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兇啊!好討厭!”
于小春一陣反胃,這家伙說話怎么這么娘炮,好無語!
沉思澈似乎很是委屈,手指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道:“我知曉小初不容易,特意過來送禮,卻是不曾料到小初這般對我!當真是心痛!”
“是么,一來就撒毒的,這是送禮的態(tài)(tài)度?”
聞言,于小春臉色煞白,想到剛才的煙氣,明白那會兒自己就中毒了,而兇手就是這紫衣男!
心里一股子火氣,和著中毒后的不安,給了于小春一股子勇氣,她怒道:“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無冤無仇的下什么毒!你有病?。拷馑幗o我!”
慕言初詫異看向于小春,還沒有見過她這么說話的樣子。
“解藥?”
沉思澈看向于小春,悠悠道:“火氣還大的很?!保置榱搜鬯納戇搴腿菝?,禎⒑“長的這么丑,還要什么解藥?!?p> 于小春死死的盯著沉思澈,冷笑道:“是啊,長的丑!不過這可比你這個妖里妖氣的娘炮好多了!”
“你說什么!”,沉思澈從小到大,唯一在慕言初身上吃過噎,還沒有人敢說他妖里妖氣和娘炮!他怒瞪于小春道:“就你這貨色,這模樣,簡直侮辱人的眼睛,也就是慕言初那個斷袖癖好特別看上你這矮個子男!呵,這世道是沒有哪個女人可以看上你的!”
于小春瞪大眼,心里那個氣啊,更是因為中了毒,視生死于外,她痛罵:“我特么的找女人關你什么事!還是你的意思沒女人看的上讓我找你??!你這個娘炮!姑奶奶看你以后就去和男人過,這世上女人是眼了瞎才看上你!”
沉思澈氣急了,眼神狠戾:“我看你才是眼瞎!”
于小春:“嘩嘩嘩嘩……”
沉思澈:“嘩嘩嘩……”
?。ㄗ髡哂性捳f:以上是這倆人的嘩嘩嘩嘩嘩嘩,為了保護大家的身心,在此便不再一一描寫。)
綠蘿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慕言初的身邊。
慕言初看著正罵的火氣直冒的于小春,道:“思澈最近搞得什么名堂?”
“嗯,沉公子再潛心研究一毒?!?p> “毒?”,慕言初眉頭一皺,道:“就剛才的毒?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有股兒血鳶和紅魅的感覺?!?p> 綠蘿恭敬道:“不知,沉公子將此毒看的極為重要,可以肯定的是剛才的毒便是他最近所研制的?!?p> “是么,看來他也沒有怎么長進。這毒對我是沒有什么影響,只是她……你將我之前說做好了么?”
綠蘿道:“奴婢已經(jīng)(jīng)備好了?!?p> 慕言初點點頭,道:“嗯,去拿些點心茶水來,在這里看看熱鬧吧?!?p> 這邊慕言初坐在看熱鬧,那邊兩人是罵的鬼哭狼嚎。
沉思澈服了,還沒有見過有這樣的男人,臟話連篇多的可以寫書了。
“呵,我就說,慕言初看上的人果真不一樣?!?,沉思澈帶著鄙視目光掃過于小春道:“這長的丑也就罷了,還文學造詣頗高!”
于小春呵呵一笑,也是一臉鄙夷,道:“反正姑奶奶也是中毒了,不說這毒死不死人,姑奶奶我則想和你弄呵魚死網(wǎng)(wǎng)破!生平最討厭這種沒事找事的!”
“我沒事找事?誰讓慕言初他眼睛瞎的看上了你!”,沉思澈咬牙咧齒。
“是么?”,于小春挑釁看了沉思澈一眼,噗通一笑道:“我還真想不到你還……呵呵,你這是喜歡慕少主到不能自拔啊,見一個殺一個,這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嫉妒?。 ?p> “你!”
