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公園,由宅院的主人秦先生帶頭,也就一公里的距離。
公園有不少娛樂設施,健身器材,石子路。正中央的湖水,鄰山而建,靈氣磅礴,水天一色。
他們走到水上修建的涼亭之中,花染坐下來的時候,背脊倚靠護欄,悠閑懶散。
秦先生一聲驚喝。“不能靠在上面。”
嚇她一跳。
花染一張臉面無表情,反手就悟了捂自己的小心臟。
秦先生卻一臉凝重。
“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
……
這里本來是被國家規劃成公園的,于半年前完工,只是開放不到三日,一個大人帶著小孩在湖邊游玩,不慎落水。
這里便被封了數月之久,直到月初重新修建,后于五日前竣工。
又是開放不到一天的時間,一名游客拍攝時手機不小心掉進水里,她俯身去撈,反把自己勾進了水里。
這人一入水,竟是連個掙扎都沒有,就沉入了水底。
過了十分種,人們意識到了不對,打電話報警,搜救隊的人也來了。
當時并沒有找到,還是第二天,尸體自己浮了上來。
之后,這個公園又被封了。
秦先生是這片管轄區的負責人,這種離奇事件被報道后,上面盯著他的人也很多。
可以說,再發生一起命案。
秦先生就可以收拾東西,永遠和這片管轄區相伴到老。
“應該是水鬼傷人,可以超度。”
隗芙能當大師姐,自然是有一定的本事,她對這種靈異事件反應敏感,邏輯清晰。
這讓秦先生仿佛看見了曙光,忙問:“需要我準備什么東西?”
“秦先生,跟我來?!?p> 這些東西寧霜最清楚流程,秦先生便跟著她走了。
隗芙抬眸看著一旁懶散模樣,半倚靠欄桿上的人。
“不是說一定會回來嗎?”
隗芙冷著一張臉,一句經典臺詞從她嘴里說出來,倒是變了味。
花染想起來,這是她離開那座山前說得最后一句話。
“回去供你們抽血?”
她話說得不痛不癢,卻讓隗芙驀然閉了嘴。
她好像忘了容姝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沒有人問過她愿不愿意做誘餌,面對怨靈是否害怕,就連放血,十指連心的痛楚,他們都忽略得徹底。
所以,她怎么會想回到清心觀。
就連隗芙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冷血。
花染可不知道,她腦子里想了這么多有沒的。
只是有些好奇的問:“水鬼應該怎么超度?”
“……”
隗芙回頭看她,聲音平靜,卻毫無保留。
花染:“明白?!?p> 大佬嘴角染笑,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她不懷好意。
“你就不怕,我搶你們任務?”
別人還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她倒好,任務還沒開始,就已經把答案告訴了花染。
“那只能怪我自己學藝不精,與你何干。”
她只是告訴了花染方法,并不是幫她做完了整個過程。
隗芙與生俱來的驕傲,是她從來不屑于用任何手段,去謀取一個不公平的機會。
一個足夠強的人,是不會害怕被人打倒的。