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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之年,年之味,感之情

夢境

鄉之年,年之味,感之情 拓葉01 2096 2021-02-07 22:51:34

  夜里的癩子坪,天空變得有些不安,綿綿的下起了小雨,卻又有勁地敲打著晗宇的窗戶,接著又是有些打雷。這些雨水滋潤著這已經很濕潤的土地、草木、花樹………

  一切開始變得模糊和還原了,天梯,石崖,大雨,相似構成了晗宇童年的一張張圖片……

  “嘿,宇哥,今天怎么不去上學?”一個小胖墩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晗宇有些茫然,立刻從床上爬起,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臥室,床頭還有一個書包。

  看了看頭頂的表,赫然表示著:7.15。他趕緊背起床頭的書包,打開窗戶,看見了小胖墩,他想了想,又想了想,實在沒有想起名字,便給他招了個手勢,便往樓下沖,家里沒有人,他打開大門,跑向了小胖子。

  “你怎么這么慢哩。”小胖子有點絕情的問了一句。

  “你別急嘛,這不來了,走吧,上學。”晗宇雖然仍有些懵,但提起上學,還是很清楚的。

  “快跑吧,還有5分鐘就遲到了。”小胖墩又說話。

  “你等等,我還要問你個問題。”晗宇被小胖墩閃了出去。

  在幾米開外的小胖墩說了一句:“啥問題?”

  晗宇趕上他說:“你叫什么?”

  小胖墩又跑了起來,邊跑邊笑:“我名字你都能忘,啊?”

  晗宇有點累,對他又問了一句。

  遠處他傳來三個字張富強。

  張富強,好熟悉。遠處有傳來幾個字:“在不來就遲到啦。”

  晗宇只能加快腳步,停止了思考。

  快步跑進學校大門,他發現,這就是他的小學,三間屋子,一間教室,兩間辦公室。學校的后面就是山丘,有些許樹木從中長出,慢慢的挨近,教室黑色的瓦片。

  “大家好,這可能是窩們最后一次學習課層咧,訥么,今天滴課層標題泗森么,有沒有同靴可以舉手給老司個建議。”這位穿著已經泛黃了的“漸變”白短袖的男人,說著不標準的普通話,問了這么個問題。顯然他就是老師了。

  晗宇大腦想到一個現代的電影便快速的說出了一個課題“老師叫《最后一課》吧。”

  老師說:“好,好,這位同靴很好,語文素養很好哇,好,那么就叫……最……后……一……課……”他邊念邊寫著這幾個字。

  “那么今天,老司就教你們唱個歌吧。”老師悠長地唱道:

  誒呦喂欸——

  哥有心來妹有情

  不怕山高水又深

  大渡河上人開路

  懸崖邊邊古路村

  懸崖邊邊古路村欸………

  ——《古路情歌》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放學了,孩子們都跑回去了,晗宇卻不知該去哪里,爸媽在田地里,爺奶在教書。

  他只好跟隨小胖子去他家了,回憶里也是這樣的。

  小胖墩把他帶領到一處奇特的墻體面前說。“小弟弟,看見沒,這才叫藝術。”

  晗宇表示一臉不屑,他們走進這面墻的背后,看見了屋頂上掛著滿是臘肉,熏肉,房子地板是土制的,只有中間生了一團火。

  突然下雨了,天好像中了邪似的越下越大,把泥土打濕了,把草屋也打濕了。屋頂是用蓬草做的,受不了這狂風大雨,不久便漏了,塌出一個洞,雨水管滿了屋子。

  小胖墩趕緊說:“走,去學校吧,那的樓頂防雨。”

  晗宇說道:“學校,怎么進去?”

  小胖墩又說:“你爺爺和你奶奶不是在那里教書嗎,快走還可以去避個雨,再不走真要淋得滿身濕了。”

  沒法,雨又加緊了步伐,下的更快更大了,還伴隨著打雷和閃電,部分村民的房子也漏雨了,隨著他們一同向學校跑去,但這一切似乎又那么的合情常理。

  他們到達后傻了,是真的呆住了。由于大雨,把學校后面山丘下的泥土松動了,如小型的山體滑坡般把房子沖擊倒了,只剩下一片倒下的學校廢墟。

  小胖墩有點害怕小聲問道:“你爺奶是不是剛剛在學校?”

  晗宇沒有理他,猛地向廢墟跑去,不顧這風吹雨打,他知道他要爺爺和奶奶,他用著那細嫩的雙手,在你泥土和磚塊中翻著,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他慌亂了。

  這時有兩個大人跑了過來,是晗宇的父母程錦和陳育明。他們看見兒子趕忙過去跑過去,一起在廢墟中找著,接著陸陸續續的村民聞聲而來,幫著他們尋找。

  第二天,晗宇在母親懷里醒來,第一句:“爺爺奶奶找見沒”

  母親悲傷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準備請挖掘機來翻泥土。”

  中午,天晴了,地也干了,唯獨剩下了那堆廢墟。

  搜救隊員來了,但只是搜救隊員來了,父親陳育明問:“掘地機呢?”

  他們說:“我們好不容易才爬上來,挖掘機根本不可能上來,我們只能人工排查。”

  到現場經過幾個小時的搜救,只發現了一具老師的尸體沒有結果了。于是讓村民來認,晗宇第一個跑出去,看了看是那位老師,教山歌老師,他感到自己的無力和弱懦。

  這時雨突然停了,從天空中傳來了“鈴…鈴鈴鈴,叮…叮叮叮”的聲音,再一睜眼發現在自己的臥室,只不過沒了床頭上的書包,沒了小胖墩的人工鬧鈴。

  “哥,起來吃飯了”,弟弟從房間門外喊了一聲,晗宇抬了抬頭7.15,是,該吃飯了,晗宇心里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是惶恐。

  他推開房門,無力的拖著身子走向樓梯,看見妻子早已經在樓下幫忙做菜了。

  他坐在沙發生打開手機,看見這則預報:“今日氣溫7℃—11℃,多云轉晴,近日冷風入境,請各市民做好防寒措施。天氣嚴寒但年味熱度不減,祝大家新年快樂!”

  他又把手機關上了,投靠在沙發椅子后面的靠背上。老二看見便問他:“你昨晚怎么了?”

  晗宇抬起頭,招了個手勢讓他過來,便小聲問:“弟,你認識張富強嗎?”

  “張富強?沒有,等等,我記得當初在山下商店碰到一個拉著驢子的中年人,他給我指示了上賴子坪的路,我記的當時隨口問了一句,他好像叫張富強。”

  “驢子的中年人,在商店?誒,是不是身上披著一個薄大衣,滿臉褶皺的?”晗宇急切的問。

  “好,好像是。”方恪答到。

  晗宇心里想那就沒準了,這還是個老朋友呢。

  朋友是天空,而自己是星星,天空包容了一切,而星星點綴了天空,如此使得星空更加美麗,星星更加燦爛奪目。——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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