沉思澈一手抓著于小春的衣裳,瞪著眼睛惡狠狠道:“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
啪的一聲,于小春甩了一耳光,望著慕言初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于小春道:“胡說?姑奶奶還沒有說你胡說八道呢!”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見兩人撕打在一起,綠蘿擔憂道:“于姑娘這樣子沒事吧,要不要奴婢……”
“不需要?!?,慕言初喝了口茶水,又道:“沉思澈唯一可以在江湖上說得過去的,除了醫(yī)(yī)術(shù)和用毒,便是他的輕功??墑?,唯一不能提的是,便是他除了輕功什么武功都不會。況且他有極端自負,出門在外只帶一種毒,而且量還是固定的?!?p> 喝口茶水,慕言初繼續(xù)(xù)道:“若不是陳叔叔愛子心切,每次讓暗衛(wèi)(wèi)跟著,我都不知道他會在哪里喪命。不過,來這里的話,是沒有什么暗衛(wèi)(wèi)的。”
語罷,望著倆人撕打一起的模樣,慕言初瞇起眼睛,墨眸閃過什么,他道:“有什么掉落了下來,去看看?!?p> “是?!?p> 綠蘿悄悄過去,此時兩人正罵著撕打,并沒有注意。她在地上望了一會兒,便撿起一個東西,再走到慕言初身邊,遞給他。
那是一張紙,被折了好幾下。慕言初將它拆開,瞧見上面所寫的內(nèi)(nèi)容,笑道:“沉思澈做事定要在紙上記錄,又喜歡折成一塊帶在身上,但他很容易將東西弄丟?!?p> “綠蘿,該送客了?!?p> 慕言初快走幾步,到正互相扯頭發(fā)(fā)的倆人身邊,眼神冷冷瞥了其中紫衣人一眼,然后抬腳一踢,蹲下身子一拉。
可謂是一氣哈成。
慕言初提著沉思澈的衣領,朝于小春擺擺手,微笑著離開。
于小春撓撓自己亂七八糟頭發(fā)(fā),覺得忘了什么,看著紫衣男遠去的身影,一拍腦門。
唉,怎么把要緊的事忘了!
“刀下留……呸!是手下留人!”
于小春一邊喊著,一邊飛快的跑到慕言初身邊,氣喘吁吁道:“先別讓他離開,我的解藥,還沒有給……”
慕言初點點頭,道:“是啊,解藥?!?,然后甩手把人兒扔在地上。
他指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沉思澈,笑著道:“你問問他吧?!?p> 于小春咽口唾沫,直覺告訴她千萬不要惹面前這位白衣飄飄的人!先前自己怎么就豬油灌腦的對他下手?
“你不問問嗎?”
“哦哦!”,于小春蹲下來,手指頭戳戳沉思澈,道:“喂!小子,你給我下了什么毒?是哪種慢性的還是別的什么輕微毒藥?”
沉思澈俊臉貼地,咬牙切齒道:“呵呵,我下的是春藥!我要你們倆圈圈叉叉,讓全天下的人笑話!”
啪的一聲,扇了一耳光給沉思澈,于小春冷冷道:“我去你的春藥,我現(xiàn)(xiàn)在還沒有什么感受呢!老實交代!”
“就是春藥!不過是慢性的……呵呵,到時候你們倆不那樣,就等著承受那蟲咬之痛,活活疼死!”
啪的又一耳光,于小春拽著沉思澈的頭發(fā)(fā):“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胡說八道!我是沒見過春藥的人?姑奶奶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
連續(xù)(xù)兩巴掌,沉思澈臉是腫脹疼痛的,他咬著牙硬撐,怒瞪著于小春。
見沉思澈不吭聲,于小春準備再打一巴掌。
沉思澈結(jié)舌:“喂!我說能不能不要打臉了!很丟人面子的!”
“你小子還知道面子?知道的話就老老實實說真話,我也就不打你臉了!要知道我也很痛苦很迷茫!我打你我的手也很痛!”,于小春吼道。
沉思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