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可把秋水嚇得不輕,他怕陳揚覺得陳曉卿冒犯了他,急忙解釋說:
“這位警……帥哥,是彼岸姐的剛聘請的保鏢,不是她的男朋友?!?p> 秋水一接到陳揚示意的眼神,就把警官的官給壓下了。
陳曉卿聽秋水這么說,不好意思地跟花彼岸道歉:
“花彼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不過……你心理咨詢室的工作遇到的人這么危險了嗎?居然到了要請保鏢的地步。”
花彼岸知道陳曉卿這個人一向沒什么惡意,于是解釋說:
“沒什么,就是最近工作上得罪了個人,需要請個私人保鏢幾天,你是要和秋水約會是吧?
那你們走吧,我就先上樓了?!?p> “那彼岸姐,我們就先走了?!?p> 秋水說著就拉陳曉卿的手跑了。
只是陳曉卿的聲音越來越小的傳來:“也不知道花彼岸在哪家保鏢公司請的保鏢,這保鏢小哥還挺帥的……”
花彼岸和陳揚都屬于淡定的那一類,所以兩人沒什么尷尬神情的,就一路坐著電梯上到8樓。
走到家門口,不用花彼岸開口,陳揚就率先說話:
“花醫(yī)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到家,那我就先走了。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你晚上還是盡量別出門的好,如果感覺到什么不對的情況,記得按一下手表聯(lián)系我。”
陳揚眼神示意了下她手上戴的手表。
“好的,我知道了,陳警官再見。”
陳揚點頭:“嗯,再見!”
等花彼岸把門打開,他才轉(zhuǎn)身離開。
只不過,在他坐電梯離開花彼岸的那棟樓后,他并沒有出小區(qū),而是朝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SVU走去。
他剛走近車身,車門就打開了,他快速上車,車門也快速關(guān)上。
“隊長,確定今晚要在這守著嗎?”
陳揚的旁邊坐著的,是白天的時候,與他通話的隊長。
這位隊長姓劉,名水,叫劉水。
劉水點著頭,神色里滿是嚴肅。
“嗯,你今天辛苦了,你先休息,這里我盯著。
你要是餓了的話,可以先吃點東西,吃的都在后面的座位上?!?p> 順著劉水的話,陳揚半轉(zhuǎn)個身子向后看去,就看到了放在后座上的一些吃食,有餅干,有面包,有饅頭之類的。
“好,我的確也餓了,我先吃點,再休息會兒,到時候你再叫我換你。”
劉水嗯聲:“行?!?p> 于是陳揚從后座拿了一包面包,就吃起來了。
花彼岸所在的這個小區(qū),其實安保很不錯,外人基本上是很難混進來的,每個進來的外來人員都會根據(jù)要求登記。
所以這個團伙要是想要派人進來,必定得偽裝個身份才能進來。
此時劉水的雙腿上放著一本筆記本電腦,正在安靜的播放著一個畫面,而這個畫面,正是花彼岸的家門口。
“隊長,你說我們兩個在這,也看不到花彼岸家的情況,就算是有人進她那個單元,我們也不能分辨出哪個是不是要對她不利的人啊!
況且,今天那個男人被我們抓走了,他上面還會派人來冒這個險嗎?”
劉水說:“那個男人叫花顯末,控制他的第一時間,我們已經(jīng)把他手機控制了起來,所以跟他的上一級已取得聯(lián)系。
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網(wǎng),就等著他們?nèi)藖砹??!?p> 陳揚不解:“他們?花醫(yī)生估計也是沒想到,她只是幫忙陪著去報了個警而已,就會遭到這樣的報復?”
他正唏噓呢!劉水就道:“對于花醫(yī)生來說,這都是小意思。人家經(jīng)歷可比你的豐富多了。”
陳揚正吃著呢,聽他的這句話,就來了興致:“隊長,你們調(diào)查她了?”
正當陳揚和劉水在車里討論她彼岸的時候,她剛煮好一碗面放到餐桌上。
她知道秋水最近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談戀愛了,但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對象會是陳曉卿,還談了個妥妥的姐弟戀。
雖然對陳曉卿這個人不熟,但好歹是她認識的人,真的很難讓她不感到驚訝的。
于是,吃著面條,她就給秋水發(fā)去信息。
“多久了?怎么認識的?方便告知嗎?”
她印象中,最近這段時間才和陳曉卿和楊帆重逢的,在那之后,也沒怎么見過了,他們兩人是怎么認識的,她還真有些好奇了。
“彼岸姐,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再跟你娓娓道來,保證讓你聽個明白?!?p> “行,你好好約會吧?!?p> 和秋水聊完,把面條吃完,她就洗洗準備睡了。
T國
奇康剛從公司回到家,就接到了伯森的電話。
“伯森律師,有何貴干?”
