下毒,毒了俞符的夫人和小姐,后又蒙面救了時首府。至于來歷,屬下無能,查不到。”
諸離薄唇勾起,鳳眸中的興趣更勝“能讓我的刺殺堂都查不到,有趣!自己下去領罰。”
黑衣男子應下,又從窗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