伯森在電話那頭神秘兮兮地說:
“我這里有最新消息,關(guān)于花醫(yī)生的,你要不要聽?”
“她怎么了?”奇康的聲音聽著有些緊張。
“你不用著急,她沒出什么事,不過,不知道她是不是談男朋友了倒是真的?!?p> 本來奇康還很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的,一聽他這話,身子立馬坐正起來。
“什么意思?男朋友?她不會談男朋友的,你這消息哪來的?”
伯森道:“也不知道啊!今天有個男人跟在她身邊一整天了,走哪跟到哪,還送她回家了。”
“你派人監(jiān)視她!”奇康有些生氣。
伯森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他以為他會緊張自己深愛的女人跟別人跑了,沒想到他會質(zhì)問派人跟蹤花彼岸的事情。
“當然不是我,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在私下里做這種事情。況且,我又沒有跟她有啥子沖突,怎么會是我?!?p> 奇康了然道:“行,我知道了,這是我爺爺讓你干的吧。
掛了!”
“哎……”
伯森顯然還想說什么,但奇康那邊已經(jīng)掛斷。
隨后,奇康拿著車鑰匙出了家門,一路開車狂奔,到安努別墅后,直接開車到南院停放,連東院去都沒去。
長翁對于他這個點到他這里來,感到很是意外。
“奇康,你怎么過來了?”
“爺爺,你讓伯森律師派人去跟蹤花醫(yī)生了?”
奇康神色很兇,直接在客廳里毫無懼色的質(zhì)問長翁。
長翁聽他這么說,有些詫異,隨后又坦然然的冷靜下來:
“我當是什么事呢!就這事?。∨率悄銒寢屢潜晃艺f兩句,你都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我媽媽那么溫柔賢惠的人,你還有什么理由不滿她的?”
面對奇康的突然較真,長翁無奈道:
“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我沒有對你媽媽不滿。”
“那你為什么要讓伯森派人跟蹤花醫(yī)生?這樣子多久了?”
長翁回他:“也就這兩天的事而已,沒多久。我派人跟蹤她,主要是因為我拿了點公司的東西給她保存,所以……”
“什么東西?”
奇康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家爺爺這種迷之操作弄神經(jīng)了,他不敢想象,要是花彼岸發(fā)現(xiàn)后,會不會對自己更加厭惡,本來自己經(jīng)常去找她已經(jīng)讓她煩了。
且以花彼岸的聰明勁和警覺性,他覺得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跟蹤的事情,是遲早的事。
況且那還是人家的地方,根本不是在他們T國。
“我給她的那個東西,可以讓我們集團今后倒不下去,對于你也會是一大幫助。
且……你不是想跟她在一起嗎?我已經(jīng)跟她交底好了,她要是跟你在一起,我們家的東西,都是屬于她的?!?p> “爺爺,你認為她會同意?當初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問題。
你同意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她都不會和我在一起。
趁她還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你趕緊讓伯森撤回那個人?!?p> 奇康看著長翁盯著他不回話,還很猶豫的樣子,他氣惱道:
“你要是不想花醫(yī)生再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就趕緊按照我說的做。”
“好吧?!遍L翁嘆氣。
“你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伯森。”奇康又說。
于是,在奇康的注視下,長翁給伯森打了電話。
只是,五分鐘過后,他們再次接到了伯森電話:
“長翁先生,那個人我突然聯(lián)系不上了,我打了幾個電話他沒接,發(fā)信息也沒有回,你看……”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試著聯(lián)系一下他,最后是個什么情況,你再跟我說?!毕虿愿懒诉@么一句,長翁就掛了電話。
而奇康則是有些心慌:完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長翁也自責了起來:
“孩子,你放心,要是花醫(yī)生怪罪起來,我會跟她說明,這都是我一個人干的,不會讓她討厭你的?!?p> “你是我爺爺,就算是你干也好,和是我干的也沒什么區(qū)別。”
長翁:……
他感覺奇康是不是喜歡花彼岸喜歡得傻了。
離開南院,奇康沒回東院,直接開車回了公寓,隨后就是時刻準備著花彼岸打電話過來質(zhì)問他。
誰知道他等了一個晚上,花彼岸的電話都沒有打過來,他很納悶,覺得她知道自己被人跟蹤后,不可能不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的。
——
南城市公安局
昨晚十一點多,陳揚和劉水沒抓到覃仁那個團伙的某個報復人員,反而意外的抓到一個偷拍偷窺花彼岸的男人。
起初,他們也以為抓到了自己想要的人,但在連夜審訊下,男人堅持稱他一個私家偵探,不是他們口中的什么犯罪團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